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这样,想记的记不起来,想忘的忘不掉,所以我写下来,告诉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几年前。
“咚咚咚。”
半夜两点,隔壁传来响声。
我揉揉眼睛,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熬到两点了。
打了个哈欠,我打算睡觉。
“嘶嘶嘶。”
隔壁又发出声音。
我肯定我没听错,搞什么,半夜搬家?
本来今天被主任骂了就不爽,半夜还来吵我睡觉,我穿上外套,打算好好教训他。
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为什么不能明天再说,可是没办法,世上没有后悔药。
门一打开,我和他对上了视线。
我刚要问候他家人,在我看到他拖着的东西的时候,住上了嘴。
——一坨,一大坨,可以装下一个人的袋子。
视线很昏暗,只有月光隐约可以见,但如果我不是色盲,那他手上和脸上的应该是血了。
这个时候我要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建议我去跳河。
我马上关门,但他比我更快,他的手用力握住了门边。
我试图往外推,没有任何用。
我想叫,但我发不了声。
冷汗浸湿了我的衣服,手抖得连门把手都握不住了。
他进来了。
然后我晕了过去。
昏迷前我好像看见他弯了弯眼睛,听见他吐出几个字。
“抖什么?”
醒来是一片漆黑,我差点以为自己瞎了。
动了动脚。
“哗啦啦。”
铁链的声音。
妈的,被锁了。
其实我没那么容易晕,上次晕还是六岁,看到人杀狗,晕的前一秒被人捂住眼睛带走了。
“有人吗?”
没人回答。
两分钟后,有人开门进来了。
我立马抬头看着响声传来处,黑暗中有个人影站定了。
寂静中传来开灯的声音。
不适应地捂住眼睛,我差点被突如其来的灯光闪瞎。
适应过后,我缓缓睁开眼,门口的是个男人。
他手上拿着东西向我走来。
“吃了。”他把东西递过来。
是很低沉的声音。
“我们聊聊。”我说。
他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说,挑了挑眉,“说。”
“反正我也没看到你的脸,你把我放了,我不说出去。”
他笑了一声,然后把口罩摘了下来。
“怎么办,你现在看到了。”
“…”
“吃不吃?不吃就干正事了。”
“干什…”
我话没说完,他把我翻了个身,压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桌子硌的我生疼,“你干什么?”
他把我裤子扒了下来。
“做爱呀。”
手指强硬地挤进未经人事的后穴,陌生的异物感疼的我一颤。
“啊…出去…”
“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把另一只手塞进我嘴里,玩我的舌头。
很快,我的涎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将那只手插进了后穴。
“我…靠…你,出去…啊”
我难受的说不清楚话。
他“啧”了一声,拿起刚刚让我喝的粥,强行灌进了我的嘴里。
没一会儿,我的身体开始密密麻麻地痒,特别是下体。
我扭过头看他,“你…你给我喂的什么…东西,你敢,你…强…暴。”
“哈,等着,再过一会儿就不是了。”
后穴被他插的久了,分泌出了肠液,配合他的手指,咕叽咕叽的响。
突然,他的手指摁到了一处,我蜷缩了一下,生出些难言的感觉。
好…舒服。
我的阴茎也慢慢抬了头。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情况,又不按那一块了。
我好痒好痒,难受的扭了起来。
“骚货,干什么呢?”
我转过头去看他,可能是太难受了吧,我眼角出了泪。
“你…能不能再按按那里。”
他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你说什么?”
我咬了咬下嘴唇,“你能…不能操操我呀?”
他笑了,掏出了那根东西,在我的穴口褶皱旁打转,“好啊,不过你要说的礼貌些才对,不是嘛,毕竟求人做事。”
他一笑我才发现他长得很是可爱,没有一点攻击性。
“求求…求您,操操我…好嘛?”我看不见自己,如果我看的见,我真的会觉得我很骚。
“呵,欠人操的婊子。”
没有犹豫,他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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