“怎么了,发烧了吗?”
他柔软的掌心盖在我额头上,比皮肤温度略低一点、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我想起前一天晚上做的梦,不敢回应他的问话,固执地别过头去避开他的触碰。
父亲带他回来的第三天,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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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个时候我还活在幼稚懵懂的年纪,难以理解那晚的梦——那样的梦——意味着什么。
睁开眼就是阳光被窗户分割成块,拢在对面墙壁上的碎影洋溢着暖意。已经快到第二天中午。老头子的葬礼过后,暂时还不需要我出面主持事务,这样的休闲时光难能可贵,不必再有所顾忌地安排满时间,只不过也许我的小妈会怀念每每在公务间,在车上被我操到昏过去失禁的时光吧。直到现在才察觉出一些干渴,想要起身却感到右臂一阵麻痛,他侧卧着躺在我怀里,熟睡着的样子是难以言说的可爱,我肆无忌惮地盯着小妈脸上昨夜激情过后的餍足,似乎也因此得以满足,无法言明究竟是因为性爱,还是他脸上少见的幸福神情的结果。即使在过去的十几年间,那样轻松的发自真心的笑意也难以多见。因此难得萌生出想要早上放过他的身体的念头,也许今天让他休息一下也好——骑乘的姿势太费体力,从他现在还在熟睡这点就得以看出。
……也许昨天确对他太过分了。只是这样想着,事实就印证了这点。不过只是稍微起身,就注意到他难以忍耐地扭弄着身体,明明是陷入熟睡的神情之上意外地出现了潮红,连不自觉地咬起下唇这点也很可疑,我感觉到刚才才下的决定又要立即被推翻了——昨晚做过后都忘记清理,晨勃的性器随着刚刚的动作在他的穴里戳弄到了敏感点。不过我丝毫不怀疑,我的小妈无论被操到哪里都会尖叫着高潮,每次潮喷的程度都能打湿我的裤子,报废西服的速度比换掉手巾的频率还要高,毕竟他爱极了扯着我的领带骑上来,最后被我用他拽过的领带反绑着手腕掐着腰猛干,而需要他夹紧精液不漏出来、在批里塞着我的手帕的机会,相对就没那么多了。
我试探性地再度抽插了几下,因为侧躺的缘故,就算前一日没做过也能进得很顺利,而一夜间我的肉棒都埋在他的身体里,只是抽插间都能听到水声,他穴里有我射进去的东西和刚刚分泌的淫液,搅出的水声,咕啾咕啾,色情得要命。我一边注意着他有没有被我吵醒,一边又忍不住加快顶腰的速度,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他柔软的臀肉,他会逐渐随着我的节奏不自主地扭腰,在加快的操弄中喘出声来。我盯着那对紧闭的眼睛暗想,是否他在梦里也在被我操呢,还是在做迷幻的梦,随后就听到他哼唧着喘息,高潮着尖叫我的名字,已经无法再想象什么了,十指相扣地将他拥抱进怀里,难以抑制地释放在他最深处,他体内装不下的精液和淫水一起被高潮袭来的潮吹喷出体外,一股股在空中溅出几道抛物线,痉挛着小腹在我怀里抖着啜泣,我贴过去用鼻尖挨着他的脸颊,大脑昏昏沉沉,压低声音,“妈妈…。我的小妈…”
他温暖的手又贴上我的脸,将自己还发抖着的身体靠得更近,体内收缩着一紧一紧的、相当色情。“那个时候,你做的也是这样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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