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两句的事情,反而给自己气笑了:“我发现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我也觉得你平时生气的时候比较有意思。”元昭在他肩膀上啃一口,如愿听见身下人声音变了调,这些日子来他几乎摸清了这副身体的全部敏感点,“你完全可以对我发脾气,没必要端着。”
“大家都捧着你,偶尔被摆个脸还挺新鲜是吧。”纪千山被这大少爷的脑回路简直五体投地,不打算继续交流人生问题,微微拱起腰在他胯间蹭蹭,“我看你是该泄泄火了,哥哥。”
最后两个字被咬得格外重,带了几分刻意勾引的意味,肢体接触间早已硬得老高的人却无动于衷:“纪千山,你以为我为什么生气?”
“心爱的玩具被别人碰了,觉得不干净?”纪千山答,如愿看到面前人脸色更黑,齿缝里漏出一声嗤笑,“还是说,你也要说你爱我?”
元昭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漂亮眉眼:“也?”
“有人喜欢我是很奇怪的事吗?”跟老子表过白说过爱的人能从这里一直排到巴黎。纪千山将后半句话咽下去,这次干脆指尖轻轻在人喉结上打转:“哥,这次车里可没其他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真的打算和我吵架?”
元昭眸色晦暗一瞬,伸手去够旁边的抽屉,掏出一个和那天酒店礼盒一模一样的盒子,精准无误地取出那天用过的润滑液和——
——和那天纪千山拿起来把玩过的尿道棒。
纪千山看向那尿道棒的尺寸,心里一咯噔,当即眼里含泪抓住元昭手腕:“……哥,那个太粗了,不行……”
“不是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么。”元昭安抚性地吻在人唇角,无比熟练地解皮带拉裤链,一双手隔着棉质内裤爱抚纪千山的性器。过电一般的快感蔓延开来,纪千山迅速软了身子,双手撑着自己要往后逃却又被抓住了腰,干脆阖上眼自暴自弃地抱住了双臂。他咬住嘴唇,一副赌气样,看得元昭欲火更甚,将因为近期使用频率过高而泛起微微樱桃红的可怜性器从布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舔去顶端溢出的蜜液,近乎痴迷地喃喃:“宝宝这里也是奶油味的。”
“舔了就不许亲我——唔!”纪千山没消气,存心不理他这挑逗的话语,下一秒的话音却因为性器陡然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中不断吮吸而戛然而止,奋力扭着腰,“有性瘾也去给自己挂个号!”
他很快交代在元昭口中,决定在剩下的时间里保持沉默,总觉得自己再骂元昭会让他爽到。性器被从口中吐出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不顾主人意愿地发着大水,顶端可怜的小孔翁张着。那根漂亮的尿道棒被悬在小孔上方几厘米处,不时划过敏感的冠状沟,又不肯搔到真正痒处,惹得纪千山无意识地小幅度挺腰迎合,看见元昭含笑的样子又恼羞成怒,却湿得更厉害了。
终于元昭一只手握住他性器柱身轻轻撸动,惹得他口中溢出几声舒服的喘息声,但尿道棒落在马眼上的冰冷触感又让人不由得感到恐惧,要害在人手中还不敢乱动,整个人都泛起可怜又艳情的粉红色,轻轻发着颤。
元昭低头专注地盯着他腿间性器,仿佛在欣赏什么名贵的艺术品,珍而重之地将尿道棒顶端趁着小孔翁张的空当插了个头进去。
冰冰凉凉的东西骤然进入最炙热的地方,陌生又锐利的爽感几乎和异物感一同划过大脑皮层,纪千山又要射精,却被尿道棒生生堵了回去,朦胧泪光里看见它顶端的小蝴蝶翅膀一颤一颤,展翅欲飞的模样。
“宝宝好骚。”相对腿间嫩肉无疑显得粗糙的舌面落在会阴,敏感地带一同被刺激的快感几乎逼得纪千山要发疯,他也顾不上斗气了,几乎是求饶地、断断续续地喊:“嗯、嗯……哥哥,求你了……”
尿道棒进入得更深,就要真的被玩坏的恐惧和几乎灭顶的快感一起涌上来,他几乎不知今夕何夕,也不知眼前何人。蝴蝶停在漂亮的艳红色性器顶端抖着翅膀,纪千山勾住身边人的脖子求欢,不待人刻意引导就说出一连串荤话:“哥哥、老公,肏我……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元昭几乎将自己舌头咬出血才唤回一点理智——纪千山之前可没在床上叫过他老公。他低低地问:“老公是谁?”
身下发情的小猫露出迷茫的神色,又眨着一双桃花眼无辜凑近献吻:“老公就是老公呀。”
此刻他还有糊弄过去的余裕,此后连最后的意识也丧失了,让叫什么就叫什么,哭着求掌控着他身体快感开关的人让他射,无论被怎么玩弄都乖乖配合,只要被触碰嘴唇就乖乖伸出舌头,就像只吸多了猫薄荷的漂亮小猫。
元昭担心人身体,到底有个度,饶是如此到结束时纪千山也已经彻底昏了过去,满身都是艳红痕迹地趴在人臂弯里睡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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