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葵摸着胸前的学生名牌,缓缓扣上,将胸前垂落的微卷长发撩到身后,一身得体的黑色女士西装,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处,一眼望去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清冷颇有种古典闺秀大家风范。她本就身材纤瘦骨骼匀挺,小小一只站在那里,显得乖巧又安静。当正方做自我介绍时,镜头微微一转迅速聚集在她身上,微博同步直播上有几个学生直接刷了一波爱心,还有夸赞夏葵长得漂亮的言辞。“我是正方二辩,来自虞城大学2018级新闻系的夏葵。”她拿着话筒,丝毫不怯场举止大方得体,声音温柔又好听。远处,坐在倒数第二排的江徜,慵懒的目光投过来,有那么一刻被她今天这个打扮惊艳一下。他鼻音轻笑,拿起手边的金丝眼镜,对着夏葵:“原来真是你。”回想起那个夜晚,戴上眼镜的夏葵和没戴眼镜的夏葵比起来,眼下的她,多了一丝柔软,少了一丝笨拙,脸蛋也纤瘦精致不少,唯一不变的就是眼底始终如一的倔强。肖崇磊嘴里叼着烟,混不吝的要跟周围人借打火机,借了一圈,楞是没一个抽烟的。这时,坐在前排一个小伙子很快避开视线,搂着怀里的女朋友装作没听见。江徜抬脚踹在座位上,脾气挺不好的:“打火机。”小伙子一脸难为情:“江徜,我不抽烟的。”肖崇磊凑过来,看了一眼小伙子,又看了一眼躲在他怀里的女生,很快就认出来了:“是你啊!袁昊,老子上次可看见你躲厕所抽烟来着,一脸享受,现在又他妈的装什么装?”“快点拿出来!”袁昊被吓得浑身一抖,忙偷偷把打火机交出来。肖崇磊不满意:“怎么一点儿,不上道呢。”说着肖崇磊又要挥手敲他脑门。袁昊下意识要躲,随即颤颤巍巍伸手过来,给江徜点烟,啪嗒!灼热的火苗从他虎口窜出,缭绕在江徜眼前,他看清楚了,江徜冷着脸看起来挺凶的样子,吓得他都没敢呼吸,但坏就坏在,打火机火忽然熄灭了。袁昊彻底急了,又连试了几次,最后在江徜那双要刀人的目光下,点好了。白色烟雾萦绕而上。江徜咬着烟,“急死老子了!下次快点。”“好。”袁昊又是一抖动,嘴里不争气的应好。之后,又给肖崇磊也点上。袁昊慢慢转过身子,手都在发抖,身边的女朋友气得只打他:“不是说好了戒烟嘛?你又敢骗我袁昊,还偷摸去厕所抽。”女生抬手就要掐他,袁昊又不敢躲。“哎呀,就那一次,你别这么大声!会堂这么多人,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丢人?你刚被江徜吓成那副狗样子,你怎么没觉得丢人?”女生不依不饶。“苏雨你说话也太难听了。”“难听?你就是个没种的男人,前脚答应好好的戒烟,后头又背着我抽,这就是你的信用?”两个人吵闹闹的,很快维持观众席纪律的老师走过来。“同学,现场直播呢,不要影响台上辩论的同学。”袁昊嫌弃丢脸,忙抱着脸转头离开,独留下女生一个。女生被气的不轻,也拿着包包跟过去。老师蹙眉,隐约里嗅到烟味,转眸一看,就看到江徜翘着个二郎腿,混不吝的跟大爷似的。老师知道他的身份,又不敢惹,但是封闭环境不能抽烟,这是规定。他腆着老脸走过去试探性开口:“江徜,”话还没说完,江徜掐断烟,转手丢进椅子下方的烟灰缸。“你有事儿?”他全神贯注台上。“没,没事。”老师愣住,以前和江徜说话,他理都不理的,现在还会主动掐烟。真是活久见。他纳闷极了,随后扫了一眼台上正在做陈词的辩手。似乎,到了质询的关键时刻。“如果按照对方所说,音乐的高低代表一个人情绪高昂与低沉,音乐也是通过科学探究出来的普遍规律,如果将其音乐符号化为冰冷数字,它还能影响一个人的心情吗?……”“音乐有音符有音律,按照一定的规律进行创作,音符只是作为辅助,将一两个三四个音符组合在一起,通过之间的共鸣音色组合出不同的美妙音乐,它们之间是有规律合变化的,我们所讨论的是音乐声音不是音乐符号,科学不是解构化成符号,是让我们去探索……”“西方有上帝,他们信封神灵,这难道也要归咎于科学?恰恰不是,这是属于精神层面的寄托,没有道理可言。就像世界上还有很多未解之谜,还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比如老人常说的看到去世的亲人。本人亲身经验,幼时曾看到去世的亲人回家,当然现如今是破除封建迷信的时代,但有些东西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回到刚才的西方上帝信念,让他们相信上帝存在,也要归于科学吗?我们为什么非要事事把科学奉在首位,那又该如何解释信仰这件事。……”“那你信了吗?”“什么?”“去世亲人这件事。”“相信,也不是很相信。”反方三辩回答的很模糊。“那好,你对于一个含糊不清的画面,就笃定鬼魂存在,是否是主观臆断了。”“信仰这事,你如何解释?”“精神层面的信仰,虚无缥缈。当我们遭受自然灾害时,你的上帝有来救赎你了吗?”“没有。”“针对对方辩友所说的,我可将其归咎于封建迷信。鲁迅先生的《药》中故事,主角吃了人血馒头就可以治病,实际是当时人们封建迷信和愚昧无知才会想要用馒头来治病,现如今痨病可以通过科学制药的手段,后期早量,适量,全程,规律的用药,可以医治好的;生老病死,我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医院医生,通过科学研究制作出的最好药物用以治疗你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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