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记得您的腺体开始流血和流腺体素的时候,您们的性爱进行哪一步吗?”
“当时,我正在和他性交,在快要高潮的时候,这是他第一次向我主动求欢,引诱我射进去。我觉得我的内心很燥热,浑身都很滚烫,然后腺体就开始流像血一样的东西。”
叶寻舟按住本子,“好了,记这么多就够了。”,他转头对吴献琛讲:“你的腺体液我们已经拿去检测了,不久之后会出结果的。”
吴献琛点点头,“辛苦了。”随着医生们一个接一个离开,常艾缩着腰往被子里钻,还盖住了头,他觉得太丢脸了,太他妈丢脸了,怎么会这么丢脸!
游恨情知道现在自己在这无疑是当电灯泡,又依依不舍地看了那颗被叶寻舟养得肥肥的大叶子兰,随即立马揣进怀里,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吴献琛看着鼓成一个小包的被,轻拍还会发出闷闷的声音,“那你在被子里呆着,我走了?”
常艾这时才舍得露出眼睛,他刚刚脑海里想的是古代皇帝侍寝完毕后,一群人在记录房事,现在都他妈文明社会了,怎么还会这样。
常艾猛地一拉露出鼻子嘴巴,愤怒缠着羞赧,他理直气壮地质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吴献琛没想到常艾会突然那么生气,于是只能安抚道:“因为你救了我啊。”
常艾听到这句话,顿时欢欣鼓舞,气消了大半,好奇疑问道:“我怎么救了你?”
“因为基因问题,我的腺体没有很好地发育,而且做过手术,你那次刺激到我,我腺体中某个地方就自动打开了。”
常艾眨眨眼,似懂非懂,吴献琛也不和他多解释,抚了抚他的发尾,“搬过来和我住,嗯?”
常艾并不知道吴献琛“怀疑他是细作,确定他是细作,推翻他是细作”这一系列的事情,只单纯地认为他们这些富人就是喜欢到处换房产,殊不知吴献琛给他住的那套房子只是贵人设计的一环罢了。如今真相查明,吴献琛是真正地接纳了眼前这个人,才会想把他接过去。
常艾是第一个,吴献琛希望他能安分守己,也能成为最后一个,至于他的妻子,只会住在老宅子里——不会,也不能踏入他真正的家一步。
常艾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赖在医院不如回家,用他自己的话来讲不过就是下边有点痒,有点疼,吴献琛拿好了药膏就打算将他带走。
常艾拖着脚乖乖地跟着吴献琛上车,坐上去的时候,紧绷着肌肉十分地小心翼翼,引得吴献琛一阵发笑。常艾没好气地哼:“谁弄的?”
吴献琛替他扣上安全带,这过程中还忍不住亲了常艾一口,常艾招架不住,红着脸,拄着手,往窗外探头探脑。他以为贵人至少住在市中心什么独栋别墅里面,再不济也是几百平的大平层,但吴献琛的家在二环——吉祥胡同的一处四合院,常艾便有些感慨,推开那红木门进去,就看小院里放着一张矮桌和四条矮凳,东南处还有一颗柿子树。常艾正环顾着这别致的小院子,一只肥硕的长毛黑色肥猫就从屋子里走出来,两只前脚一拉伸,胡须往前探探,张着嘴就是一个天大的哈欠。
吴献琛抱起那只一脸淡然的肥猫凑到常艾面前,“艾艾。这只猫名字的写法和你一样。”
常艾看着找不到腿只有身子的黑猫,“嘿嘿嘿”地笑了两声,“我能抱吗?”艾艾似乎听得懂人话,一听见这个beta要抱他,身子扭成麻花,也跑了。
这四合院坐北朝南,一整个北屋就是客厅,西边两间屋子是厨房和杂物间,东边的就是书房和卧室。常艾想着贵人的屋子大概是简约而不简单的,日光很难将整个北屋照亮,北屋里有一阵沁脾舒心的香味,常艾跟在吴献琛身后,等他开灯,一屋子的黑檀木家具出现在常艾面前。
他心里又大了一个颤。
北屋进门就是一张宽阔的四方桌配了同数的四把四出头官帽椅,上面垫了一层厚玻璃,下面好像压了些照片什么的。
常艾跟着吴献琛走进去,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右边是架罗汉床,艾艾正趴在那儿提溜着亮亮的眼珠子盯着两人。吴献琛让常艾先坐在罗汉床上等他一会儿,说这就走到了客厅的左边,那里有巨大的屏风挡着,他够着头也看不太清,只能大概看到靠墙摆着几把太师椅,中间还镶嵌着圆饼似的玉石,还有就是条几,摆放着兰草和一个香炉。
吴献琛举着香像是在拜什么东西,墙壁上应该挂着佛像之类的,艾艾用慵懒但警惕的眼神一直监视着他,常艾也只能收回好奇,静坐着等待。罗汉床背后是两个展示柜,柜身依旧是黑檀木的,柜门是玻璃的,一共有五层,每一层都有许多耀眼珍贵的瓷器和类似法器一样的摆件,还有许多红色的锦盒,常艾细细打量着,却没成想吴献琛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展柜前。
常艾立马正过头直视前方,吴献琛拉开了第一个展柜,从里面拿出一个锦盒,但很快又放了进去,又拿出一个锦盒打开看了看,站到常艾面前,“我帮你戴上。”
在红缎子上是一块用白金和钻石镶嵌好的佛公,肉头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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