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名字。”
“啊、磊、磊磊、啊、啊、不!不行太快了、不、不、”
刘成虎一下子趴到地上,他直接被贯穿到了肠道深处,深到他以为到了底。
何磊很恼火,真的非常恼火,从来没这么恼火过。
他压着刘成虎的肉臀,掐着他的两条腿,疯狂地草,狠命地草,几乎是把刘成虎当最贵的飞机杯在草,粗大的鸡巴把他才开发过几次的肉穴好像要捣成一滩烂泥,横冲直撞把肉壁每一处都他妈的草出他何磊的鸡巴印子,刘成虎根本被草的挺不起腰来,前面也十来下就被干喷了,喷了又硬了,大屁股被撞得又疼又爽,两腿干麻了抖得不行,何磊简直把他作为男人的自尊都给干得魂飞魄散,他的脑子被草得四分五裂,耳边全是何磊的鸡巴碾磨他肉穴的淫荡水声和皮肉声,如同锻铁的锤以闪电的速度把他的心打成了渣子又重塑,每一种样子都是何磊鸡巴的样子。
“天啊、呜呜啊、哈啊、何磊、呜呜、何、何磊、要、要死了!”
他的才被何磊精液沐浴过的嗓子快要用坏掉了,无法抑制的浪叫被张着的口里满溢的涎液打断呛到,高亢又细哑的叫床声像断了的高跟鞋,迫于主人的淫威还在摇摇晃晃维持自己的平衡,刘成虎感觉自己成了何磊专属的鸡巴套子,他已经射到射不出来了,他的眼泪不断地流,把大奶前的地面打湿了一大片,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体和灵魂随着何磊去了无数次,在云霄和青天之上了!
他忽然被何磊翻过来,呈骑乘式跨坐在自己身上,何磊的鸡巴像打桩机,可何磊比打桩机更狠,他两手抚上刘成虎一晃一晃的大奶,掐揉着他硬立的乳头,在手心放肆地把玩,乳头很快像刘成虎的穴口一样红肿糜烂,被揪捏揉搓得越来越大,胸口全是何磊的抓痕。
何磊已经内射两次却没有拔,刘成虎坐起的动作使含不住的骚穴中的精液顺着鸡巴淌到他肌肉纹理分明的腹部,和他的阴毛沆瀣一气。刘成虎的肉穴泥泞不堪,混着彼此的体液和汗液,在刘成虎的眼前近近远远,进进出出。
刘成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他做到一半昏了过去。太阳的炙烤、过度的缺水、和精神肉体的双重刺激使他后面哭也哭不出、尿也尿不出了,越激烈的性爱到后面越成了上刑,尤其还是何磊的鸡巴在行刑,无论他怎样求饶,何磊就像是直接忽略了他的话一般,不停地干,不停地干,不停地干。
但刘成虎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明白了一件事。
他已经无可救药地、从身至心地、由内而外地迷上了何磊。
毫无疑问地。
何磊望着在自己身上晕掉的刘成虎,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
肌肉酸痛已算不上什么痛苦,他现在爽得他妈的马上去死都可以。
他躺在竹林地,耳畔是刘成虎均匀的呼吸。
微风拂过他的皮肤,就像刘成虎昨天嗅他时的感觉。
何磊觉得自己跟疯了没区别,至于疯的原因——
去他妈了个比,懒得想!
最后还是何磊把刘成虎拖了回去,坚持着做完和前几日一样的事情,便抱着刘成虎的腰昏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何时会迎来明天的太阳,他也不知道太阳的光晖是否会从窗户穿透洒在他的身上。
他只觉得和刘成虎睡在一起的此时此刻,给他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平静。
何磊做梦了。
他梦见一只棕熊用它厚重柔软又毛茸茸的爪子搂着自己的脖子,还特意收好尖利的指甲和犬齿,呼吸喷在他的耳侧。何磊试图挣脱,棕熊不情愿地松开他一阵,不多会儿又更紧地抱了回来。
哈……何磊忍不住笑出声。
好粘人。
从何磊记事起,家里永远充斥着无休止的争吵和辱骂,家庭条件越来越好,这种状况反而变本加厉。何磊的父母似乎从未尝试过学习如何去正确地爱一个小孩,小时候不怎么管,长大了也是丢点钱过来就好,对他没什么期望,也没什么感情。
因此何磊对情感的需求到了一种极端饥渴的地步,越是寻找肌肤相亲的短暂安抚越是感觉寂寞,越是寂寞就越是更快地陷入新的情感漩涡,以此类推,恶性循环。
习惯了这种方式,他选择将自己封闭起来,爱不爱的太麻烦,他也对未知的事物感到害怕,他厌恶无法控制的自我,和无法预料潮涨潮落的爱意。
他一向能敏锐地判断局势,并将稍微暧昧上头哪怕一点的关系扼杀在摇篮中,因为某种意义上,肉体互慰的关系确实最稳定。
不知是否是远离了自己一成不变的那个环境,他来到这里一切都变得顺其自然,大部分时间都和刘成虎待在一起,他看着刘成虎的眼睛,刘成虎的眼里也只有他,不需要他想太多,他的心从左右摇摆逐渐变得稳定了。
人真是复杂的物种。
他梦里的棕熊在舔他。
“嗯……”何磊揉了揉惺忪睡眼,精准无误薅住了刘成虎乱蹭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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