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棘紧张地退了退:“你这是有病我跟你说,应该去医院看看……”
“下药操是不是比较爽?”白熠珑直白地问。
罗棘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脸皮这么薄,他回避白熠珑的目光,沉默地摇摇头。
“那后面呢?”白熠珑又问。
罗棘继续摇头。
白熠珑撇嘴:“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老婆。”
罗棘敢怒不敢言。
白熠珑还想说什么,突然电话响起来,只好接电话:“喂,妈妈?嗯,在……什么?!”
白其枫安抚他:“他们的保姆阿姨也会过去的,宝贝。而且和弟弟妹妹好久不见了,一起玩两天也好嘛。”
“我不想,妈妈。”白熠珑皱起眉,“你不能让保姆带他俩去别的地方玩吗?或者让小姨给他俩报个夏令营什么的——”
“主要是弟弟妹妹想找你玩呀宝贝,”白其枫说,“你小姨对你不好吗?就当帮小姨个忙嘛。”
“不——”
“好啦好啦,妈妈这里还有事,先不讲了。你们一起好好的,等妈妈回去给你带礼物哦。“白其枫抓紧挂了电话。
忙音传来,白熠珑摔了手机。他面无表情地垂着眼坐了片刻,突然看向罗棘。
罗棘知道他又要发疯了,于是赶紧先发制人:“怎么了老公?别生气,都好解决的。”说完这话罗棘都可怜自己,跟宫斗剧里的嫔妃一样。
白熠珑抓住他的小臂:“我们做吧,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啊?什么来不及——我操!”罗棘猛地被他扛起来,慌了,“不要!你又犯什么病啊!”
白熠珑大步回屋,把罗棘甩在床上:“别动——”他表情异常平静,行为也异常癫,吓得罗棘一刻也不敢停地剧烈挣扎。白熠珑用膝盖顶住他小腹,向上掀开他衣服,直接用衣服锁住他的两条胳膊,然后轻易地扒了他裤子。罗棘被他压得很痛,试图侧翻来逃避。白熠珑就顺势让他侧过去,然后压住他一条腿,抬起另一条。
罗棘挣扎不动了,以为这次就要交待在这里时,突然响起门铃声。
白熠珑停住了动作,眼神像要杀人。
罗棘不敢说话,也停止了挣扎。空气似乎凝滞了,但门铃还在继续。片刻后,白熠珑才从他身上下来,沉默地帮他把衣服穿好,最后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才去开门。
“表哥表哥!”小孩子的喊声传来,“表哥你在干什么啊,这么慢才来开门!”
外面热闹起来,罗棘仍然心有余悸地坐在床上。突然房门被推开,有个小女孩好奇地探头看他,紧接着又多了个小男孩的头。
“你是谁啊?”小男孩大声问,“怎么在我哥房间里啊。”
“出来!”白熠珑不耐烦地在客厅喊,“你俩别去我屋!”
“哦!”小男孩又跑了回去,但是小女孩还在看罗棘。她大概九、十岁的样子,长的很可爱,眼睛忽闪忽闪的,朝罗棘扬起一个笑容:“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罗棘。”罗棘也朝她笑了笑,“你叫什么?”
“我叫温若菲。”女孩走进来,仰头看看他又不好意思地避开目光,“哥哥你多大了呀?”
“……二十——呃,二十多了吧。”罗棘几乎没过过生日,身份也是经常换,压根记不清自己多大。
“哦——”小女孩拖长音应道,又看看他,“那你有女朋友了吗?”
罗棘还没张嘴,就看到白熠珑抱臂走到了门口,眯着眼一字一顿道:“温,若,菲。”
“干嘛?”温若菲转身撅嘴,“我又没有捣乱。”她又一脸期待地看向罗棘:“有没有啊哥哥?”
“有。”罗棘看到小萝莉眼睛发光地望着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
“啊。”温若菲嘟起嘴,背着手走了出去。
白熠珑表情复杂地看完这一幕,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
俩小孩的到来让罗棘遇到白熠珑以来终于有在活着的感觉了,闹腾归闹腾,房子好歹不再空荡荡的,而且罗棘终于可以不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白熠珑身上。
小男孩叫温如杨,相比起他的龙凤胎妹妹,他显得很小孩儿气。要不是个子高,罗棘都觉得他应该六七岁才对。但实际上俩小孩都十岁。
对两个小孩而言,比起不耐烦又脾气差的表哥,这个新来的哥哥更有意思。尤其是温若菲,眼睛都快粘罗棘身上了,但罗棘一看她她又害羞,每次罗棘的目光看过来,她就装自己很忙的样子,扣地毯或者看天花板。
罗棘喜欢逗小孩,就提议说要玩游戏。温如杨立刻跳起来,说要玩一二三木头人;温茹菲不同意:“太低级了木头人,我要玩高级点的游戏。”
罗棘听着很乐,问她什么是高级的游戏。
“拍电影。”温茹菲说,“假装我们在演戏。”
“演什么戏?我们都演什么角色?”罗棘问。
温若菲思索一下,宣布:“演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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