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歌倒也没有着急催促,只是依靠着鞋柜扯下了领带,随手甩在一旁,看着沈明终于不易地爬完了这几十米,把项圈叼给他时下身仍然耸立着,满意一笑。
这是他们相处两年的默契和不成文的规矩,沈明是完全属于谢和歌的狗奴,是他的飞机杯他的玩具,玩具可没有射精的权利。
谢和歌舌抵上颌轻轻啧了两下,口腔中发出那种逗狗的声音,沈明得令趋近男人的身体,自然地把脖子亮出来供主人方便给他扣上项圈。
黑色的项圈接触皮肤的内壁带着一圈绒毛以至于让戴着它的狗奴更加舒适,也避免了一定的窒息危险,可是在冰凉的皮革接触到沈明微烫的脖子时,他还是全身一颤。
谢和歌看在眼里无视了他的身体反应,已经脱了袜子的左脚更加刻意地接触着沈明的鸡巴,甚至摁在地板上摩擦可以说是蹂躏。
项圈戴好,垂在前端的金色狗牌和铃铛随着他任何轻度的摆动都会叮当作响,狗牌与那日在宴会上那只野狗所带的不同,印刻着谢和歌的名字和身份,“主人谢和歌,狗奴沈明”这还是谢和歌命令他自己去实体店里买金条现场加工的。
牵引绳也在沈明的颈后扣好挂钩,期间沈明的鸡巴完全没有软下去半分,反而在谢和歌的揉搓之下流出了更多淫水,就是不敢射。
谢和歌也没有给他能射的机会,俯身把自己刚脱下来的袜子用力系在沈明阴茎的根部,连同睾丸一起紧束着,让对方即使性欲临头也由于阻塞休想射精。
另一边收拾好沈明的狗鸡巴,男人把手里牵引绳的部分递给他让他自己叼着,谢和歌则优哉游哉地又从鞋柜里收拾出一双新袜子,重新慢悠悠地把鞋穿好,在沈明面前打了个响指,再次接过牵引绳的终端,“口水真多,都把绳子给弄湿了,你前面的嘴也这么骚啊。”谢和歌嫌弃地在沈明的后背上蹭了蹭。
沈明不再用言语回答,只是极力地学了几声狗叫,用大声的汪汪犬吠回答谢和歌的反问,吐出舌头哈着气,全然一副哈巴狗的模样。
谢和歌整理了一下衣角,拽了拽牵引绳,沈明四肢并用地趴在他的身旁,打开门跟在主人的脚步之后。
他的身材仍旧很好,甚至比两年前在party上遇见谢和歌的时候还要结实耐看,和对方同居在家自学的一年半里,沈明为了讨谢和歌欢心一直没有懈怠锻炼,每天都要在家里顶楼的健身房训练得满身是汗,就是为了让谢和歌看着高兴喜欢。
初夏的夜晚虽比春日里暖和了很多,但到了深夜偶尔吹过一阵凉风还是会让人神经一颤,更何况沈明现在一丝不挂,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谢和歌自己穿着长衣长裤显然是没有问题,就是不知沈明的身体素质如何,粗略瞥了身边的狗一眼,手搭在他的头上发现对方并没有打颤,便没再多说什么。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绳子,一阵牵动惹的铃铛响起,在这个深夜听得尤为突兀和清晰。
谢和歌选定的家好就好在这里,虽然别墅区面积大,也卖出去了不少的几栋,但是并没有多少人居住,租房党不会选在地处偏僻租押金又贵的联排别墅,买了房子都是放着当摆件或坐等升值,有也零星几个专门用来包二奶养小三的。
这是谢和歌为数不多做的亏本的买卖,不过事后他反倒觉得不错,就当废物利用。
沈明迈出家门的时候还好,到了院门口显得有些瑟缩,虽然这不是谢和歌第一次溜他玩露出,四周也荒无人烟,但也才晚上十一点,保不齐有夜跑的人能看到这春光乍现的淫秽一幕。
谢和歌不以为然的仍旧执拗地摇晃着绳子,一脚踹了踹沈明不敢动弹的前肢,“走啊,我可没时间给你准备尿垫,供你在家里拉尿。”
男人的语言刺激着践踏着沈明的自尊,他在主人面前毫无底线,回应得汪了一声,试探地伸出胳膊当作前爪,往院外迈出一步。
谢和歌满意地跟在后面,一脚踹着沈明的屁股,有意无意地擦过他因为躬身前行而彻底展露出来的后庭。屁眼红润,毛也剃得干干净净,不似外面那些卖身被操多了的b和小姐,都是又脏又黑。这还得依赖谢和歌长久以来命令他天天洗屁眼清洗肠道的功劳,就是为了方便主人什么时间想操狗了,时不时地突然插入。
外面清风拂过,惹得沈明轻哼一声。谢和歌下意识转过头往自己胳膊家的方向望,看到客厅已然熄灯,卧室虽然没有大亮但还是有点微弱的灯光,他猜测是厉霄在报复性打游戏便不以为然。
路灯的白炽照亮了黑夜下的塑胶跑道,当初建造的时候就是主打高端奢侈的住所,自然最上面一层没有保留坑坑洼洼并不美观的水泥路,但其粗糙程度并不比水泥地面好到哪去。
灯光下,一人一狗缓慢前行着,谢和歌的下身搁着西裤微微隆起一个鼓包,但他却不在意,注意力尽数放在了爬行的狗奴身上。
沈明在谢和歌一边牵引一边身后打击的情况下步履蹒跚地爬行,时不时膝盖硌到一颗小石子生疼得让他轻喘一声,却也给他的下面带来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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