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着要不要给他报名个奥斯卡颁个小金人什么的。
“我什么时候让你辞职了?你自从醒来就开始自言自语,我要觉得你恶心还他妈给你舔逼啊?我专门恶心我自己?”张彭一脸质问,想着这傻逼大叔再他妈脑补有的没的,他就直接把人压在桌子上操死。
张彭身下流的更欢了,为什么沈斯骂人都这么性感……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脑袋里搜刮话题,想了半天。
“你老公坐你对面呢,你又在那发什么呆?”
张彭缓过神来,你老公三个字听的他心神荡漾,但是内心深处有一股不满和空虚。
什么意思?沈斯每睡过一个人第二天就会对那人说是你老公吗?
“谢谢你。昨天真的很抱歉,如果你不想在这个职位待了或者想调去其他公司,我会按程序给你报的。”
“…………”
“你喜欢我?”沈斯冷不丁问一句。
话题转换的太快,张彭一下子愣了,妈的,肯定是昨天被哪个傻逼下的药人让他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不知道往外说什么了……
“没有。你放心。如果是我昨天晚上说的,那是身体原因导致,说话没有过脑,你别管我就成。”
“没有?一点儿也没有?”沈斯的脸肉眼可见的变黑,声音也沉了下来,听的张彭更不自在了。
“绝对没有,真的。”他故作镇定地说道。
沈斯坐对面不说话了。
他开始怀疑张彭的话确实有很大概率是真的。
在那种情况下身体被药折磨的欲火焚身,但也确实不至于神智不清。
张彭用他仅存的理智看到身上压着他的人是自己,为了让自己操他说一些会使对方兴奋的话也无可厚非,未必是真的之前就惦记他。
恐怕只要换成一个任何他认识的男人他当时都会这样说。
“好啊,我相信你。”沈斯面无表情,“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为了补偿你昨天勾引我要了我的第一次,你再给我操十次就两清。怎么样?”
张彭有点儿愣,这算是惩罚吗?
……当然不算,和喜欢的人做,哪怕对方不喜欢自己,这他妈也算是一种奖励啊!而且,我是他的第一个人。
张彭有些迫不及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假装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为了能让对方看到自己的不愿意满足对方的报复心。
沈斯有些生气,这老东西什么意思?老子年轻力壮都没嫌他不耐操,他他妈还不愿意了?就他那张见了男人就流水的骚逼一天天长着个逼口骚的要死,恐怕看见个鸡巴就等不及要坐上去了吧。
沈斯看对方又吃了两口,直接走过去拽了起来扔在了床上,对着鲜红收缩的逼口就捅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啊……”
“慢点?慢你妈逼……慢了能满足你这个骚逼吗?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
“刚才在椅子上磨逼没磨够吧?啊?椅子能满足你吗?弄的老子椅子上一股骚味儿,你他妈狗撒尿啊走哪骚到哪儿?”
张彭一张脸爽的五官乱飞,涣散至极,白眼不受控制地翻上去,全然分不清天上地下了。这幅样子让沈斯看了更来气,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让他从装逼精英变成这样?一个老男人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沈斯又操了几百下,插着鸡巴把人从床上放到了刚才张彭磨逼的椅子上,一把抽出让人紧贴着椅子,“磨啊,继续磨。我看椅子是不是也能让你爽成刚才那副骚逼儿样。”
“不能…不能……我要你…沈斯…我想要你的鸡儿操我……啊…椅子压到逼口了……不够不够…我要你……”沈斯突然蹲下按着张彭的两条大腿快速滑动,让阴蒂和逼口和椅子面粘到一起,前后摆动让人和椅子摩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老骚逼和老阴蒂被椅子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晃我!我不要磨椅子越磨越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你老公!老公……”
“扑哧……扑哧扑哧……”张彭被椅子磨喷了。
张彭的逼口一张一缩喷出几大股逼水浸湿了整个椅子,瘫痪在餐桌上抽搐着,神智不清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起来,老婊子。我还没射呢。”说完也不管人缓没缓过来,小孩把尿一样两臂把张彭的大腿分开,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慢慢悠悠地磨里面抽搐着的肉壁。
“嗯……啊……嗯……哼……好舒服……逼里面被磨的好舒服……想一直被磨……把我逼里磨平……”张彭一脸痴态,哪像个刚开苞的,像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被操的性奴。
“操!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老公,顶到骚点了!啊啊啊……顶到逼心了………逼心被顶烂了……要死了……啊……”
沈斯耐心告罄,缓慢研磨着的肉棒一下子破开层层逼肉顶到最深处,又狰狞着涨大了一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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