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人,问却说是刚好错过;还有做爱频率变少不说,每次都很敷衍;上次在内衣上看见的精斑也是证据,对方还打死不承认;以及今晚出门时,印在丈夫锁骨上的红痕——那是吻痕。
“客人,您的咖啡好了。”
旁边突然传来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妻子抬起脸,把遮掩着泪流满面哭红的双眼的手掌放下,接过对方手里的卡布奇诺。
“谢谢。”
年轻女孩是旁边来打工的学生。看着眼前妆容成熟的大姐姐哭的这样伤心,心有不忍,不禁开口:“虽然这不是我们的职责,但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您遇到的难处。”
妻子望着女孩,原本她是不太愿意在陌生人面前倾吐心声的。但现在最亲近的丈夫无法带给她任何安全感。而年长的父母以及曾经的朋友更是远在另一个县市。于是不知不觉中,她字斟句酌,慢慢就把家里的事情给她说了。
年轻女孩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琢磨道:“所以你丈夫依然爱你,但也同时爱着隔壁更年轻的弟弟……的鸡巴?”她用了个粗俗的词。
妻子:“嗯。”
其实她根本不不知道赖辰治和柯岳情感发展的怎样,但看他被鸡奸后露出从未见过的爽意痴态,肯定是爱着男人鸡巴的。
年轻女孩笑了:“姐姐,你完全占理啊。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去让证据更显而易见一点呢?”
赖辰治在家中被插的气喘吁吁,四肢乏力的倒在年轻的男人身上。即使他身材锻炼的再好,看上去健康有活力,也遮掩不住他已经年过三十的事实。
他着迷的看着年轻男人在自己身上挺动,腹肌的轮廓随着他一下下用力不断绷紧,壁垒分明的六块肌肉流下运动中的汗水,而插在自己身体深处的肉棍依然粗硬坚挺,每次都能插到自己最骚的地方,带来直冲脑际的快感。
他粗壮的大腿分开,伸出手抚摸着柯岳那肌理流畅的腹肌轮廓:“贱货……嗯啊……想射了……这次要射在……。”
砰——!
房间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了。
穿着西装上衣上班窄裙的妻子直奔目标而来,上来就给躺在床上全裸的赖辰治两个耳光,啪啪两声,又响又亮。
赖辰治原本都被艹射了,被打了两下,那精液从射到自己小腹上,变成画了个弧度,落在按自己妻子的手上。连续射了好几股,射精的冲动这才停止。
他被打懵了。
带着一身淫靡的痕迹,还有被干熟的屁眼,整个人色情又赤裸的摊开在黄色的氛围灯光下,让妻子一览无疑。而柯岳从妻子进来后,就从他身上下来,套上裤子,倒是比赖辰治看上去穿戴整齐。
妻子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精液,脸都要绿了,这人和自己做爱持久不射,还被自己崇拜的说很勇猛,结果现在被隔壁的年轻弟弟捅一捅,射的比谁都快。
她有点懊恼,还有点自己心中坚毅高大的丈夫形象崩塌的难堪。
她把照相机拍在床铺上,怒斥道:
“赖辰治你给我收拾干净!现在人证俱在,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自从那日被妻子当场捉奸。赖辰治一直惶恐自己将会陷入一场官司或者更身败名裂的事件里。
他提心吊胆数日,然而被开发的身体却日益空虚,在度过无数瘙痒寂寞难耐的夜晚后,他终于忍不住再次联系上柯岳。
柯岳答应了。
他双手插兜,背着光,用一种让赖辰治几乎落荒而逃的目光打量了他,这才松口答应的。
然后,柯岳立刻就压着他要了一次。
那张遮羞布被一把扯开,赤裸的真实丑恶又直白。
他们做爱的地点不再局限于柯岳的房子,而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公园、火车站的长椅、赖辰治的办公室,甚至学校实验室。所有想尝试的地方都尝遍了。
赖辰治又爽又累,柯岳几乎是把用不完的精力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年轻男人旺盛的性欲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甚至还体验过含着鸡巴睡觉,早上起来再接着做一次的。
疯狂而没日没夜的欢好,除了让赖辰治骚浪的身体被浇灌满满外,还让他在失去妻子的亲密关系后,有种被爱欲浸泡充满的错觉。
尤其当柯岳刚射完精,埋在他的体内,对他的身体又啃又咬,如同野兽霸道的吻着他时,目光专注满满都是他时。
他几乎软下了腰,不自觉答应对方再来一次的请求。
在身体得到完全满足后,赖辰治的状况前所未有的好,工作上神清气爽,许多人知道他和妻子结婚多年,纷纷问他是不是好事将近。
赖辰治俱是摇头,然后露出神秘笑容,悠远的目光落在公司办公楼的一楼停车场——
柯岳侧倚在车身外,颀长的身形斜斜靠着,长腿微屈,有一下没一下抛着车钥匙。
香车,美人。赖辰治心目中的美人。
赖辰治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
又一次疯狂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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