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
厉霄只觉着周围的视线全部落到了自己身上,他在外人面前也接受过调教,但那时在场的只有陆博,而现在那些在手机里用红包买他发浪的外人尽数都在现场,看着他展示自己。
“回东叔叔,是我。”说完他几乎无言面对众人,只听着卡座周围爆发出一阵爆笑,紧接着佟东接着问:“真的只有十七岁?”厉霄羞耻般的点点头,双手背后尴尬地互相搓揉。
“你盘问得那么正经干什么,楚赖皮带的更小。”谢和歌看到一向过于稳重的佟东眼睛都在放光,不禁有些不悦,同时也有种骄傲自豪,“你要是喜欢幼齿玩他的,别盯着我家的。”
“谁说我家小臣就让玩了,你们这群老变态。”突然被点名的楚向臣一下有些跳脚,把身边小男孩的头又往自己的腿里紧了紧。
全场最大的色魔高喊别人变态无异于贼喊捉贼,惹得全场又是一阵哄笑。
厉霄注意到这个全场口的最嗨,话最变态的楚向臣却一直紧紧扣着身边小男孩的头,一直把他往自己的腿间里护;而那个表面看上去稳重的中年男人佟东身边却爬了或男人或女人不下四个,两只正侍奉着他的脚,一个缩在怀里,还有一个正站着给他捏肩,甚至外面还有一个站着在接待来宾;还有那个从进来就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别说一言不发了,甚至纹丝不动就坐在谢和歌身旁的陆博……
每个人的性癖好看来都跟表面并不一样,厉霄并没有沉浸在这场淫靡不堪的派对中,反而注意力就这样思考到了别的地方,最终还是落在了谢和歌的侧脸上。
“我还正琢磨呢,你说你最近玩的也不多,给你介绍人你也不要,我还以为你终于对我们家小沈明上心了,原来你还是那个大变态大渣男。”正商量着最近的好货色,楚向臣不禁拍着大腿开口,指着谢和歌的鼻子就骂。
谢和歌突然被戳到一脸无辜,“说得轻巧谁跟你一样过得有滋有味,我前段时间刚赔了个几十亿的大生意,你替我还钱我就去玩儿。”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他没有挑明过多的理由,也高情商选择性地回避了许多问题。
这个回答虽然是确有其事,但也让沈明为之动容,毕竟这是他自己看来从来不敢提及的敏感话题,一旁面对外人而拘束的厉霄同样也把注意力放到了男人上头。
“哎?我怎么听说你收心了不是因为这个,”旁边的佟东不禁也凑上前质疑,拿出他珍藏已久的商业八卦,“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你吗?都传一向禁欲的你已经有儿子了。”
听到这儿,站在一旁的厉霄也迎来了随之带来的紧张,立刻变得手足无措,又不敢表露太多情绪,把刚刚还在思考沈明的头脑现在又放到了佟东的话上。
他不禁也被父子这个问题所吸引也一直所执着,目光炽热地期待着男人回复。
而谢和歌并没有注意到一旁他的眼神,只是当机立断,立刻否决道:“这句话从‘禁欲’这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不可信了,怎么,我很禁欲吗?”
谢和歌带有炫耀的样子,双手一摊一只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沈明,另一只手一下摸在了厉霄被皮衣包裹着的性器上。
“你他妈就是阿斯蒙蒂斯s城分斯,色欲的化身。”楚向臣紧接着嘲讽着,嘴上轻啧一声,视线放到了厉霄刚刚因为抚摸有点立起来的阴茎上,“瞅瞅,都把你家狗摸硬了。”
谢和歌被他这么一提醒,视线也转到了厉霄身上。男人眼角噙着笑意,表情难掩快乐,似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兴奋愉悦,像是这就是他的淫秽之城,是色欲之王阿斯蒙蒂斯的主宰。
“所以啊,”谢和歌挑起轻巧的口气,又使坏的捏了捏厉霄隔着皮衣鼓起一块的鸡巴,“就算真有儿子,也只会变成我的儿子狗。”
“主人……”厉霄不禁有点感慨,随即被谢和歌一拍屁股,打断了他想要说得慷慨陈词,“沈明哥哥都在跪着,你怎么还站着呢?”
他立刻不假思索地跪下,贴近谢和歌另一侧的脚边。之前还在介怀外在父子身份的他,仅仅纠结了这么一天就被男人的话有所释怀。
相较于困惑了三年的沈明,无一例外是比较幸运的。
“卧槽,这鸡巴真大!都他妈快把你的皮衣给撑爆了!”楚向臣不合时宜地惊呼一句,因为沈明忌惮楚向臣不安分的手所以刻意离他离得好远,刚刚留给厉霄下跪的位置也只剩下楚向臣和谢和歌之间。
楚向臣甚至都甩开了一旁抱着的小臣,眼中毫不掩饰地把目光全都投注到厉霄勃起的阴茎上,“比你的都大啊,谢老板。”
“那也是个只能挨操的货。”谢和歌随意的一说,他常常把操厉霄挂在嘴边,却从来没有一次付出过行动,这让刚刚雨过天晴的厉霄又蒙上乌云。
“瞧你把你家小狗说的,都不高兴了。”楚向臣本想一手就去抓,结果被谢和歌瞪了一眼,最后只敢去摸摸厉霄的头,捧着他的脸对他评价着,“别说哎,你这脸长得还真有点像你主人年轻的时候,不是吧谢和歌,你专门养了条跟你长得像的,自己操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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