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扎了一个小辫子,一看就是不娴熟的手法,顶在西红柿的头上有些滑稽。让初梦远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简直想象不到堪亦澜是如何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给西红柿扎辫子的。
西红柿好像认出来了初梦远又蹦又舔地摇着尾巴要往初梦远怀里钻。初梦远只得把西红柿给抱起来——初梦远笑着抬头又撞见堪亦澜的目光,又猛地把脖子给收回去。
“一起吃个饭吧”堪亦澜打开车门。
“堪亦澜,我们还能回去吗”初梦远又说了一句不着调的话。
堪亦澜开车门的动作顿了一下。
初梦远心跳加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这句话,正要懊悔,立马低下头往车里钻。突然听到堪亦澜说:“能。”
能…
“我们试试吧堪亦澜,我错过了你五年,又错过你三年,我不想一直错过你。”
堪亦澜坐在驾驶座上没有说话,初梦远以为他反悔,手忙脚乱地开始试图打开车门,被堪亦澜按住吻了上来。
本以为是一个占有粗暴的吻却没想到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堪亦澜与初梦远额头相抵喘着气低声道:“初梦远,别走了。”
初梦远仰头回应:“不走了…”
晚上九点,堪亦澜家里。
两人互相撕扯,恨不得把对方撕扯入腹。
不知道什么时候,堪亦澜脱掉初梦远衣服,也扒了他的内裤,露出初梦远光滑洁白的身体。
“亦澜……”初梦远忍不住轻喘一声,“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堪亦澜从他的锁骨一路往下,吻到他小腹,回答。“不好。”然后含住初梦远发烫的阴茎。
“啊…嗯…”初梦远已经被弄得浑身发软,他分不清自己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快感。房间里没开灯,只能听见堪亦澜为自己口交时滋滋的吞吐声。
初梦远能感觉到下面的水变得越来越多了,下意识地想夹腿,又羞又恼,可他动弹不了,堪亦澜双手按住他的胯,把他订在墙上,让他没有反抗的可能。
初梦远清楚自己的欲望,他微张嘴唇呜咽出声。堪亦澜的舌头在他的顶端打转,时不时舔弄着那个细小的孔,发出粘腻淫糜的声响。
“啊…不行…亦澜…要射了!”初梦远下意识地去推堪亦澜的头,不料对方跟受了鼓舞似的更加卖力地吞吐着,直到初梦远惊呼一声射在堪亦澜嘴里。
初梦远腿软的站不住,身体跟脸一样红。抬头看看亦澜嘴角的精液抬手去擦,去被堪亦澜拉住手腕拽到身前接吻。薄荷味儿混着腥味纠缠在一起让初梦远享受其中。
“放松,宝宝。”堪亦澜把润滑液挤在手心,粘腻的手指探入穴口,一翕一合像花蕾那样将他纳入其中。初梦远的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趴在他肩上难耐地呼吸。
“嗯…”初梦远的喘气被呻吟取代,他两腿分开坐在堪亦澜的手指上。
堪亦澜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抓住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地上,扶着自己的阴茎顶了进去。
堪亦澜用力地挺进,硕大的前端狠狠戳着初梦远敏感点,他听见初梦远的呻吟变得急促,堪亦澜坏心眼儿地用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弄着初梦远的舌头,被他手指搅弄的嘴盛不下的唾液顺着流了下来,滴在地上。
“啊,啊……嗯,好爽……轻一点…老公…嗯…亦澜……啊…”
堪亦澜干红了眼,听着初梦远的浪叫更是不管不顾抖着他的公狗腰死命往里抽插了数百下,才低喘着射了进去。
他们两个在性爱里沉沦堕落,三年的伤疤与隐喻彼此都不提,都是成年人,没有人去问为什么精通吉他的初梦远三年里不碰吉他,为什么特别喜欢小狗的初梦远在知道堪亦澜一个人住的时候要把小狗送给他养,没有人去问为什么初梦远总是梦见那场暴雨,明明那么不爱吃药的初梦远在那场暴雨发烧之后非要吃药不想让自己发烧,只是怕忘记堪亦澜。
也没有人去问为什么堪亦澜一趟趟地单人车票去到各个城市,没有人去问堪亦澜为什么拼了命地打工拼了命地不留给自己的休息时间。
因为一切都在不言喻中。
他们会永远相爱。
从今天开始堪亦澜的单人车票,从此变成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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