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哥哥。”“你就是孟秋啊。”孟无忧多看几眼面前的年乐,瘪了瘪嘴。“你的道歉呢?”孟无忧还记得之前父亲口中孟秋的恶毒,他可是差点害死自己和母亲!“道歉?”
年乐一愣,有些迷惑的看向孟贤德。“孟先生,我做错什么了吗?”“那是你小时候的事。”孟贤德声音放缓许些。“人都是会长大的,更何况那是你很小时候发生的,你现在记不得从前,也不用道什么歉。”看着丈夫有些离奇的态度,白嫆眼睛一动,轻拍孟无忧脊背,开口责怪。“你小秋哥哥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说什么道歉!当时再任性妄为,举止恶劣,也是因为小秋哥哥那时年纪小,不懂事。”“年纪小就可以胡作非为吗?”孟无忧一听就来了劲,“年纪小杀人都可以吗?”“我杀谁?”年乐满眼好奇。“我!”孟无忧一指自己,再指白嫆,“还有我妈!”“怎么杀?”“你把我妈从楼梯上推下去!”孟无忧忿忿开口,“我妈当时还怀着身孕,就是我!”“有人看到吗?”“没有也改变不了事实!”“有任何证据吗?”孟无忧扭头看向母亲,看白嫆没说话,又看向父亲,却发觉孟贤德也没有言语。“没有人证物证书证,也没有视频资料……”年乐笑了笑,温和注视着孟无忧,“无忧你知道什么叫补强证据规则吗?”“补,补强证据规则?”孟无忧眨了眨眼,有些茫然。“简单些说,就是你的言论,存在证据资格或证据形式上的瑕疵和弱点,不能单独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依据。”年乐含笑看向白嫆,“再简单点说,只有当事人的陈述,是没有办法定案的。”1孟无忧愣在原地,眼神有些无助,扭头去看母亲,白嫆撑起一个笑容,责怪般的拍了儿子一下。“你看看,你小秋哥哥学的多好,哪像你,稀里糊涂的开口就说,心思直的一点弯都不转。”白嫆看向年乐,一副宽容慈爱模样,“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反正小秋也记不起来,不如过好以后,我们一家团圆,多好。”孟贤德闻言赞同的点头,孟无忧撅了撅嘴,一脸不满的低声抱怨。“谁和他是一家人。”“行了,开始吃饭吧。”孟贤德看向身后的佣人,示意上菜。眼看饭菜上桌,孟无忧这才打精神,夹几只平时最爱吃的甜虾,等吃完再一抬头,却发现盘里的甜虾只剩下一只。孟无忧伸筷去夹,另一双筷子却更快到达,夹起最后一只甜虾,没有分毫让让他的意思。孟无忧不满抬头,一眼就看到那个孟秋对自己浅浅一笑,孟无忧心中的不满被瞬间点燃,愤怒一拍筷子,却看到孟秋筷间的甜虾,已经到了父亲碗里。孟贤德刚接下年乐夹来的菜,心中一暖,就听到另一边动静,才发现孟无忧竟然当场摔了筷子。孟无忧一愣,再一细看,才发现孟秋刚刚拿的就是公筷,心中顿感不妙,只听父亲饱含怒气的声音响起。“孟无忧,你在干什么!”孟无忧傻傻看向父亲,想开口解释,“我,我没看清……”孟贤德闻言瞬间拧起眉头,打断孟无忧。“这饭是我不能吃,还是你哥哥不能吃,我怎么之前没发现,我们把你娇惯成这副模样。”“一只虾而已。”白嫆见状立即上来打圆场,“要怪也是后厨做的不够多,我们又不缺孩子一口虾吃,让后厨再做一盘就是。”“这不是一口两口的问题,你看看你把孟无忧宠成什么样。”孟贤德语气严肃。“今后一个月,别再上桌吃饭,这个月零花钱也别拿,直到你想清楚餐桌上的规矩,别拿出去让人家笑话我们孟家没教养。”孟无忧被训的直掉眼泪,白嫆心疼不已,饭也不吃,拉着孟无忧去他房间。孟城正看乐子,忽然感觉餐桌下有人轻踢自己一下,抬眼看向年乐,年乐眼眸微动,孟城立即反应过来。“父亲,您也别说无忧,他最喜欢吃甜虾,这道菜就是专门为他做的。”孟城起身,看向年乐目露不满,“你刚刚难道没看见,刚刚那虾是最后一只?”“我……”年乐仰头看向孟城,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孟城,别太过分。”孟贤德严厉开口,目光落在这对兄弟间,藏着打量。“你和从前的小秋根本不一样。”孟城眼中带着失望,“无忧什么都没做错,他刚刚只是为母亲鸣不平而已,你就用这种手段报复他,以前的小秋绝不会做这种事!”“可我是年乐,我根本记不清你口中的小秋是什么模样,刚刚我也不是故意,我根本不知道他喜欢吃甜虾……”年乐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孟城板着脸开口。“父亲我没胃口了。”不等孟贤德回话,孟城快步去往孟无忧房间的方向,留给两人一个背影。年乐有些失落的放下筷子,孟贤德见状拿起公筷,往年乐碗里夹菜。“不用管他们,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无忧太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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