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外面守着,你进来把院子里洒扫的人都遣回去,今日不用他们侍候了。”
这院子在城北,是前朝某个老文官的,那老文官在齐暖上位后便早早告老还乡,一生兢兢业业老年也算落得安稳,至少在朝代更迭中保住了小命。
陆奇选中它除了大小合适也是因为这院子造景别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步一景颇为悦目,只是齐暖却来不及欣赏了。一路上婢女嬷嬷虽然没见过这人,但光从衣着气度上看就知道来人非富即贵,胆子大的还抬头瞧见这位公子怀里抱着个人,只是那人的脸被挡住看不真切,不过看身形是个男人模样。
陆奇被人放在床上时早已经回过神了,一张俏脸在齐暖怀里埋得通红,嘴里还有股精液的味道,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方才两人做了什么。
齐暖环顾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颇为满意,又看向床上埋头装死的某人,一时间更为满意了。
“哥哥,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齐暖颇为不要脸地鸠占鹊巢,只是他不仅要这个屋子,还要这屋子的主人。
陆奇闻言抬头瞧他,却见那人已经脱了外衫,连忙起身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做?”齐暖好不无辜道,“哥哥你不能自己吃饱了就不顾我的死活了吧?”
“你这是白日宣淫。”陆奇口不择言,贼喊捉贼,见齐暖不愿当君子,又道,“这院子还没开屋呢……”
“哈哈,没想到哥哥还将就这个,不过是一些繁文缛节罢了,况且这也不是新院,哥哥不妨再找个万无一失的借口。”
在陆奇找借口的当口,齐暖已经欺身向前,将欲迎还拒的陆大人拦在了床前。
“你先等我喝口水吧,我渴了。”陆奇眼神躲闪,心虚的样子简直惹人发笑,看来哪怕是状元郎,此情此景下也想不出什么超越前人的借口。
齐暖哪里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笑嘻嘻地将想从自己臂下逃跑的人捁住,“我知道哥哥向来疼我,让我先喝可好?”
陆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拖到了床上。枕头绣的是祥云暗纹,淡金色的绣纹被人攥在手心里,松松紧紧,扯出皱来。
陆奇一只手攥着齐暖散在身侧的头发,被迫承受着过分刺激的欢愉,“阿暖……别揉……”
齐暖将人按在床上剥了衣衫,身下的人肤若凝脂腰肢纤韧,腰侧还有方才在马车上情到浓时被按出的红痕,两点茱萸在空气中俏生生地立着,只要揉弄两下就会让它的主人发出暧昧的喘息,“好啊,听哥哥的。”齐暖还在笑,只是确实没再用手捉弄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低下头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呃啊……”陆奇被他这猝不及防动作要了半条命,“别咬,疼。”
齐暖全然不闻,只是低着头一心一意地舔弄着,一只手还往下去,一下一下揉着人绵软的屁股。
乳头被人用舌头挑弄着,连私处也被手指侵犯,陆奇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滩水,任由齐暖揉弄亵玩,“轻一点……呜这边也要……”
他牵着齐暖的手摸上另一边被冷落的乳首,齐暖见他又骚起来了,有些恨铁不成钢,“才摸你两下就扭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谁摸你都会发浪?”
“不是……”陆奇眼角红红的,拉着齐暖的手不放,挺着胸脯把微隆的乳尖往人嘴角凑,“亲亲我,再亲亲我。”
齐暖伸手摸摸陆奇的小穴,湿漉漉的,糊了一手水,他把水抹在翘着的乳尖上,揉弄了两下,搞得乳尖也水灵灵的,颇有几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意趣。
齐暖刚插进去陆奇就高潮了,穴里绞的紧紧的,恨不得一下就把阳精吸出来,齐暖不他吸的腰眼发酸,狠狠插了两下,“怎么咬这么紧,才几天没肏就紧成这样。”
“啊……好胀……好深……”陆奇坐在人怀里,双手紧紧抱着齐暖,这个体位阴茎进得格外深,好像要捅到身体里面去,陆奇有些害怕地夹紧了小穴,生怕被那东西捅到什么要命的地方。
齐暖也知道这个姿势入的深,等陆奇适应了一会甚至在他身上扭着腰悄悄磨蹭,这才掂着人三浅一深地肏起来,陆奇靠在人身上一颠一颠的,胸前硬的和小石子一样的乳粒在齐暖身上一下一下蹭着,痒意深入骨髓,又通过下面越肏越痒的小穴来排解。
“啊!好痒……呜,不行了,阿暖……要,深一点,呜用力……”
齐暖简直爱惨了他在床上的这幅骚浪模样,揉了揉绵软的屁股低头又吮弄起这人悄悄玩的乳头。
上下夹击的快感让陆奇只能仰着脖子被迫承受,身前的小肉芽在快感的支配下已经开始吐水了,蹭在齐暖的腰腹上涂画似的,被齐暖发现一把捉住搓弄起来,陆奇爽的不知今夕何夕,低头靠在齐暖的肩膀上比叫春的猫儿都勾人。
“喜欢吗,哥哥?”齐暖侧首舔了舔他的耳垂,换来一阵轻颤。
“喜,喜欢。”陆奇紧紧抱着他,像溺水的人紧紧抱着海上唯一的浮木,他就是陆奇此刻的一切,掌控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射在里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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