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潇小心地看了老板一眼,诚实回答道:“没怎么开过,不太敢开。”
池欲手肘支撑脑袋靠在车窗,他不再催谭潇,怕给他施加压力,毕竟开车不是闹着玩的。
“老板,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趁着等红灯,谭潇又仔细打量起老板。
“我没事。”池欲偏过头,“别看我。”
“噢噢。”谭潇盯着红灯,不出两秒,又说:“真的没有不舒服吗?可是我看你脸很红,是发烧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等红灯的时间很短,转换成绿灯,后面的车按喇叭在催促谭潇开车。
谭潇着急忙慌地向前开,听到老板说了句和方才的问题无关的话,“开车不要慌张,慢慢开,以后有机会多练练就熟练了。”
“是!”这话给了谭潇鼓励,转而他又问,“老板,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没有。安静。”
池欲快难受死了,快感一波接一波,他想夹腿也不能大幅度地夹,只能隔一会儿就换腿跷二郎腿。
他浑身滚烫,不停的有汗冒出,后背潮湿,衬衫贴在背部,全身上下每个毛孔好像舒展开来,神经变得更加敏感。
明明在出汗,身体温度也高,却仍能感知到丝丝缕缕进入毛孔的冷意,本就因快感挺立起来的乳头变得更加硬挺,竹笋破土似的,要把白衬衫顶破。
“空调关了。”池欲说。
谭潇听话地关掉空调,余光瞥见老板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谭潇只能默默加快了开车的速度,虽然可以忽略不计。
凡事忍耐久了难免会情绪暴躁没有耐心,池欲快被快感折磨疯了,可是谭潇开车的速度和老太太过马路没什么区别,太慢了,真的太慢了,池欲从没觉得回家的路是如此的漫长且折磨人。他强忍着即将压制不住地强烈呼吸,左手拍上谭潇的大腿,
“答应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多练练开车。”
冷不丁的谭潇吓了一哆嗦,忙说,“是是是我一定把自己练成车神!然后带您去飙车!”
池欲有气无力的,“不用带我飙车,快点送我回家就行。”
谭潇心里一慌,老板别再噶车上了。他快哭了,池欲也快哭了。
漫漫征途,两人终于到达池欲所在的小区,在停车场停好车后,谭潇赶紧跑到副驾驶给池欲开门。
池欲脚刚沾地,腿一软跪下了,“老板!”谭潇惊叫。
他扶着池欲,池欲扶着车门,两腿颤颤地站起来,还没走路,眼看着就又要倒下去,谭潇环住他的腰,不让他往下坠。
“是低血糖吗老板?”他看池欲满头大汗的,脸又这么红,眼神都要迷离了。
“车上有糖吗?先吃点甜的缓缓。”
池欲低垂着头,多说一句话就要出卖他的呼吸和娇喘,“上去。”
谭潇二话不说背起池欲往电梯边走,“老板,几楼?”
池欲比了手势:六楼。
进入房间后,谭潇把池欲放在客厅沙发上,“老板,有没有巧克力什么的啊?温度计在哪里?”
池欲一回家,精神放松下来就更加迷蒙了,在云端在雾里似的,谭潇说的话好半天才能传进他耳朵里。
谭潇打开冰箱想找一瓶饮料让池欲先喝下去,打开一看,冰箱里竟然一瓶饮料都没有,啤酒倒是很多。
“我没事……谭潇,我没事。”
谭潇走到他旁边,还行说什么,被池欲堵了回去,“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没有力气,可是好湿,帮我脱掉。”
池欲把能省的词都省了,眼圈红红地看着谭潇。谭潇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说不清道不明。
他解开池欲的西服扣子,听话地帮他脱掉衣服。
“衬衫。”池欲说。
谭潇一颗颗地又把衬衫扣子解开,白色的肌肤逐渐展露出来,很扎眼,谭潇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认真盯着扣子,好像能把扣子盯出个洞来。
池欲也盯着他,放松下来的神经让他现在就想叫出声来,他甚至想着,在这里,在他的家里,把谭潇办了应该也没事吧……
这么想着他抓住谭潇的衣领把他拽过来,嘴唇要碰到时,池欲又停下了下一步动作,他看到了谭潇眼里的慌乱,他松开手说:
“等下帮我把裤子也脱掉。”
谭潇从怔愣中缓过神来,“噢噢,好的。”
池欲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谭潇摸到了他的皮肤,是滚烫的。
他解开池欲的皮带,裤子褪到一半时,谭潇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去。
池欲灰色的内裤洇出大片的水痕,已然变成了深灰色,谭潇脑袋空白,机械地帮他把腿从裤腿里掏出,这一抬一放间,谭潇看到变成深灰色的内裤夹在了池欲屁股缝里,可是为什么还有一条缝?男性的囊袋有这么深的缝隙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脱完衣服池欲就让他回去了。洇出大片水痕的灰色内裤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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