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轩哥?”
“今晚我们游泳队聚餐,你也担任了我们游泳队这么久的按摩师了,这次比赛成果不错,和兄弟们一起喝一杯吧,你也知道的,那群兔崽子一个劲催我喊你。”
“好啊。”
时念和电话里的男人确认好时间地点便挂了电话。
当初接受这笔长期合作单子就是见游泳队那一群青涩小伙子有颜有身材,尤其是游泳队教练苏胤轩,平时训练一丝不苟,比赛时对着自家队员们却能展露出浅浅笑意,时念时不时能去吃个豆腐。
小伙子们每次都能在时念的手下舒服的陷入深度睡眠,一无所知的青年们对此技术赞不绝口,一来二去也与时念混熟了,亲切的称时念为念念姐,甚至想撮合时念和自家教练成为一对,奈何一个对女人兴趣不高,一个只对对方身体及昏晕状态感兴趣。
时念到达指定饭店时游泳队的小伙子们已经到齐了,很是心机的在自家教练身旁留了个位置招呼着时念坐下,身旁的地上和桌上都是一打一打各式各样的酒,身侧的苏胤轩在自家兔崽子们的眼神示意下给时念倒了杯酒。
“你们念念姐是女生,注意点分寸,别一个劲劝人家喝酒。”
“那轩哥你替念念姐喝呀,我们就劝你一个,今晚不醉不归~”
苏胤轩无奈的叹了口气,队员们经过长时间的努力训练才得来的多块奖牌,今日庆功宴不好拂了大家面子,便应下了。
殊不知这群兔崽子们心里蔫坏,私底下约好了一个人续一种酒,铆足了劲,打心底里要把苏胤轩灌的烂醉。
“为我们取得的优秀成果,干杯!”
大家举起酒杯,将杯里的酒水仰头一饮而尽。
饭局过半,根本无人劝酒的时念小口的抿着杯里的酒酿,已经有队员在给苏胤轩劝酒时把自己喝的东倒西歪了,除了时念,每个人的脸颊上都有轻微的酡红,苏胤轩的更胜。
苏胤轩感觉这一晚上自己的酒杯就没有空下来过,一杯红酒喝完就有队员过来给他续上一杯白的,还要挑衅的问他是不是喝不完,养鱼呢,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下还是带的队伍得奖使苏胤轩心底泛出对队员们感到的骄傲自豪,平时克制的男人在今晚放肆了一把。罢了,这群兔崽子应该能把喝醉了的自己扔回家。
低级明显的激将法都能影响到苏胤轩的神智,一杯杯不同的酒酿下肚,就连平时酒量不是特别差的男人头脑都有点晕乎,视线有些迷离,漂亮的眼仁漫上一层水雾。
苏胤轩揉了揉眉心,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来,“我……去个洗手间,你们……继续。”
脚步有些虚浮,歪歪扭扭地搀扶着墙边走向洗手间,撑着洗手池边站立着,捧了一把冷水泼上脸庞,想由此清醒一点,盯着镜中双目迷离面色酡红的自己缓了一会儿,走出洗手间,强撑着理智把账结了。
回到包厢,迷蒙的意识里觉得自己还能喝上一点的苏胤轩不忍拒绝队员们的热情邀约,又一杯杯的果酒流入喉中,平时坐姿端正衣物齐整的男人此时背脊微曲,领口敞开了些,手肘撑在桌子上,漂亮的眸子愣神的看着手中的酒杯,而自己的手却跟上了发条一般机械的往嘴里倒酒。
包厢里剩下为数不多还意识清醒的队员见状心下早已明了,苏胤轩这是醉了,但这还不够。
好几种不同品种不同精度的纯酿下肚,最是醉人。苏胤轩的意识越来越昏沉,感觉到自己的头颅像是拥有千斤重量,缓慢的低垂下来,背脊弯曲的幅度越来越大,下巴几乎要贴在面前的桌子上,眼瞳有上翻的趋势,突然头颅脱力往下坠了一节,下巴嗑到桌子,轻微的钝痛让男人的意识回来了些许。
“唔……我…我…不能……嗯……不…能喝…了……”
时念看着男人逐渐失意的眼神和男人将要瘫软在桌上的身子,身下仿佛窜上一股无名之火,想把男人带回家狠狠迷玩。
苏胤轩的识海被酒精浸泡的昏昏欲睡,眼皮不受控制的耷拉下来,半阖住浅棕色的眸子,沉重的头颅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眼眸倏地翻白,头颅砸在桌面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臂还虚握着酒杯瘫软的搭在桌上,引的桌面的玻璃瓶震动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可男人却完全没有被影响,在酒精的作用下瘫软昏晕着。
长直的眼睫被压在面部与手臂之间,眼皮被挤的掀开了一丝小缝,隐约露出底下痴寐的奶色,红润的唇畔放松地微张,口腔内瘫软的粉舌若隐若现,支起的小腿无力地向前滑出,朝两侧打开,肌肉匀称的长腿呈现出o型。
还清醒着的队员走上前去轻轻拍了下苏胤轩的肩膀,“轩哥?苏教?苏胤轩?”
男人的躯体毫无反应,侧压在手臂上的脸呈现出昏寐无知的神情,半阖的眼皮似乎向上抬了抬,无神的眼珠滚落下来,没有目的的转悠两圈又颤颤巍巍的翻回丨眼丨皮里,眼白因为酒精作用泛着浅浅的红。看来是醉的不清。
饭局结束了,剩下清醒的队员把自己喝的烂醉的舍友扛起,叫了车准备返回游泳队宿舍,而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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