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献琛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气急了,接连几天都不再想见到常艾,也把翡翠坠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当游恨情直楞楞地盯着他的胸口的时候,吴献琛才不悦地开口:“你看什么?”
“你坠子呢?”
吴献琛这才想起来被常艾当救命符咒抓死的翡翠坠子,如果那东西给卖了的话,这一切的算计都太得不偿失了。
吴献琛没有犹豫,很快给常艾打去了电话:“常艾,坠子呢?”吴献琛急躁的语气听上去很像是怒气未消,于是常艾抖了抖,“琛爷,都在呢,坠子和指环都在···”
常艾的声音越来越小,吴献琛还以为是他听错了。
“都在?”
“嗯嗯!都在。”
“我会让人去接你,来公司找我吧。”
常艾那边挂了电话以后,就像一只花丛里小蝴蝶飞走了,画廊不管了。丢着郭畅一个人,就打车回家,将那两件翡翠给仔仔细细地用卫生纸包好,静待着吴献琛的车子来接他。
常艾的表面看起来稳得不行,实际上内心早就如烈火油烹似的,考虑到一切一切的情况,包括但不限于——吴献琛还生不生他的气?吴献琛为什么生气?他见到吴献琛之后该怎么开口?开口之后又要怎么把话说下去?吴献琛会不会解除二人的包养关系,把他扫地出门···
时间很容易被胡思乱想消磨,常艾坐在全真皮的座驾上都觉得难呆,见到吴献琛后才有一种乱世逢生的松快感。
“东西呢?”
常艾收起来贪恋的眼神,慌乱地从口袋里摸出两个缠着胶布的纸团子,“给您琛爷。”
游恨情打笑道:“什么?鼻涕纸?”
常艾愤愤地反驳道:“不是!”白色的纸团掀开后,一块油亮油亮的翡翠展现在二人眼前。
“帮我带上。”
吴献琛慢悠悠地回到椅子上坐着,常艾既有些欣喜更有些战战兢兢地绕到后面,食指抠着那白金细细的链子才帮贵人戴上的,他站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等着吴献琛下达命令让他滚,可是贵人却开恩:“上次的游戏是不是没打完,去外边等我们吧。”
吴献琛的嗓音依旧深沉,语调平淡让人琢磨不透,他也便识趣地去秘书小姐对面的那张电脑上玩游戏去了。
磨砂玻璃门关上后立马又重新将门外门内分割成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吴献琛问道:“郭畅怎么说?”
游恨情耸耸肩,“他说常艾这两天就算失了魂一样,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我也很意外,我以为他在抓到玉坠子后法地乱夹。
吴献琛嘴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压着常艾的身子就挺刺了进去,常艾的女穴立马开始收缩起来。
吴献琛掐住常艾的腰,按着他的脑袋,用那鸡巴往最深处抽插,出来时连带着一层软肉,“嗯?我给你奸成小男婊子还不好?”
吴献琛也被爱欲染成了欲望发酵的颜色,湿发紧贴着脖子,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吴献琛皱着眉,咬着下唇,盯着那个吞吐的小洞。
常艾就像个被吴献琛奸烂的破鞋,他用手驾着自己的大腿,吐着殷红的舌头,“献琛,射进来。”
吴献琛只觉得瞠目欲裂,随后是脖颈后边腺体一痛,他反手去摸,却只摸到类似血迹却散发着苦味的液体。
吴献琛二十几年都未曾爆发过的发情期突然来临了。
常艾还在疑惑着身上之人怎么不动了,他魅惑地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贵人的囊袋,抬头却望到吴献琛狼一样的眼神。
那是一个很赤裸的眼神,并且只带着兽性,再没有半点理智的样子,苦艾的味道愈发地浓烈,暧昧的气氛和,温暖的空间,常艾对身上之人的相信,将生理的警惕性降低到最低。
他并不知道将要经历什么。
常艾刚想开口说话,吴献琛已经掐着他的脖子开始疯狂地抽插,龟头已经撞到了子宫,仅一下常艾就发出了淫荡的惨叫。
常艾苦苦哀求,但吴献琛充耳不闻每一次撞击都是有力且迅速的,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就只看到吴献琛将他身下蓬勃的东西又再次插入进他的后庭。
这是一场血腥并且带着剥削和征服的性事,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吴献琛射过之后又立马硬起来,常艾想逃离又被无情地抓回去。
到最后常艾彻底地变成了吴献琛的鸡巴套子,他的的嘴巴,胸,胳肢窝,手,大腿,女穴,后庭都被吴献琛当成可以抽插的地方,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待吴献琛清醒了一些后,常艾半挂在床边,翻着白眼嘴巴微张着,腿肚还在抽搐。那女穴和后庭被吴献琛撑大,一时半会儿都难以变回原样。
常艾再次睁眼的时候是在医院,他都准备去见阎王了,可没想到睁眼后不是绿森森的阴曹地府,而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叶寻舟才帮他把针水换了,常艾就颤颤巍巍地睁眼了。
叶医生开心地拨过去电话,立马到了杯水坐到床前,“怎么样,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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