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干柴烈火,激吻一阵都有反应了,也顾不得洗澡,吴献琛压着常艾就帮他脱衣服,这一脱红包就从口袋里掉出来,吴献琛捡起红包问道:“这是什么?”
常艾不好意思小声地别过头说:“压···压岁包。”
吴献琛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是使坏地去闹他,用身下滚烫硬挺的阳具去蹭常艾,“什么?”常艾大声喊道:“压岁包!”吴献琛揭开红包,里面有二十张崭新的五十和一张一块——千里挑一。
常艾缠住吴献琛舔吻着贵人的脖子,喘着粗气道:“小琛,过年快乐。”
吴献琛将压岁包塞到枕头底下,托起他的腰就插了进去,“压岁不如压你。”
常艾到晌午也还没有醒来,四肢并用抱夹一个筒枕,头靠在上面昏昏睡着,贵人饱餐一顿,将常艾榨得流不出一滴水。
吴献琛想带常艾去约会,就将艾艾放进卧室,大黑胖猫足足十四斤吨位,踩在别人身上可以说是步步生莲,艾艾踩在常艾背上走了走去,还咬他的头发,不出一会儿常艾就被弄醒了。吴献琛吻上他的腰,一阵痒感彻底常艾彻底清醒了。
又是一套眼熟的流程,等常艾饱餐一顿,贵人领着进了奢侈品店,经理又慌慌张张闭店,两个人在前拥后簇下进了vic招待室。
吴献琛坐下后从口袋里找出一片被过塑好的四叶草,常艾看着那叶子眼熟,“这是不是我给你摘的那片吗?”
吴献琛点头应道:“我都好好保存着的。”经理将点心饮品摆了一桌子,将一整盘“四叶草”放在了常艾面前。绒布盘子里的四叶草精致小巧,由不同材质做成。常艾拿起一颗绿色的四叶草问道:“这多少钱一颗啊?五千?”常艾已经是往最高了猜的,经理比了个“一”的手势,常艾松口气:“一千啊?”
“一万。”
常艾挽着吴献琛的胳膊贴在他耳边道:“这…这根本就不值得嘛!”
经理听见后忍不住打趣:“从来只见过劝买的,还没见过劝走的。”
“你喜欢吗?”
常艾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我不是很喜欢,我觉得不值,而且你给我买了,我平常也不带。你珍贵着我的心意就已经足够了。”
这话如果是普通小情儿说出来的,琛爷肯定觉得刮面子,而且看这态度也绝对不可能是普通小情儿,经理眼力见强,朝吴献琛提议道:“常先生不喜欢那就不勉强,您的这片四叶草可以用滴胶做成装饰品,也会很好看的。”
吴献琛也同意了,将常艾当初在路边为他摘的四叶草交给了经理,让他去找人做。吴献琛顺便来取回他订的高珠,等待期间,他搂着常艾的肩膀,二人十指相扣,吴献琛极近宠溺的责怪就是明晃晃的蜜里调油,“真难伺候…不好讨你欢心。”
常艾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诧地看着吴献琛,小声嘟囔:“到底谁难伺候啊……”
贵人应该是听见了,又似乎是没听见,轻轻地捏着常艾的耳垂。经理带着两个sales进来,手上各端着两个礼盒,她们将礼盒放下,“琛爷,这里面是两个八音盒。”
两个八音盒皆是宝石镶嵌精巧的机械工艺,一个星月交相辉映,每转一圈牛郎织女就能在桥上相遇;一个转一圈湖中莲花咋放开来,还有蜻蜓落在荷叶枝头。
常艾看着那碧波荡漾的水面,栩栩如生的莲花,还有若隐若现的鹊桥,还真有些好奇是否是真的用宝石打造出来的。吴献琛觉得还不错,就开口和常艾说:“买这个怎么样,你也算帮我投资了。”
常艾说出的话模棱两可,“你喜欢你就买呗。”吴献琛揪着常艾不放,“那你觉着呢?”
“买吧。”
常艾说买那便买了,自从贵人和常艾在一起后,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塞满了东西,宝石树被搬去老宅,现如今又被搬去了四合院的卧房里,床头柜上杂七杂八都是常艾的小玩意儿。
常艾心里说不上高兴,反而觉得空落落的,日子变化的太快,短短一年他就脱离了打黑拳、做保安的混沌日子。
常艾觉得恍惚却从来都不觉得不真实,因为吴献琛在他身边。
可他不敢有挥霍之举,不是不敢去花吴献琛的钱去买什么所谓的奢侈品,而是不敢在他和吴献琛的关系上得寸进尺,因为幸福从来都是消耗品。
吴献琛带着常艾吃完饭,取走了重新镶的佛公,常艾现在一直佩戴饰品只是翡翠大蛋面和佛公了,而自从上次给贵人编好指环后,吴献琛就再也没脱下过。常艾觉得贵人实在是顾惜自己,他却还没找到一个机会来报答。
老宅那边沈怡和的病好了许多,能够下床出门走动,吴献玥陪着老太太在吴家安定会,最近拜年的人不多,戏班子也被吴献琛放了假,沈怡和潜修佛法,就请僧人来诵经。
僧人们告知老太太,琛爷也请人超度念经的事情,陪同在侧的吴献玥也听了一耳朵,沈怡和并没有说什么,她拉着吴献玥的手慢慢走着,“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而慕少艾。人之常情。但如今她已经成了和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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