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操他的时候掰开他无力的胳膊,让他正对我着我。他侧过脸去,我就抬手扇他,要他把脸扭过来。他看着我咬着嘴小声地呻吟,肉穴绞得出奇得紧,我差点被夹到射出来,又狠狠扇了他两个耳光。
他眼睛里掉出两滴泪,水光粼粼,我又去掐他的脖子,“你在装什么啊,死婊子,他们操你比我狠得多吧,你这张脸没少被他们打成猪头吧,一只顶着猪头的婊子母狗,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成这样?”
他被掐到翻白眼,我又松开手,他一瞬有些失神,似乎没想到窒息感就这样结束了。他眼神在天花板上虚了一会儿,又缓缓挪向我,看着我,没有再移开。轻轻地说,“小麟,对不起,刚刚有点痛。”
我张嘴咬在他的脖子上。他居然敢说痛?这种连四肢都被人削去的贱货飞机杯,皮肉摸起来全是凹凸不平的疤,不知道被虐打成过什么白痴样的骚狗居然会对我说痛。我牙齿磨着他脖子上的肉,简直想就这样咬断好了。
我依然没看到他的表情,但是脸离他的胸口很近,听见了他咚咚的心跳声,他用只有一半的胳膊搂着我,这声音好像一种柔和的抚摸。
我想着那天的事射在他嘴里。
白越慢吞吞的全部咽下去,我依稀记得作为性奴的标准大概是被口爆完得张开嘴给人检查下证明自己全部有好好的吸在嘴里吧。但他总是很没规矩的一声不吭咕咚一下就全吞了。
我也如约把那些东西装在他的小盘子里,放在地上,还额外给了他一碗热牛奶。
这副身体,吃得再小心也还是会弄到脸上。我看着他吃饭,想到我每次做饭的时候,他还总是特别喜欢的在旁边指点。什么肉煎到什么颜色就该捞出来,应该先放那个蔬菜,再放调味料,应该煮到什么程度的汤才会味道最鲜。
不做饭的人没资格这么多话吧?我踢了他一脚把他从厨房赶走,他又回来倚在门边。说小麟做的饭一点也不好吃,应该听取别人的意见。
我头顶黑线,关了火出来抓他。他边躲边说试着那么做一下吧,会好吃很多的。
我之前做饭一向是只要能让人活下去就好,甚至有段时间连活下去都不太想继续,如果不是因为绝食到一半,觉得饿死自己这种死法太逊,大概那时候就该死了。对事物完全没有太大的兴趣,几乎尝不出来味道的不同,到嘴里全是一个味,也没有丝毫精力去好好研究,只是没想到居然沦落到要被宠物飞机杯教育了。
不过鬼使神差的,我还是听了他的话,脑子中回忆着他的说法,一步步把剩下的食材用他描述的方式处理了。
他又不知道又什么时候回来了,惊喜地说,“好香呀,我在外面就闻到了。”
我给他分了一碗,他舔了一下,皱起脸说好烫。吐出一小截舌头,我按在指腹间揉捏了会儿,把他弄到口水直流,呜呜的抗议。我松开手,他又小心翼翼舔了舔,两眼一亮,“好美味!”又吧唧吧唧吃了两口,鼻尖也蹭到一点,脏兮兮看着我笑起来,“想不到小麟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居然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超级大厨。”
我的鼻尖又没有蹭到汤汁,但我还是摸了摸鼻尖,看着他称得上狼吞虎咽把这一碗都吃完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还想要!”
于是我又盛了一碗,最后他大胃王一样连吃了三碗,锅里大半部分都给了他。我碗里还剩下一半,问他还要吗。他好像已经撑得爬不动了,少见的在我面前躺在地上,露着鼓起来的肚皮,说不要了。
我用脚轻踩了一下他的肚子,他说“别踩太重,不然我会吐出来,很不好收拾的。”他在这方面还算有点宠物的自觉,有时候也会用断肢推着一个抹布,在家里到处拖地,当然更多时候都懒洋洋的,说反正有扫地机器人。
我用脚扒拉着他,他大概是吃饱喝足,心情也很不错,任由我踩,还和我聊起天,“你从多大开始自己做饭的?”
“记不清了。大概八九岁?”我身边的仆人从来没有在我身边待超过一年。
曾经有一位女佣做的食物我非常喜欢,我很想再次尝到,可是再也没有在庄园中找到她,只好自己去尝试复刻。
某一天宫徽派人在我面前放了一双被剁下来的手,通过手臂上的痣和戒指,我认出了它们曾属于那个女佣。
在那以后我再没有认真的做过饭。这样,想来,今天还是那次事情后的第一次。他鼓起的肚皮踩起来非常舒服,我踩了一会儿,把脚伸到他腿间垂着的阴茎上。
他一下子变得警觉起来,翘起两条断腿想要跑,但是已经来不及,我扫他一眼警告说你再躲一下,我会把你的这根贱鸡巴锁一个月。
他只能岔开腿给我踩。我对这种性事完全不擅长,只是心血来潮,踩得大概也没轻没重,但他还是奇贱无比的硬了,鸡巴硬得直滴水,甚至不自觉地挺着腰,想往我脚心中送。我操他逼的时候他也没送逼送的这么卖力,已经是雌性了,但还在把自己当作男人看?我一脚踩下去,他痛苦地呜了一声,身子因疼痛而颤抖,我又踩了几脚,一直到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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