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缺胳膊少腿,有的下半身空荡荡,还有的露出痴傻的微笑,口中涎水流出。
其中一个在采访时从头到尾阴沉着脸。他用三角眼望着记者,被火烧伤的脸颊上露出凶狠狰狞的表情。他迎着记者视线张了张嘴,黑洞洞的口中却没说出半点话——他的声带也被烧毁了。
记者心下一紧,莫名松了口气。
这残疾人有些长得实在太吓人了,要不是钱少恩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应付,想到这,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还好,在虐残案不断上升的近来,福利院也还有钱少恩这种好心人。
要是没有他,他真不知道这次采访怎么和社会大众交代。
……
钱少恩因为在爱心院威望颇高,破例从院长那里获得了自己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平常关着,被钱少恩用来休息睡觉。他放了自己的衣服鞋袜,棉被小床,还有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
采访结束,钱少恩大步朝着休息室走去,在他身后,几个残疾人浩浩荡荡跟着他。
砰!
铁门关上。
钱少恩跌进自己专属的贵妃椅里,刻意维持的微笑耷拉下来。
他狭长的眼睛扫过跪在他脚边的几个残疾人,最后落在烧伤男人的身上。
“我说过要好好表现吧?你今天怎么回事,敢落我的面子?”
他的表情阴鹜,视线慢慢的掠过残疾人们,手指点在木桌上,规律的敲击着。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其实烧伤男人除了狠瞪记者那几眼也没做什么,但钱少恩就是不爽了,他残忍的望着男人,其他几个残疾人瑟瑟发抖,头低的更厉害了。
其中一个跪着的残疾人,他的长相介于青少年和青年之间。清秀的脸庞表情诚惶诚恐,跪着爬到钱少恩的胯间。
他两只手的位置都空荡荡的,却还是用嘴巴咬住钱少恩裤子的拉链,慢慢拉下,让杂乱黑色草丛中那肮脏臭烘烘的肉虫露了出来。
他闭上眼,一口含住柱身,深深吞了下去,仿佛很沉醉。
钱少恩从来不洗鸡巴,上面都是脏污黑垢,被男人清洁着下体,顿时舒爽的不停吸气,他按住断手青年的脑袋上下动作着。
他望着烧伤男人的表情缓和许多,还是不怀好意。
“有人给你求情呢,不然这样,我等下帮你“克服恐惧”好了。”
烧伤男人曾在火场死里逃生,后续还被低劣的手术反复折腾,听见某种暗示,瞳孔放大,浑身哆嗦。
不要……
火苗跃出,映照他扭曲的脸庞。
钱少恩将特制的打火机点燃,碾在烧伤男人的手臂上。
烧伤男人立刻发出无声惨叫。
他嘴张了半天,这才发现那火焰并不灼热,磷火在常温下自燃,舔舐着他的躯体,带来的并不是真正的痛楚,而是缠绕内心的噩梦。
他全身抖个不停,手指不停打着某个手势。
“放——过——我——”
学过手语的钱正恩立刻看懂了。
烧伤男人不知道,如果他不求情,钱正恩可能因为无趣烧个几下就没了,他现在求饶,那变态凌弱的施虐欲反而被撩起。
钱正恩的脸在火苗后越发扭曲:“要是我简单放过你,那岂不显得我很没威严。管这一大帮残疾人辛苦的很,你再不听话,我该怎么和院长交代?”
烧伤男人听的一愣一愣。
只要钱正恩打算虐待这群残疾人,随便寻个由头又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烧伤男人隐约知道这件事,但内心还是奢望:要是这是真的呢?要是他愿意放过自己呢?
至少,先平安度过这劫吧?
火烧鸡巴。
火烧鸡巴打飞机。
人在紧张下,鸡巴本就勃起困难,更别提射精。
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一定有这等心里素质,更别提心中有鬼的烧伤男人了。
烧伤男人的裤子落在地上,手中握着软趴趴的阴茎,疯狂套弄着。他想要把那物用硬,却于是无补。
火苗离他不过几寸之遥,他本就可怖的脸庞更加丑陋不堪。
他在流泪,在恐惧,但在场所有人都漠然注视这一幕。
清秀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脱光衣服,坐在钱正恩的两腿间。他现在是对方的新欢,保质期不定,但依然获得了头一份的殊荣。
场下很快发生了肉体之间的交合。
而场上,表演还在继续。
烧伤男人跌坐在地上,鸡巴在两腿间软的像是橡皮泥。阴茎在他粗暴的侍弄下都开始抽疼,却根本硬不起来。
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思维乱窜却找不到出路……脑海中忽然跃出这几日钱正恩强奸的画面,在鸡巴的奸弄下,他的性器也是硬着的。
他迟疑了下将手伸向那紧紧缩着的后穴,酥麻的快感瞬间随着抠弄升腾而起,鸡巴发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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