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就挂断了。
“谭潇是谁啊?池老板,池老板?”闫岳轻拍了拍池欲的脸,池欲还在快感的浪头中沉浮,没有回应闫岳。
那边闫衡已经射了,堵着小洞不肯拔出来,抱着池欲往后一躺,池欲就这么压在他身上,两人仰躺在床上。闫岳的肉棒从女穴里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忽然想起了来之前准备的道具,下床去拿了个按摩棒过来。
他打开按摩棒开关抵在池欲的阴蒂上,按摩棒的持续震动让池欲缓慢回神,闫岳见状问道:“池老板,刚才有个叫谭潇的给你打电话,他是你什么人?”
池欲已经射不出东西,可阴茎还是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抬起了头,“别光顾着爽啊池老板,这谭潇是谁?”
说着闫岳把按摩棒的震动调至最大,池欲抖了下,女穴里的东西不住地往外流。
闫岳又问一遍,池欲才有所回应,他努力的想“谭潇”这个名字,好一会儿才调整了下呼吸说:“是我的助理。”
“原来是助理啊。”闫岳把按摩棒扔在一旁,拿起池欲的手机,借他的指纹开了锁,拨通了方才的未接来电。
接电话的是个男生,听声音很年轻,“老板?”
“是池老板的助理吗?”闫岳装模作样地说:“你老板现在在和我们一起做运动,他现在累到说不了话,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听——”
他把手机听筒放在正在喘息的池欲的脸上方,坏笑地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发泄一番后,池欲的意识渐渐清明,他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闫岳,闫岳冲他挑了挑眉,捏住他充血勃起的阴蒂拉扯。
“呃——”池欲立刻捂住嘴巴,无论电话那头是谁,他的潜意识认为不能让对方听到这种声音。
闫岳松开手指,阴蒂弹了回去,他把还没射精仍处在勃起状态下的肉棒塞进了池欲的女穴,故意撞的又重又用力,把池欲的屁股撞的啪啪响,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在池欲体内射出精液。
他用龟头抵着池欲的肉缝蹭,肉缝和阴唇都糊满了精液,磨蹭时有咕叽咕叽的声音。闫岳又把手机贴的很近,暧昧的声音清晰的收进手机传入对方的耳朵。
他对谭潇说:“听见了吧?你老板运动的正激烈呢,今天估计运动量要超标了,他明天如果去不了公司,你可要在自己的岗位尽职尽责啊……”
还没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池老板,你的小助理是不是该回去培训培训,话都不听人说完就挂电话。”
休息片刻后,三人就又运动起来,一直持续到太阳升起。
池欲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身体上的重量,宿醉引起的头疼总在清醒时刻发作,他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压在他肚子上的胳膊,和压在他腿上的小腿。他没有立刻把他们移开,而是看着天花板愣神,他需要时间来让身体也跟着清醒。
果然还是不能喝带药的酒,池欲想。
过于被动,反倒是爽了别人,欲仙欲死的时刻和感觉只停留在昨天,和醉酒一样,没留下什么印象,徒留狂欢过后的酸疼。
在酒桌上,他看清了闫衡和闫岳对他的欲望,可他还是喝下了那杯掺了药的酒,他是在舍己成人吗?不,他从来没有那么高尚伟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他想放纵便去放纵了,想利用这两个人当做性爱玩具让自己爽便去做了,从头到尾不过是“他想”罢了。
而这两个人也只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绝不会在其他地方留下痕迹和把柄。闫宗向来对他这两个儿子极其严格,若是这件事被闫宗发现,恐怕接管闫家事业的事情也要跟着一起变动了,这两兄弟不会傻到因为转瞬即逝的性爱而影响事业和前途。
池欲小心挪开搭在他身上的胳膊和腿,这两人睡得很死,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最好在他离开这里前都别醒来,他懒得去应对。
他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的说辞和神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醒来,惊慌过后无措地看着他,带着歉意和慌张说“我们昨晚都喝多了。”然后各自穿着得体的离开这家酒店,各自当做无事发生,关上车门扬长而去,下次在生意场上见面就又是合作伙伴该有的样子。
他懒得走这个流程了,不过他现在必须去洗个澡,浑身黏黏腻腻的,一坐起身,两个洞里的精液就汩汩往外流,还有已经干在他皮肤上的精液和汗水,实在难受的很。
活动了下双腿,肢体和神经连接良好,可以下床走路,池欲便轻声下床去了浴室。
路过镜子时,他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下唇破了皮,脖子和胸口满是青紫的吻痕,乳头红肿着,左边的乳晕一圈流血结痂的牙印,腰侧是红色的指痕,臀肉也是红着的。
精液顺着大腿流到了膝盖,他走到花洒下,就着温水用手拂去。他蹲下身,手指摸了摸阴道口和后穴,两个小洞都是肿着的,指节稍稍往里插入,精液就叽里咕噜的外溢,就像插入新鲜橙子里似的,汁水四溢。
穴口被操的松软,借着精液润滑,手指没有丝毫阻力地插进去,穴肉嫩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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