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颈侧,声音发颤的叫了一声又一声的“哥”。
“我在。”
祝云熔叫一声,祝锋灼便应一声,始终维持稳定而激烈的攻势。
汹涌的快感彻底摧毁祝云熔的智商,仅剩下欲望。
漂亮的眼睛盈满水花,从眼角留下来,他抬起头,看着英俊性感的男人,颤抖着手贴上男人的脸,迷蒙的眼神落到肉粉色的唇上,“我想亲你。”
祝锋灼动作一顿,看着他涣散的双眼,愣了一刹那,随即性器更加凶猛的撞击敏感点,托着臀瓣的手拿上来,覆盖住脸上的纤长手掌,攥紧,移到唇边轻吻。
“好。”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祝锋灼稍稍一斜,鼻梁相错,印上他的唇瓣。
温软的触感带着暧昧,祝锋灼没有闭眼,他就这么看着眼前人的眉眼,一点一点的用眼睛描摹轮廓,哪怕这个距离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这是他的……兄弟。
祝云熔缓缓阖上双眼,放任自己沉浸虚无,仅靠感官感受外界。
身体的刺激,神经的快感,紊乱的心跳。
唇与唇的相贴,齿与齿的相碰,舌与舌的相接,纠缠、共舞。
呼吸与呼吸的相交,灵与肉的相合。
他爱死这种感觉了。
快感攀上高峰,倾泻而下,精液溅上蜜色的胸腹,祝云熔仿佛没骨头似的靠在兄长怀里,美艳的脸蛋攀上红潮,氤氲的眼眸带着高潮的余韵。
祝锋灼还没射,阴痉在花穴里转圈顶弄,手指借用阴道的淫水扩张后穴,动作不急不缓,温和的爱抚骨软筋酥的身体。
遍布咬痕、淫水、精液的胸膛没有一处好地方,祝云熔指腹刮走一点乳白的精液,抹到充血肿大的乳头上,仰头乜他,吃吃的笑。
祝锋灼眉眼柔和,低头亲吻他的鼻尖,“笑什么?”
祝云熔摇摇头,牵着他的手贴上脸颊,“不要走了好不好?”
祝锋灼下巴轻轻放在他的头顶,沉默一会儿,嗓音轻飘飘的,“那你就该嫌我烦了,恨不得把我踢到一边去,永生永世看不到。”
祝云熔没有否认,他这人就是这样,看不到就想的紧,看到了反而嫌人烦。
他转移话题,“这次能待多久?”
“一天。”祝锋灼垂眸看他,面带不舍,“明天就走。”
祝云熔知道他为什么会抽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祝锋灼抚顺后脑的发丝,轻拍他的背,“记得去医院,叫周演梁陪你。”
祝云熔没说去不去,脸颊贴着他侧颈磨蹭,声音闷声闷气的,“我想操你。”
“好。”
祝锋灼带着他膝行到床中央,抱着人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敞开肌肉分明的蜜色双腿,露出中间的肛门,“进来吧。”
肛门他在祝云熔回来之前就处理过了,可以直接用。
祝云熔撑着他的胸膛爬起来,龟头撑开褶皱往里怼,火热的肠道瞬间亲亲热热的围上来蠕动按摩。
感受到他进来了,祝锋灼绷紧腹肌臀肌,让肠道不留一丝缝隙的包裹阴茎,活动括约肌形成吞吐。
“啊哈……”
乍一进去,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被这一下刺激的再次软倒在兄长身上,祝云熔撅着白腻漂亮的大屁股,双腿拖在床上,肚皮上顶着兄长硬到深红的大鸡巴,口中溢出一道呻吟。
“最、最喜欢哥哥了——”
嘴里说着情话,祝云熔高高抬起屁股,仅剩半个龟头卡在穴口,再卸力,阴茎自行插进穴里。
速度很慢,但每次都又深又重。
阴茎上最敏感的冠状沟在肠道里被吮吸裹夹,当往外抽出时经过括约肌都会被狠狠一刮,刮的伞状龟头翻了一瞬盖。
祝云熔爽的柔软的大屁股直颤,肌肉松懈的软绵大腿肉晃晃悠悠,嗓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喘息低吟,“抽、抽屉,的把大鸡巴吞了进去。
身上三大基础纳入性交位置全部被满足了,难得的体验让祝云熔贪心起来,既想鸡巴好好的舒服舒服,又想让小逼得到满足,两厢纠结之下不知如何是好,祝云熔干脆挺腰插一会儿屁眼,再扭扭屁股让逼里的大鸡巴往敏感点上戳,如此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周演梁可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胡乱撩火不说,自己还好说,祝云熔就不行了,得不到满足做到满意为止,这样一来这场性事又得拖到凌晨,以他那样脆弱的身体可挺不住连续两天的性事。
周演梁先是一屁股坐到阴茎上,弯下腰趴伏到床上,鸡巴则塞进祝云熔睾丸下的花穴里,如此,他坐下时祝云熔的阴茎可以很好的插进他的屁眼里,起来时,他的鸡巴也可以满足祝云熔饥渴的小逼,两全其美。
“哈啊……啊——”
祝云熔爽的高声呻吟,扭腰摆臀,一手扯过床单盖在胸膛上,硬挺的乳珠不断磨蹭床单,可惜光滑的床单完全没有粗糙的床单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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