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眼神火热得掏出阴茎上下撸动。
前列腺液沿着深红的龟头流了出来,沾湿青筋环绕沉淀着黑色素的阳具,狰狞更甚,淌着热气。他布满后茧得手掌上下抚弄,直至上面布满淫水──却没射出来。
临门一脚,他大剌剌挺着家伙到床头柜翻找,很快在暗格底下找到按钮按下。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哔”声后,看不见的仪器开始运作。
程熠终于满意得笑了──不知所谓的接吻照怎么够呢。艳照就该有艳的水准,比如大尺度插入。
门开了。
温之莹裹着条白毛巾出来,莹白圆润的肩头在温柔洒下的灯光下仿佛正发着光。
程熠被震慑住,心底翻滚喟叹,却又在欲望下消弥──不,是更有欲望了,把天使扯入人间总是让人神经战栗。
他勾了勾手,挺了挺怒张淌水的黑红阴茎,对方迟疑迈着步伐走过来。
他拉开微笑,打算享受对方温暖的口腔,没想电光火石间异变陡生。
他瞪大眼睛,不过三秒钟时间,在他被欲望冲昏的头脑里连反射弧都还没开始运作。
等他反应过来,就是双手被扣上头顶,用白毛巾绑住,他挣了挣,毛巾随着动作摇晃,对方不是完全固定在床头上,却比固定更加令人绝望。
他望着毛巾掉下,背影在灯光下发着白毛边的美人,难以置信、错乱、恶心,在心头纷涌。
美人,是的,对方顶多称上美人。不是美女。
软软一坨垂在两脚间,虽然没有勃起,却分量可观,程熠必须承认对方赢过自己见过所有的男人──包含自己──这事实不知和他差点上了个男人相比哪个更让他反胃。
对方依然白皙,但柔韧的身躯附着肌肉的线条无法忽视,骨架相较一般女人较为平坦偏大,刚才对方借位遮掩还不明显。现在伪装全部除去,完全就是男人模样。
他俯身压在程熠身上,上身笼罩成巨大阴影,低下的头颅眼底布满薄凉。
程熠脑海闪过各种画面——
过度顺利的上床邀约,莫名熟练的手技,洗澡时遮掩不全露的躯体。
晚了。
他心里止不住后悔。现在他无比被动,不知对方想做什么?
凝视许久后,“温芝萱”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依然清朗,却不软儒,反而带着少年人微微嘶哑的声线。
“看来对于程少,留点证剧是必须的。”
!!
没等程熠深思这句话的意义,程熠用力绞住程熠的手腕,程熠吃痛,眼里闪出泪花,浑浑噩噩间,对方身上传来一抹清香。
香气越浓,他见到对方柔软的发丝垂在自己身侧,抹着膏药的手指伸进衬衫里,按摩自己的胸部。
嗤拉。
他的衬衣解开。对方俯下身,用柔软的唇部按摩描绘他的乳珠。湿润得触感伴随些微的刺痛在胸部漫烧。
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档挑逗他因为恐惧垂软的性器。轻微得性快感从重要部位沿着脊髄电流似流窜。
他眯了眯眼,还没溢出一丝轻吟,就感觉对方柔韧富有热度的躯体覆了上来。
对方勃起硬挺的阴茎顶住他的小腹,模拟性交的动作,色情地上下摩擦。湿润得前列腺液在他的腹肌上抹得到处是。
他猛然僵住。最后的混沌抽离清醒。
身上的青年不怀好意得喟叹,热气喷在他的耳背:“你别以为这是给你享受的吧……程少?”
余潇杨看着手腕上微型通讯移不断闪烁的红点,刻意维持面瘫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激动。
他正站在h国和国的交界。往前数百米就是国的前哨。
国境边界战火频繁,随时都可能踩到的地雷,被飞机轰炸,而过分警惕的当地居民也是危险因子,一言不合就会跳出来给你一棍子。然而余潇杨还是狠狠松了口气。
再前面——就是祖国了。
他不禁兴奋起来。
距离他离开祖国有多久?五年……有了吧。背景离乡,隐形埋名,所为不过这刻,他有些激动不难理解。
连被撑得极开的后穴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卧底的x集团对于集团内的成员看管非常严格,不允许成员携带任何产品零件出入集团大门。所以他离开时采取的是非常质朴的携带方式——塞进菊花后腔。
照理来说,放入体内也不是该被允许的,但可能是待研发产品,对于金属特性还不够了解,并没有被细致的录入勘测门。加上他偷渡时的场面也是一片混乱,不知不觉就成功了。
那后腔内部被撑的极开,从未有物品入侵的器官被圆型的金属异物挤压、侵占。软嫩的肠肉勉强包覆着。
余潇杨皱了皱眉。
如果再不把这“介质球”给卸下。他不确定自己的肛门还能支撑多久。
通讯仪上从刚才就不停闪烁的红光突然停滞。
余潇杨神情一振!
他仔细看着上面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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