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逐渐清晰,在看清时念拿着什么的时候,脑海好像在一瞬间被巨大的恐惧震慑的清明了几分,瞪大双眼,清透的琥珀色眼瞳狠狠收缩,斯文秀气的脸上满是恐惧与祈求。
“你…嗯…你要…呃做…做哈嗯……什……么”
破碎的语句混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男人的唇齿中浮出。
时念挑起男人的下巴,让男人仰视自己,男人瘫软的身躯被掐的支起了些许。
“这不是您刚刚想对我做的吗?”
“啊……嘶——”后颈伤口折叠的刺痛让男人发出一声低呼,浮沉的意识被疼痛扯得又回来了些,剑眉紧蹙,眼眸眯起。
时念揪着男人后脑勺的墨发将电击棒抵在男人的下巴。
祁封被电击棒冰凉的触感惊得一颤,如同一条毒蛇蜷上他的脖子,吐着信子舔丨舐他的下颌骨。跨下的性丨器被心头只增不减的恐慌、后丨峃跳丨蛋传来的燥热,甚至是脑海中起伏的晕感刺激的泄丨出一股股稍显稀薄的淫丨水。
拇指摩挲着电击棒的开关,下颚的冰凉在不断拉扯着男人紧绷的神经。电击棒从男人的下颚移开,男人感受到那刺骨的冰凉从自己的肌肤离开,紧绷的身子下意识的稍稍放松了些,然而还未等他喘上一口气,电击棒就直接捅在了他突起的喉结上!
“呃嗬——”
男人尚未完全放松的肢体瞬间僵硬,琥珀色的眼瞳立丨马丨抽搐的往丨眼丨皮上方顶去,喉结处突然的冲击导致男人唇齿大张,舌尖掉出唇畔呛咳并抽搐着,涎水大量分泌从温润的口腔中溢出,腰部前挺,双腿肌肉僵硬疯狂痉挛着,膝盖无法支撑男人的躯体保持跪姿直立状态,整个人像是要顶着腰肢往前栽倒。
时念松开男人的头发,男人的身体失去平衡直直栽倒在地面,僵直的四肢微微的抽搐几下后身体如同烂泥一般沉寂下来瘫卧在地。瞳仁上翻到极致,眼皮痉挛到阖不起来了,大片的眼白暴露在空气中印上星星点点的红血丝。
时念将男人架上电击椅,把男人滑腻的腿钳在两边椅子把手上,上半身没有束缚地朝一侧歪去,一条胳膊搭在下腹,另一条胳膊随着脑袋软软的垂落在椅子把手外。
双腿被把手上的镣铐紧紧钳制住,勒出淡淡红痕,朝向时念大开成一个∧状,已经射过两次的柱体疲软的耷拉在一旁,臀丨部无力的下陷,却还是无法接触到椅面,曝露出了臋丨间漫着淫丨水的后丨峃。
将电击贴片贴上男人的太阳穴,打开电击椅的开关,推到了一定的电伏。
男人瘫软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歪倒的头颅颤颤巍巍的,翻白的瞳仁也一起颤抖起来,雪白的臋丨肉僵直到几欲痉挛,剧烈的震颤中后丨峃的淫丨水不断涌出,淅淅沥沥的撒在电击椅面上,前身的柱体抽搐着,马丨眼不停地渗出稀薄的液体。
一摊淡黄的液体从马丨眼喷出,带着些许白丨浊洋洋洒洒地打在按摩椅上,一股腥骚味蔓延开来,男人抽搐的躯体缓慢瘫软下来,彻底没了动静,只剩瘫软的柱体和温湿的后丨峃还在不断的朝下淌着液体。
祁封被折磨得失禁了。
把男人泡在浴缸里,四肢无力软垂在浴缸边缘,脖子抵在浴缸沿边堪堪保持着直立。
时念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茉莉清香,萦绕在毫无意识的男人鼻尖,男人的鼻头轻微抽搐了一下,眼瞳缓慢回落,在被一片月白占领的地盘中挤入了小小一部分。
祁封半睁开了琥珀色的眼眸,里边却没有丝毫焦距,显示着男人的意识依旧处于深沉的昏迷中。
淡紫罗兰色的眼瞳闪过紫光,男人的眼瞳像是接收了什么信号,缓慢地朝时念的方向转去。
“祁封。”
男人的眼瞳愣愣的朝向时念的紫眸,忽地脱力上翻又回落。
“你的行动失败了,喝醉昏迷被某人带走,这是你今天晚上的经历。”
男人顶着无神的眼眸,嘴里模糊不清地重复着时念的话。
“很好,乖孩子,睡吧。”时念打了个响指。
男人落在虚空的视线被月白收回,灰蒙的琥珀色眼瞳缓缓坠入眼皮当中,被篡改的记忆牢牢刻在了他的潜意识里。四肢无意识的抽搐了几下又瘫软下来,挂在浴缸壁边小幅度的晃动。
将男人半开的眼皮阖上,盖住翻白的眼缝,隔着眼皮轻轻揉搓着男人的眼球,男人唇齿微张,嘴角挂着一屡涎水滴落粘连在水里。将祁封的金丝眼镜给他带上,昏寐无知还挂着涎水的脸庞,搭配上精明优雅的金丝眼镜,碰撞出了别样的风味,看得人心头瘙痒难耐。
又在水中蹂躏了一把男人胸前的茱萸,满意的看着它们变丨硬丨立丨挺,男人依旧毫无反应,甚至发不出一点声响,像是一具精美的尸体般安安静静地躺在浴缸里。
“看来这次电击玩的有点太狠了。”
时念结束了今晚对猎物的赏玩,清理好了自己在今天晚上留下的一切痕迹,直接撕裂空间离开了祁封的别墅。
当然,男人身体上被玩丨弄的痕迹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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