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一般,还是越总给面子。”黑蟒摸到越邻白皙的腹肌上,把腥臊的精水涂抹开来。
这话纯粹是在内涵越邻:不是黑蟒怎么撸的问题,是越邻本来就早泄。
可这根本不是他的问题!任何正常的男人,不论是谁被这样撸都要射的!能在这种频率和手法下坚持分钟的,只可能是性功能有问题吧!!
“嗬呃……痒!你就不怕我把你开了?”越邻难受地扭腰,躲避被摸肚子的瘙痒。
“您不会的。”黑蟒稳如老狗,“您喜欢。”
“我喜欢个屁……!”越邻眼角还全是眼泪,满身泛着情潮留下的红,“我不能是与其反抗不如享受吗?”
“您享受了。”黑蟒只听对自己有利的关键词,痞痞地坏笑。
“我不要面子?”越邻的喘息声乱七八糟,还没缓过来,明明是问责的语气,然而隐约残留的哭音又让他听起来没那么强势了。
“不想受也得受着。”
黑蟒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块纱布,眼神中危险毕露,像条吐出信子的蛇,连只在调戏越邻时用的敬称都懒得用了,“反正你动不了。”
黑蟒抖开纱布,又打开一瓶新的润滑,把纱布浇湿,剩下那点黏液全倒在越邻红肿的生殖器上。
“我说你想继续被玩,你只能继续。”
刚被玩射过的龟头红得像要胀破了,马眼无助地大张开来,热腾腾地冒着骚气,任谁看都知道这颗鸡巴头已经到了极限,敏感得碰不得了。可黑蟒毫不留情,把浸透了润滑的纱布整片扣了上去。
“呃啊,我他妈……!你怎么敢!”
越邻剧烈地打起冷颤。纱布扣在滚烫的龟头上,就像冰块盖在火上。表皮是冰了,鸡巴芯子里还是烫的,冷热交界处难以言喻的爽。
越邻咬紧了后槽牙,无法抗拒黑蟒的强制取精。他好像变成了被蛇捆紧的猎物,躯体上的每一块肉迟早都会被黑蟒吞到肚子里去。
“为什么嘴上不能学乖点?”黑蟒扯着纱布的两头,用力抻直,狠狠压在越邻的龟头上。
本来应该绷得水平的纱布被龟头撑起一个包,透出肉红色,没多少弹性的纱布为了恢复形变,重重把圆滚滚的龟头挤扁。
“你真的是想拒绝吗?是的话我早就被赶出去了。嘴上骂着我,你其实爽死了,对吗?”
黑蟒拉锯般左右扯动纱布,把他鸭蛋大的龟头折磨得东倒西歪,无情地质问道。
“呜呃呃——!!!”越邻沙哑地低吼,精瘦的腰肢激烈反弓,屁股往床垫上砸,颠得大床直晃。
越邻爽得脑子里一阵阵过电,想不明白任何事。可是,不论换谁来,都会觉得这样不对。
他是纯1,黑蟒是0;他是主人,黑蟒是奴。每次都被性虐、被折磨、被羞辱,完全不给他主导的余地,这不对!
纱布磨得龟头好疼,但是好爽!鸡巴要废了,蹭一下就还想射!
“爽叫什么呢,骚鸡巴头疼还是爽?”黑蟒使劲扯着黏糊糊的纱布,拉锯一样碾磨越邻肿烂的龟头,快把极度敏感的嫩肉磨褪一层皮。
“我、不知道……!受不了啊我操,鸡巴要烫烂了嗯嗯呃呃呃……!”越邻梗着脖子崩溃地淫叫,浑身触电般乱抖,他甩起腰,把紫红的粗屌往纱布上肏,两颗饱胀的鸡巴卵子淫荡不堪地摇了起来。
他被大字形捆在床上,根本逃不开无情的折磨,只能无助地痉挛。他奋力缩起腿想撑成字,可脚腕被麻绳扯着,连往后蹭一段的权力都没有。
“贱狗屌快爽上天了吧,鸡巴被我玩成烂的才爽是不是啊?”黑蟒拽着纱布,顺着龟头表面从马眼磨到冠状沟,又把纱布扯成条,压在系带的褶皱上剐。
“呃啊啊啊啊啊……!系带,呜操啊、好爽!系带要被搓烂了啊、啊啊我操、不嗯嗯嗯……!”越邻潮红的胸肌发力鼓胀,双臂使劲扯着麻绳,想要挣脱。他刚才射完精的肉棒还没软下去,就被逮着用纱布磨得越来越红,他的硕大的屌根被虐成紫红色,滚圆的龟头涨得快要滴血,被刺激到接近极限。
鸡巴要烫烂了。鸡巴被纱布磨得呼呼发烫,马眼无助地大大张开,骚红的肉孔拼命想吐出汁一般翕合着。还想射,要射出精液或者尿液来,刷一刷被烫烂了的鸡巴。
纱布在滚圆的龟头上前后左右地搓动,粗糙的布网擦过每一个角度的嫩皮,把龟头搓得东倒西歪。
润滑液黏黏糊糊的,顺着越邻青筋遍布的粗屌往下淌,流到肌肉紧绷的腿根,把屁股下的床单弄湿一大片,弄得黏糊糊凉飕飕的。
纱布过一会就没那么湿了,也逐渐皱成了一条,能覆盖到的面积变窄。
黑蟒停了手,把皱巴巴的纱布抖开,摊平了铺开在右手手心。他一把揉上越邻肌肉紧绷的大腿根,捞起一大把热乎的润滑。
“……嗬呃!”鸡巴上的刺激刚断了两秒,越邻就急迫地低头,看向黑蟒。他的眼睛水蒙蒙的,眼神委屈又淫乱,吐着舌头嗬嗬地喘,一点儿没有收敛的意思。
越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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