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喊起来吃晚饭。
吃完晚饭,夏齐文拿着一摞文件进了沈怿的房间,将房门虚掩上,和沈怿商量新代言的事。
由于《始于足下》的播出加上新剧的造势,各种影视、综艺、代言的邀约纷至沓来,沈怿这些天不知看了多少份文件。
挑商务是个麻烦事,档次不够的品牌,代言费再多、代言title再响亮、代言期间待遇再优厚都无济于事,因为沈怿缺的不是钱,而是与自身形象契合的品牌。毕竟更趋向于往电影圈发展,少不了高端代言傍身。
精挑细选一个多小时,两人最终敲定了一个公益合作和一个高奢商务代言。
不过比较尴尬的是,姜栩也是这个高奢品牌的代言人。如果沈怿最终能出演汪昔月的新电影,这么多巧合撞在一起,很难不被人说是在py姜栩。届时,拉踩和脏水肯定都避无可避。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夏齐文一开始并不赞成沈怿接这个代言,但沈怿有自己的坚持:“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们不能因为这种莫须有的指责固步自封。”
代言的事情商量完,夏齐文收拾好茶几上散落的文件,正准备起身离开,被沈怿出声留下。
“齐文姐,如果一段感情注定招致非议、历经险阻,你觉得有必要开始吗?”沈怿脑袋低垂着,眼睛没什么神采。
“得看喜不喜欢对方吧,喜欢的话可以鼓起勇气试一试。”夏齐文说,“你们年轻人不是流行这么一句话——‘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可是我还是有点抵触。”沈怿声音闷闷的,收紧了抱沙发枕的小臂。
“也就是说心理上不能完全接受……”夏齐文不紧不慢地啜一口茶,下定论道,“我知道了,小怿不喜欢他。”
“没有!”沈怿突然拔高了音量,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声音渐渐低下去:“没有不喜欢他……”
夏齐文很贴心地假装无事发生,维持着原有的神态和语气:“那……是怕被人指点?”
“不怕。”做演员怎么可能怕这个。
“还是觉得不能在镁光灯下光明正大地相爱很憋屈?”
“也不是。”沈怿摇摇头,丝毫没注意到夏齐文掌握的信息量多于刚才自己给出的,“我做演员是为了拍戏,又不是为了寻求被簇拥注目的虚荣感。”
之前的两段恋情都没公开,他并不需要所有人都为自己的爱情喝彩,更没兴趣把私生活当成纪录片供人观赏。
更何况,艺人公开恋情得到的也不一定是喝彩,有可能是更多的窥视、曲解和诋毁,昨晚那个热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夏齐文稍稍歪头,眼里噙着笑。
“我也不清楚。”沈怿揉捏着怀里的沙发枕,无比忧愁地叹了声气。
夏齐文把茶杯放下,设身处地、胆大心细地猜测:“小怿,你该不是舍不得那个人因为喜欢你受苦吧?”
“怎、怎么可能!他自、自讨苦吃,我为什么要舍不得?”沈怿把枕头甩到一边,猛地站起身,拿起早就滚瓜烂熟的台词本,甚至不小心碰翻了茶杯,慌忙得跟被踩中脚的兔子似的,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齐文姐我要背台词了,你快出去!”
夏齐文很有眼色地起身,拉开虚掩的房门,瞳孔渐渐放大,神色稍显惊诧。
面前的男人,样貌一如既往的英俊出尘,身上的西装依旧剪裁得体且衬显气质,神情却是少见的春风满面。
“陆总?”
陆闻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用眼神示意她关门。
夏齐文颔首,带上门,与陆闻津错身而过,不禁摇头失笑。
沈怿这傻小子,也太低估陆闻津这些年的布局谋篇了,像陆闻津这种人,能吃什么大苦头?
三十秒后,陆闻津按响门铃,房内传来拖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随后,门被拉开,露出一张水灵漂亮的脸蛋。
“陆闻津?”看清来人后,那脸蛋上浮现出惊喜之色,“你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怕有的人担心我担心到睡不着。”
“我才没有担心你。”沈怿昂着脑袋嘴犟。
“嗯,你没有担心我。”陆闻津挤入门内,带上门,捧起他的脸颊,“是我想你了。”
“有多想?”沈怿眨着眼睛,娇俏动人。
“这么想。”
陆闻津垂首吻了下去。
这个吻比那天晚上的要强势很多,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对流雨。沈怿牙关都被撞痛了,双唇被吮吸,舌头被勾缠,上颚被搔弄,不多时,他就被吻得腿软,主动抓住了陆闻津背阔肌后的西装面料。
他没来得及闭眼,直直望进了陆闻津狼似的眸子里,亲吻那么多次,他终于明白了,这双眼睛不是生来就如此深情,而是因为装在眼里的人是自己,才会矛盾地交织着侵占欲和珍重感。
他主动伸了伸舌头,做出回应,下一秒,后脑被死死扣住,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渗透至五脏六腑,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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