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歌一次又一次地身前打击,维持了将近十五分钟后,在男人一声并不掩饰的低喘下,谢和歌双手狠狠抓住沈明的头,强迫似的把人的脸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将一个星期都没心情的浓精尽数射在了沈明的嘴巴里,有一些甚至直抵咽喉顺着食管吞下去部分。
沈明眼神涣散,张口吐着舌头哈气,嘴角舌苔是还有不少谢和歌射完残存的精液。自己的下身仍然挺立,这次他努力憋着没射,不能再让主人失望。
谢和歌一边缓着气,满意地看着自家狗狗现在的状态,一边冷哼一声又对自己半软的阴茎撸了几把,将鸡巴上残留下的些许白浊又涂抹在沈明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左脸蛋,面带微笑显然已经不生气了,“回去照着镜子吃干净再睡觉,乖狗不能浪费,多吃主人的精液对你的狗蛋有好处。”
沈明点点头,半身直直跪着双手搭在胸前,用舌头把唇齿的浓精刮干净,一边享受般吞咽几下,一边不忘回答主人的训示,大声地汪了一声。
谢和歌这才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不可避免地又沾上了点精液,他也不在意,把先前做束缚用的袜子塞到沈明嘴里,自己打了个哈欠穿好裤子,拽起牵引绳,拉着弄得浑身是灰的小脏狗往家的方向走。
等过了有二十分钟,确认一人一狗已经走远,躲在草丛后的厉霄才敢探出脑袋。他刚刚自慰过两次,一次是看着他们口交兴奋的自慰,另一次是两人走远后,看着手机里男人遛狗的照片又一次起了反应。
原本是晚上他又受不了谢和歌屋里的香薰准备要开窗通风,不料刚站到窗前的那一刻让他看到了足以让他惊掉下巴的一幕。
那个前一秒还在自己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正牵着另一个身材壮硕的裸男站在邻家的门口游荡,那裸男的姿势和拴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和谢和歌对待他的态度就宛如一条狗。
他不禁回想起自己那双带着牙印的拖鞋,和临回家时看到隔栋别墅亮起的灯。无不印证着他的猜测——谢和歌绝对在家里面养了个男人,不过现在看来准确地说应该是养了条狗。
他禁不住自己好奇心的作祟,拿起手机跟了出去,一路上不仅要努力抑制自己身体羞耻的反应,还要小心翼翼地跟踪在两人身后,也正是因为如此才疏忽,拍照时忘记了静音。
他看着自己手机里那张裸男抬腿撒尿的照片,又回想起他给谢和歌口交吞吐享受的模样,喉结下意识地动了动,看着自己射出在土地上的那滩精液,缓缓俯下身子,张开嘴伸出舌头……这就是他向往已久的,主人与狗的游戏。
谢和歌回到家给沈明解开项圈皮具就把他扔在了一旁,兀自走进浴室洗澡。
沈明照谢和歌的话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把头上残存的精液吃干抹净,连带头发上的那一星半点也没有落下,就这还让他有点意犹未尽。
他爬行着来到浴室门前等谢和歌洗完澡出来,等待了三十分钟后男人已然穿上了浴袍,只是低头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道:“真脏,你也快去洗洗,不许跟我上床啊。”
沈明抬头一愣,看着谢和歌边擦头发已经走远的身影,落寞地又低下头。还以为主人起码会问问白天让他盯工的情况,自己还能借此询问一下沐浴露的事,看来对方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这一点他真是没看透谢和歌。
谢和歌光是回想起厕所堵了这件事儿,就足够让他萎个千八百次,丢脸丢人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提,对家里那堵过的厕所都快要产生ptsd。
走回卧室随手一关门,把沈明隔绝在外面,谢和歌心情酣畅,此时已经有些疲倦的全身放松,爽过一次之后再躺到床上,觉得这床相较于昨天都更加舒适松软了。
他窝在枕头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拿起手机才考虑起刚刚在外面被人偷窥了的事情。
能有什么害怕的,泄欲本来就是人类的本能,自己只是随着心性释放了这种本能,更何况整块地皮都是自己的,他更不用徒增担心。
住宅区门卫把守森严,没有业主的允许外人根本不能进来,自己给保安每月五万的工资可不是白开的,有能力偷窥的无非就是零零散散分散在各个别墅里的住户。
这种事情查监控就好了啊,查到是谁狠揍一顿威逼利诱,并不值得让他像沈明一样惊慌动容。
正想又麻烦陈璋再处理一下这些琐事,才回想起自己刚刚“遛狗”并没有刻意躲避监控,随即给陆博发了消息,让他抽空帮个忙。
已经十二点半了,谢和歌发完消息正准备睡觉,以为陆博睡了,对方却秒回了他一个好。
谢和歌看着手机屏幕,轻轻笑笑,这笑与他常常挂在嘴边的笑容不同,不带有骄傲,生气和不屑,只是普通的微笑,不带有任何声音。
第二天,谢和歌还是在校长的轰炸下早上六点多清醒的。
他打着哈欠睁开眼,甚至有一些习惯地接起电话,对面还是校长焦急的声音,他这次应对显得游刃有余,“赵校长你别急,我知道他在哪儿,待会儿就送他去了。”说完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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