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得出口。
下一瞬,杯底落在桌上,碰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偌大的餐客厅;陆闻津的唇落在乳首,吮出暧昧的细响,蒸热了眼前人的面庞。
说完淫艳话,沈怿羞得紧,想找件东西依靠,舒缓耻意,于是把下巴垫在陆闻津的发顶,环住了陆闻津的脖子。
不料弄巧成拙,这番动作下来,陆闻津整个头都埋进了他的胸部,气氛不仅更暧昧了,还掺杂进了一点更另类的意味:好像他的乳头真的能分泌出奶汁,陆闻津真的在吮饮他的奶水。
正纠结着要不要把姿势换回去,陆闻津忽然松开他的乳头,低叹道:“老婆怀里真香。”
沈怿心一软,就着这个姿势被啃咬了很久,直到这只乳头也微微肿胀,呈现出淫糜的殷红色,才从狼口逃脱。
“宝宝真是色香味俱全。”陆闻津站起来,在两边乳头上各落了一个亲吻,又拇指摁了摁那两颗樱桃似的乳粒,把吊带挂回肩头,取来乳夹。
陆闻津捏着乳夹,找到粉裙下的凸起,沈怿却突然把吊带抚下去,有些磕巴地说:“就、就这样夹吧,哪有隔着衣服夹的,一不当心就掉了。”
“可能会疼,宝宝。”陆闻津贴心地做事先声明。
“这东西不就是带点疼才好玩么。”沈怿不以为意地说。
“这么信任我?”陆闻津问,“不怕我辣手摧花?”
“哥哥舍不得我太疼的,对吧?”沈怿抬头反问他,一副有恃无恐的勾人模样。
“嗯,的确于心不忍。”陆闻津点头承认,把硅胶圈套上乳头。
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娇花,哪舍得真给摧残了。
陆闻津推动金属环,将乳夹慢慢拉紧,不忘询问沈怿的感受:“疼不疼?”
“一点点。”沈怿据实说。
“那就先这样。”
陆闻津拨弄那坠在乳头下的美乐蒂,悦耳的铃铛声响起,把另一只乳夹戴好,也轻轻拨了拨。
“真动听,真漂亮,宝宝。”
接着,他解下皮带,拉开裤链,把早就硬得发痛的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来。
紫红色的粗大性器骤然跳出,散发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沈怿没敢多看,向后仰去,双肘撑着身子,双腿高高抬起。
陆闻津握住他的脚踝,轻啄一下小腿肚,随后掐住膝弯,让大腿根紧紧并拢,挺送胯部,将自己蓬勃的欲望契入那片柔软。
壁钟的秒针滴答滴答走着,腿间的阴茎来来回回地抽插,往返一趟的时长短过秒针走过一步。
腿根和会阴处被反复摩擦,热意疯狂滋长,似有焰火燎烧。
沈怿眼尾溢出泪水,和耳鬓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沿着下颌流淌,从颈部蜿蜒而过,聚集在锁骨处;胸前的铃铛随着挺弄的频率摇颤,铃铃的脆响不绝于耳,像一首略显嘈杂的助兴曲;内裤下的阴茎又变得硬挺,三角区鼓起一个粉色小包,但桌上的人显然抽不出手去抚慰。
陆闻津的速度又快了些,沈怿的腿心烫得像泼了岩浆,快感来势汹汹,沈怿嘴里不住地求饶。
“哥哥……太快了……慢点……”
陆闻津置若罔闻,食髓知味地摆动胯部,贪食着腿间的销魂滋味。
在情欲的冲刷下,沈怿的意识逐渐飘散。
神思游离间,他忽然就明白了,陆闻津选这样一条连阴囊都不能完全裹住的内裤,多半就是为了方便操他的腿,再看看他现在这副样子——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肿胀的乳头上挂着小铃铛,泛着绯色的腿根夹着男人粗大的阴茎,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被精液濡湿,看起来就跟被人糟蹋了一样。
而陆闻津自己却穿着得体的衬衫西裤,一脸正色地在他腿间进出。
沈怿心想陆闻津真是个实打实的闷骚加变态,不过沈怿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陆闻津毕竟忍了六年,憋出些奇怪的癖好也无可厚非。
“哥哥……”
“哥哥在。”
“……手撑不住……”
“那宝宝躺下。”陆闻津放缓速度,给他留出喘息的余地。
沈怿顺势躺下,肩胛骨贴上微凉的实木桌面,头发铺成一片黑草地。
陆闻津抬起他的屁股,将被压在身后的猫尾巴掏到前面。猫尾巴被压得扁塌了些,自然地垂坠在桌边。
“宝宝的尾巴真可爱。”陆闻津挤紧他的大腿,高频率地耸动腰胯。
阴茎悍然没入娇嫩的腿缝,阴囊重重拍在敏感的会阴处,拉开的裤链搔挠碰撞着尾椎,手腕上的袖扣摩挲着大腿外侧。
沈怿很快就被涨潮般的快感席卷。
他感觉自己本是一滩水,被烈日长久炙烤后,变成了一片云,没办法着陆,只能任狂风卷裹,渐渐地,水汽叠积,体力不支,他又成了一朵燥热的、腻着汗的湿云。
“哥哥……我、我想射……”
陆闻津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沈怿将手伸向胯间,揉弄着粉色蕾丝包覆下的阴茎,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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