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于是喝完了。假如这里面有毒药,他做鬼也不会放过白熠珑的。
两杯下肚,罗棘向白熠珑展示空杯子:“你看,都喝完了。别生气了。”
白熠珑抱臂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
罗棘这一天都被他搞得摸不到头脑,现在更是发晕。发晕?他晃了晃脑袋,感觉从小腹开始源源不断地升起一股又一股暖流,还有点痒痒的感觉。
“嗯……你现在在干嘛?”罗棘又问道。
“等药效。”白熠珑诚实告知。
“什么药——”罗棘说到一半反应过来了,震惊地看着白熠珑,“你下药了?下的什么药?”
“春药。”白熠珑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的脸,发烫了。
罗棘现在胆子已经比刚来的时候大了,他迅速想了一圈这栋楼的所有房间,觉得就这一层的书房挺合适的,因为里面有保险栓。他站起来,发现脚步有点虚浮了,于是抓紧往书房跑。
白熠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很干脆地搂住他的腰,把他扛到肩上走向卧室。
罗棘摔到床上时,逼也开始发痒,他一边摩擦着双腿,一边连滚带爬地往角落里躲。白熠珑也爬上床,裙子展开在床上,像一朵花,但是是食人花。
“为什么?!”罗棘见他逼近,只好又狼狈地爬向别处,“我这次又做错什么了?”
他还试图下床,被白熠珑一把抓住脚踝拖了回来。白熠珑不耐烦地问:“你想被绑吗?”
“不是,”罗棘很郁闷,“这次又是为什么?!”
白熠珑不予理会,伸手把他的裤子扯下来,用腰上系蝴蝶结的蕾丝带绑住他的双手,又用床帘带子把他左腿折起来绑住了。此时春药已经发挥了大部分作用了,罗棘下体痒得让他一直不断的蹭来蹭去。白熠珑一只手朝小逼探去,那里已经湿淋淋的泛着水光了。
白熠珑掀起裙子,就着水润的甬道插了进去。
药带来的痒感太强了,以至于撕裂的痛都成了缓解的方式,罗棘蹭着白熠珑,似乎在邀请他进入得更深一点。白熠珑按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啊…嗯……”罗棘呻吟了一声,接着觉得声音太淫荡了,于是咬住下唇。白熠珑用手指撬开他的嘴,让呻吟一连串泄露出来,“啊……哈…哈啊……慢,呃……慢点。”
很快,罗棘在白熠珑的进出中射了出来。但白熠珑还在抽插,高潮过后强烈的刺激让罗棘控制不住地喊起来:“别!别动了,啊……难受…好难受……”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白熠珑解开他上衣全部的扣子,双手揉捏他的胸。乳头时不时被指甲刮到让罗棘更敏感了。鱼一样缠着他,让他时不时地非常窒息。
“所以要出去玩就必须跟我一起去,你管不住你自己的。”白熠珑义正辞严道。
“别说了,”罗棘推搡着从他腿上下来,“你装什么好人……”
“那老婆,明天还出去玩吗?”白熠珑问。
“……我,”罗棘艰难地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我不想怀孕,想要避孕药。”
白熠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虽然他也不想要什么孩子,但是听罗棘这么讲还是很不爽:“为什么?你不想跟我有孩子?”
妈的,我为什么会想跟你有孩子。罗棘腹诽。他真搞不懂白熠珑脑子怎么想的。
“…不是,”罗棘咬牙道,“我不敢生孩子。很疼,而且还会死。”
“那就不生嘛老婆,别怕。”白熠珑说,“你不会怀孕的。你没有卵巢,不会有卵细胞。”
“真的?”罗棘怀疑,“你怎么那么确定?”
“因为胸啊,”白熠珑说着手摸到他的胸上捏了捏,“卵巢分泌雌激素,胸会变大。你又没有胸。”
罗棘不爽地把他的手甩到一边,但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了。
“不过可以假孕,你知道吗?”白熠珑突然兴奋起来,“假孕还可以泌乳。老婆你要是假孕了,我就可以喝到你的奶——”
“滚蛋!”罗棘狠狠踹了他一脚,飞速起身离开了。
他们晚上到的景中,下飞机后又坐车。罗棘看着窗外的繁华街景,心里很不安。车后的座位和司机是隔断的,密闭空间里只有白熠珑。他扭头看到白熠珑直接睡着了,不爽地“啧”了一声。
白熠珑每次睡觉都很香,他睡相很好,加上像天使一样漂亮的脸,让人看着觉得很静谧。罗棘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白熠珑的脸。他现在看白熠珑唯一顺眼的就是长相,只有长相还能让他苦中作乐一点。
白熠珑觉得有点痒,伸手想挠,碰到了罗棘的手。他抓住罗棘的手,身体往侧一躺,枕在到了罗棘的腿上,又抱着罗棘胳膊把脸埋到他小腹处,继续睡。
罗棘唯一的苦中作乐也让他搅和没了,不耐烦地推开他:“起来,你脑袋太重了。”
白熠珑带着起床气坐起来——给罗棘点儿阳光他就灿烂,蹬鼻子上脸的速度最快,平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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