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问路,而是为了猥亵。
那些人有时候会突然往他马屁股上重重一拍,马儿受惊就会扬起蹄子狂奔,他就只能在我马儿身上一上一下的起伏,有的时候被颠得太高,本来深深吃入的棍子会露出来一小截,接着又叭唧重坐回去,捅得亚度尼斯和他们同伴们的生殖腔和胃又麻又痛,惊呼媚吟不断,因为骑士团的马匹们都是用铁链束到一块的,这样做虽然对骑士很危险,但却能有效防止骑士们骑马逃跑。
并且淫国律法规定骑士在工作时不可以离开马匹,除非男人要求他们表演上马下马,否则会被处以三天公共肉便器的刑罚。如果在骑马途中不幸栽下马来,不管是何种原因,看见他的男人都有权对他施以惩戒,交合、吞精、吃排泄物、鞭打,只要不把人玩残弄死,任何方式都行。
亚度尼斯因为容貌最美,身材最好,故上任以来受到的性骚扰最多最频繁,到最后他已经熟练地抬起一条腿让男人肏他的前面,后穴吞吐着马的性物,两手分别放在两个男人的器物上按摩,嘴里暂且没有东西,因为他还需要张嘴去解答男人们的问题。
“贱货,你叫什么名字?”
“淫国、神圣骑士团、团长亚度尼斯哈。”
男人往他的胸脯上扇了一巴掌,一边肏他,一边扇着他的睾丸,“你应该是被人肏烂的公狗、到处求人骑的荡夫亚度尼斯。”
亚度尼斯被肏得面色潮红,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嗷呜嗷呜嗷呜的淫叫,他也有些羞耻心,可他要是不说,那些人就会把他按住一直肏,肏完就往他嘴里射精,要他张开嘴接他们的尿液。
要只是他一人受辱也就罢了,他身后的同僚也被一个接一个地拽下马来:有的被反绑在马上,被马抽插;有的被迫表演上马下马,反复抬起腿跨坐在马鞍的棍子上,两根棍子都有人的手臂粗,而且雕刻着骑士团的规章守则,表面凹凸不平,很是磨肉。男孩们哭泣着,反复把这粗物塞进自己娇嫩的两穴,好不容易吃到底,又要快速地拔出来,然后翻身下马,再次上马,抬腿吞入。
不过两三次功夫,亚男骑士们便精疲力尽,呜咽喘息不停。亚度尼迪听得心碎,他本就是一个温柔又同理心强的人,这些年的相处,他早就把自己的下属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照顾。
他只能强按下羞耻,说着自己都不堪入耳的浪话,把自己贬成一文不值的公狗,闻到男人精液味就发情的骚货,邀请男人们都来肏自己,来玩弄自己,自己浪荡的身体急切地渴求着这些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男人们的操弄。
“能被您们的阴茎捅插是亚度尼斯的荣幸,请进来吧,来尽情地玩弄亚度尼斯的身体吧。”
被“王国之光”这样欢迎,男人们瞬间上头,根本不想想自己是否配得上这样的美誉,他们按住亚度尼斯,紫红的粗物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擦,争相捅进嫣红的小穴,腥臭的精液喷洒上这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来吧,大人,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这倡夫,在这神圣之地,竟然敢做这魔鬼勾当。”
“呜啊——好大好粗——嘶哈、瞧您是如此急切,难道是魔鬼附身在您身上了吗?”
身后的教士不再言语,他粗重的喘气,他的双手紧紧抓住修男丰软的胸脯,大腿往修男肥润的臀上狠狠撞击。臀肉震荡,修男猸叫着迎合,他的肠道比修士养在家中的贤夫还要柔嫩多汁,富有韧性,教士的分身才碰到它的口,它就迫不及待地张大,分泌出淫液,将那物一口吞下,他的肠肉喜悦地颤栗,肠壁的褶皱如最细腻合体的套子在阴茎上反复裹挟吮吸。
紫红的粗物上勃起青筋,茎身胀得发痛,教士兴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的一只手探到修男口中,夹住修男湿热的小舌,又用三指深捅着修男的喉咙,修男不由发出哦呜哦呜的淫叫,另一只手在修男丰腴的大腿上摩挲,经年藏于厚实衣物下的皮肤柔润如布丁。教士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捏,在奶油般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而后,他的手又移到修男的下身。
在淫国,修男是全国仅有的不需要出卖身体来换取生存资料的亚男,与此相对应的是对他们贞洁的极度重视和对欲望的极度压制。
在修道院,修男们每天用两顿饭,饭只有面包和粥,并且只有在节假日时他们才能吃到点心。而且修男不能吃肉喝酒,但教士可以,只是他们不能在明面上那么做。修男们唯一能吃到的荤腥只有鱼。
修男每天的功夫非常繁重,天不亮就要起床祷告,摒弃并且起床时必须裸露下身让教导修男检查下身是否勃起,修男们之间也会相互监督告发。如果有人被发现勃起,那么就会依据修男等级接受责罚。
见习修男会被惩罚扎马步蹲在一盆冰上面,惩罚时长一般是两小时,其中会有人不断舀起冰水往他的茎蛋上浇去,假如他没有站稳,控制不住腿开始发抖甚至出现摔倒求饶的行为,那么就会有教导修男站在他身后用鞭子抽打他的大腿和臀部,直到他重新站稳或是惩罚时间结束。
正式修男在转正之前都会有教导修男引导他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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