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场属于上流社会的宴会中,什么才是焦点?跳舞的少女,华丽的蛋糕,还是香醇的红酒……都不是,而是一个名叫谢和歌的男人。
男人站在会场的中央,身材矫健面容俊朗,谈吐不凡。他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而今天这场宴会就是为他庆生而准备的。作为现在s城高新技术产业的主导者,他的人力财力都羡煞旁人,更让人值得期待的是,已经步入中年的他貌似还是单身。
单身久了身边不免有些闲言碎语,例如他是gay,又或者说他那方面不行是个阳痿男等,更有甚者甚至编造了一段凄惨的爱情故事强行安插在他身上,以至于他的私生活到现在对于大众来说还是个值得研究的不解之谜。
谢和歌不以为然,已经趋于熟练地用微笑来应付过每一个上来有目的性攀谈的人,一场宴会下来除了能拿到几个合作之外,他在私生活上可没别的需求,人前人后都这么优雅,当然……后者的“优雅”需要挂上双引号。
随着宴会的落幕,宾客渐渐散去,礼堂的灯一盏盏熄灭。在逐渐被黑暗吞噬的会场中,谢和歌才暴露了本性,烦躁地将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任凭红酒流淌弄脏了地板。
他随意地说了句话,像是在对空气发问:“喝过这么贵的酒吗?”
从一片阴暗的舞台后面出现一个男人,男人很壮硕腹肌明显,虽然长得一般但好在能用身材弥补颜值上的缺憾,一步步的宛如一条狗趴在地上朝谢和歌的方向爬来。“回主人,没有。”
“也是,”谢和歌轻佻一笑,笑容与先前的彬彬有礼相距甚远,“忘了你是路边捡回来的野狗,捡不到水,就喝别人撒的尿,是吧?”
地上的男人似是肯定地汪了一声,吐着舌头哈气,细看还能看见他脖子上带着的项圈,上面印刻着“dog”的字样。
谢和歌仍是高昂着头不曾对他的狗怜悯一个眼神,毫不避讳地解开层层西装下的皮带,掏出阴茎往地上撒着尿,腥气泛黄的尿液尽数混合在刚刚的红酒中,一部分还喷溅到那狗奴的身上。
狗奴不知是畏惧还是排斥地往后躲了躲,换来的却是谢和歌一声厌恶的咋舌,“受不了了就滚。”
“奴没有,奴没有……奴喜欢主人的尿。”男人的声音吓得狗奴一下膝行到他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地面上重重地磕了好几个响头。
谢和歌还是没有正眼瞧他,对于他来说随手调的一只狗奴还不配得到他的重视,把又一波袭来的尿意喷洒在他的后背。
上完厕所的他抖了抖自己的鸡巴,重新穿好衣服,嫌弃地瞥了眼咬牙隐忍的狗奴,“喝吧,赏你的。”
随即他擦了擦手,衣冠楚楚地走出宴会厅,厚重的大门关上,他的司机陆博已经在外面恭候多时。
临出门转角缴纳停车费的功夫,他降下车窗,对保安示意:“麻烦你们晚上巡逻值班了。”对方一愣,显然没明白这位达官老爷的意思,只是受宠若惊地敬了个礼,回答了句标准的官方语言。
车窗升起,黑色的玻璃湮灭了车内谢和歌不怀好意的表情,他放松地在车后座跷起二郎腿,刷着私人手机里关注的闲闻趣事。
坐在副驾驶的陈秘书虽对老板的言语一直抱有不解,但从来都选择视若无睹,拿起手中的ipad作公事向身后的老板展示,“董事长,夫人临终前让您找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本来无所谓的谢和歌表情露出不可察觉的震惊,收缩的瞳孔印证了这一点,但只是一瞬便恢复了往时,“带来了?”
“没有,没有您的吩咐我们还没有采取行动,他……小少爷目前还不知情。”陈璋回答。
小少爷?谢和歌听着就别扭,如非必要他可不想承认,准备浪荡一生的他这辈子还能留下个自己的种。
正如刚刚宴会结束后所见,他的私生活虽然不至于有一场泡沫剧的狗血,但也相当复杂,事实证明这位衣冠楚楚的商界精英背地里却有着他独特的癖好。
谢和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从学生时代就开始了,他母亲美其名曰磨炼他就没有把他安排到国外的贵族学校,而是放在了s城的普通高中。可少年少女年少青涩,懵懂的爱意和人性欲的本能让年少轻狂的他们更加冲动。
谢和歌当然就是这众多冲动中的一个,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不仅学习好为人更有一套,周围人缘好感无数,在不确定性取向的情况下别说女孩儿,几个男生都给他示好。
他表面微笑礼貌地面对着别人的拥护,实则早已把这当成一种常态的他开始变相行使这种便利。
刚开始只跟女孩儿做爱,后面发现操男人更爽就换成了上男人,只是那时年纪小多情种,一向安全措施做得很好的他还是没有防过一个女生的小心思。
那会儿是高二,他十六岁,女孩是他的学姐。对方可谓爱他爱得“深沉”,偷偷把避孕套扎破,就连谢和歌都没想到自己的种马之力这么强,一枪命中,女生怀孕了。
此事必然惊动了双方的家庭,谢和歌挨了好一顿数落,又被老娘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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