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错身而过,不禁摇头失笑。
沈怿这傻小子,也太低估陆闻津这些年的布局谋篇了,像陆闻津这种人,能吃什么大苦头?
三十秒后,陆闻津按响门铃,房内传来拖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随后,门被拉开,露出一张水灵漂亮的脸蛋。
“陆闻津?”看清来人后,那脸蛋上浮现出惊喜之色,“你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怕有的人担心我担心到睡不着。”
“我才没有担心你。”沈怿昂着脑袋嘴犟。
“嗯,你没有担心我。”陆闻津挤入门内,带上门,捧起他的脸颊,“是我想你了。”
“有多想?”沈怿眨着眼睛,娇俏动人。
“这么想。”
陆闻津垂首吻了下去。
这个吻比那天晚上的要强势很多,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对流雨。沈怿牙关都被撞痛了,双唇被吮吸,舌头被勾缠,上颚被搔弄,不多时,他就被吻得腿软,主动抓住了陆闻津背阔肌后的西装面料。
他没来得及闭眼,直直望进了陆闻津狼似的眸子里,亲吻那么多次,他终于明白了,这双眼睛不是生来就如此深情,而是因为装在眼里的人是自己,才会矛盾地交织着侵占欲和珍重感。
他主动伸了伸舌头,做出回应,下一秒,后脑被死死扣住,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渗透至五脏六腑,攫走了所剩无几的氧气,很快,他眼眶发潮,心跳加速,上气不接下气。
“呜……唔!”
沈怿隔着衣料抓搔陆闻津的后背,叫停了这个吻。
“你、你怎么亲我?我、我没同意。”沈怿板着一张通红的小脸,磕磕巴巴地问罪。
“抱歉,没忍住。”陆闻津口头认错倒是很快,“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吗?”
“你亲都亲了,还来问!”
沈怿嗔骂他一句,从他身侧越过,抬腿往房内走,没走两步,被抄膝抱起,紧接着,被摁在沙发上,飓风骤雨般的吻又落了下来。
什么情况……
陆闻津今晚怎么这么兴奋?
不得不承认,在接吻这件事上,陆闻津是毋庸置疑的天赋型选手,连换气间隙里的那两声喘息都像是算计好的似的,低哑性感,听得沈怿耳根子发烫。
而沈怿则是那种不必多会接吻,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勾魂摄魄的精怪。蝶翅般扑簌的睫羽,盛着星子的澄亮眼眸,湿红后含情带意的眼尾,都是一道道引人入胜的景致。
吻至后来,舌与舌交缠的水声清晰可闻,紧贴腹下的欲望由微隆变为硬挺,沈怿的耳根子更烫了。
一吻结束,陆闻津拉开距离后,沈怿垂敛着微湿的眼睫,问他:“你硬了,不去解决一下吗?”
“帮我一下,宝宝。”陆闻津不由分说地将人拦腰扛起,往卧室走,从衣帽架上顺走了一件粉色肚兜。
“你……你想做?”被放置在床沿的人低声问,脑袋侧偏着,不敢正视那双欲念深浓的眼。
“嗯。”陆闻津弓下背,解开他的第一粒睡衣纽扣,高温的指腹擦过他胸口的肌肤,“不行么?”
沈怿没说行不行,只是在脱睡裤的时候主动踢掉了棉拖,抻直了腿。
不多时,两人坦诚相见,沈怿眼神四处乱瞟,陆闻津坐在他身后,给他套上挂脖肚兜。
系带子的手时不时蹭过敏感的后腰,沈怿跪坐在床上,心如擂鼓,“你给我穿这个干什么?”
这件粉肚兜是他之后拍沐浴镜头要用到的服装。
“这样很美,老婆。”
系好衣带,陆闻津吻了吻那因充血变红的耳垂,隔着柔滑的织锦,掐住盈盈一握的窄腰,拇指细细摩挲着腰侧未被遮覆的白嫩肌肤。
“你别乱叫!”听到这个称呼,沈怿连嗓子眼都在发烫。
陆闻津的吻从耳垂挪到耳后根,慢慢往下,是递送着心跳频率的侧颈,以及瘦削的肩头。
陆闻津在左右两肩各落了一吻,但右肩明显吻得更轻,也更久——这里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烟疤。
注意到这短暂的停顿,沈怿记起自己右后肩那个陈年旧疤,扭过头问:“没有很难看吧?”
沈怿照过镜子,他自己不觉得难看,所以没有去做祛疤手术。
如果陆闻津敢说不好看,那今晚这个忙就别想让他帮了。
“不难看。”陆闻津又吻了一下那块不平整的皮肤,语气柔缓,“很疼吧,宝宝。”
不疼肯定是假的,那群人不止烫他一次,会等他快好了,血痂开始脱落的时候,在旧疤上再烙一个新的。
“他们烫我好多次。”沈怿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委屈娇软,“我这块肉那段时间都没长好过。”
“宝宝,受苦了。”陆闻津手臂紧揽住他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头,吻他的耳鬓。
一场车祸就了结那畜生的性命,还是太便宜他了,陆闻津暗忖着,将人抱得更紧。
“你别磨蹭了……”沈怿嫌这气氛太肉麻,出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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