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歌照常坐在车后座,抬手看表已经九点半了,他中午和几个教育方面的朋友谈话,虽说是工作日求人办事还是喝了点酒,不过也得到不错的反馈。休息了下,让陈璋去采买了点生活用品,傍晚在办公室看着看着报表一下就忘了时间。
看着放在脚下的大包小包,最近可因为这臭小子的关系给陈璋增添了不少工作量,看来自己得给手底下的人涨涨工资了,养孩子就是烧钱他总算体会到了这一点。
“都晚上九点半了还要上学,现在的学生真苦啊。”他在校门口等着接厉霄,不禁感叹道,自己当初接受的不是这种应试题海教育且都是十几年前的时候了,那时的自己可比现在的孩子们潇洒得多。
陆博没有接他的话茬,这一点谢和歌已经习惯,忍不住想要打电话问问校长,也像今早他催他一样。正在拨打之际,远远看见校门口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是他等待的人。
谢和歌还没反应过来,本来在几米开外的厉霄看见他的豪车几乎是用闪现的方式跑到车门前,一反常态地拉开后车门,钻进车里。
谢和歌被他一下逼得无所遁形,厉霄丝毫没有收敛浑身的气焰,直接伸手揪住对方的衣领,谢和歌的扣子都被他扯开了几个。“你他妈让老子换专业是几个意思!”
谢和歌还不知怎么回事,上来就遭到这么一只狼狗的扑咬,虽没惊慌却面带疑惑。这下听了对方气恼的话才明白了令他这么冲动的原因。
“你先把我松开。”谢和歌冷静沉着地拍了拍厉霄抓住自己的胳膊,并对准备拉架的陆博使了个眼色叫他不要插手。
男人的话厉霄权当没有听见,手劲儿又大了几分,几乎要把谢和歌的衣服扯烂,“松你妈!你以为我真不敢揍你吗!”
回复他的是一句冷哼,谢和歌用气音发出一声讥笑,充满了他的不屑和轻蔑,对此时气焰高涨的厉霄来说无疑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一拳砸在身边的车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拳头几乎是擦着谢和歌的脸而过的。谢和歌甚至能感觉得到拳头划过耳边时产生的风声。
“你怎么不对着我的脸打?冲我的车撒气算什么本事。”谢和歌面不改色,干脆也就任由他揪着自己的衣领,身体放松着也没有任何还手的架势,“昨天也是,让你打回来也不打,你说,是不是因为你胆小,是废物?”
来自男人毫不遮掩地讽刺一道一道就像无形的箭插在厉霄的脊梁骨,男孩儿龇着牙面目狰狞,五官都聚到了一起,“你自找的!”
“和歌!”前面的陆博看着厉霄那拳头准准的对着谢和歌的脸就要落下,男人的脸如陶瓷般精雕玉琢哪里受得了厉霄没轻没重的这种打击,他再也沉不住气正欲转身阻止,可为时已晚。
拳头聚焦在谢和歌的两眼之间,如熄火的火箭,下一秒就要触碰到他的鼻梁。
厉霄最终还是没有下得去手,他自己就算再气也有理性的思考,临揪起谢和歌衣领的时候他就后悔了,只是男人一句又一句激他的话让他差点再次不理智。
他知道自己这一拳头下去,可能会把谢和歌打到面部骨折,当然,也可能会把他的姥爷打到撤走专家,赶出院门。
这是他打下的豪言壮语,迈着豪气的步子,看到宾馆寝室门正在打开,还以为是酒店服务,过来打扫卫生也不以为然,没有停下嘴上说话的动作。
“当初高二的时候,学校省队过来招生,我一下就看中自己有进国家队成为世界冠军的本事,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打算自己训……”
直到他拐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才让他临到嘴边儿的牛话一下子像被贴上了封条一般,立刻塞回嘴里。
谢和歌一副期待的模样,在他的床位上跷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挑着眉,看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的厉霄,调侃地开口说的:“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你爸不让你考呢?”
“主……您怎么来了?”厉霄有十来天没有见到谢和歌,差一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主人,看了看身旁同样有些发愣的室友,才把差点丢人的骚话又咽回嗓子里。
“我看看我的傻小子没有我的关照,在外面训练得怎么样了,”谢和歌嘲笑讽刺的轻笑一声,站起身踹了踹随地可见的单只鞋,“看来训练得不错,原来这副光景就是国家队的招生标准。”
厉霄只觉得一阵尴尬全身一激灵,身边的室友也认出谢和歌是鱼,开学后到学校汪小淞都嘲笑了他好久。
“还不快开始。”谢和歌不耐烦地拍拍手,随后似调侃地补充到,“厉霄最近因为写数学作业非常禁欲,你要是帮他把作业写了没准他就射了。”
男人开玩笑的话惹得厉霄羞耻万分,一时之间,两人之中第一个勃起的,居然是厉霄。
谢和歌是看热闹的跷着脚,像一个赛场解说员一样提点督促这两人,“沈明前段时间也带了不久的贞操锁,性欲应该更强才对。”说完,这边的人也升起了旗。
两根狗鸡巴相对挺立着,中间夹着那张邀请函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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