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杖递给西欧尔,指着窗外的旗杆“扣住扳机等一会,然后松开试试?”
西欧尔迟疑了一下,然后照做,蓄能环开始闪光,西欧尔觉得再这样下去会非常不妙,所以他松开扳机,寒流顺着杖射出,远处的旗杆上爆出冰雾,等雾散开,旗杆的上半已经碎了一甲板
“这,会被凯尔希医生骂的吧……”
“没事没事,之后全推给棘刺他们就好了。所以……”梅尔随手拿起一沓资料向西欧尔撇去,西欧尔用手中的杖轻轻一挥,纸片纷纷一分为二,掉了满地。
“怎么样?不介意的话,你甚至还可以把它当做盲杖用。”
西欧尔看着杖,点点头:“谢谢,很棒”
“不错,西欧尔,你对源石技艺的使用技术越来越熟练了”结束训练后,教官对西欧尔说,“你准备好了吗?”
“回拉特兰。”
一个月后,拉特兰边境
“嗯……我回来了……格雷维尔”
意识被深深地虚无分食,一块一块……
再一睁眼,阿伦发觉自己坐在一片绵延的草地上,身下铺着红色方格的野餐布,风轻轻地弯下草的腰身,整片草地此起彼伏,像极了翠绿色的海洋。
“阿伦,你怎么在这?”
阿伦听到,猛地回身,再猛地站起,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惊愕,不可置信,再到十分委屈地蓄着泪。
是格雷维尔,他朝思暮想的格雷维尔。
“还没到阿伦该过来的时间吧?怎么回——”
话音未落,格雷维尔被紧紧抱住,阿伦则是毫不克制的大哭起来,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任由叫喊和眼泪宣泄。
“格雷哥哥,这是怎么了?”
格雷维尔身后走过来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看着他问道。
“没事,给我一点独处的时间吧。”格雷维尔安慰着怀里的人,对着身后的小人回答,小人听到,识趣地跑开了,去找更大一点的自己玩耍。
“我死掉了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啊。”
格雷维尔听完阿伦讲的事情,从野餐篮里掏出一罐汽水递给阿伦。
“波普毕?这里也有吗?”
“来到这里你就会得到一个野餐篮,只要是能装的下的东西,你一想到就可以从里面得到。”
“诶?那我怎么没有?”
呲的一声,汽水被打开,阿伦习惯性的去闻这一瞬间迸发的气味,可是却什么也没闻道,喝了一口,也没有味道。
格雷维尔思索着他提出的问题,然后直直看着阿伦,问他:
“阿伦,你已经死了吗?”
阿伦听到问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愣愣地说:“虽然是吃了源石,但还没到这个程度。”
“那我就不明白了。”
“什,为什么?”
风轻轻的,两人的对白也轻轻的,这句让阿伦倍感疑惑的话也就随着风,被轻轻地说出。
“因为这里是逝者的安魂处。”
阳光明媚,野餐布的一角被风吹起,搭在格雷维尔的手背上,阿伦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里尽是略带疑惑的格雷维尔。
“可是,你不是好好的在我眼前?”
“我以为罗德岛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对啊,是梦。
阿伦想起来了,自己刚刚结束了训练,回到寝室就倒在床上昏头睡去,甚至还没脱下衣服。
格雷维尔还在思索,他看着一直愣神的阿伦突然拿起饮料罐的拉环,直直戳进自己的左眼。
“你做什么!阿伦!”
“没事的”被呵止的人说道,“我不痛,而且,我的眼睛也没事。”格雷维尔看着阿伦撩起头发展示自己的眼睛,确实一如既往,呆在它该在的地方。
“那也不行,不许你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拉环给我!”格雷维尔厉声,阿伦也乖乖把拉环交到他手里,一边给一边小声的说:
“原来这才是梦啊……”格雷维尔显然是听见了,于是把拉环放进野餐篮之后,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的坐了很长时间。
天上的太阳不会动,永远是明媚的下午,终于在不知多久过后,格雷维尔开口了
“阿伦,我也很想你,可是我又实在不希望见到你。”
“所以刚见到你时我是很吃惊的,说句不好听的,你死的快的有点惊人了。”
“不过这是个梦,太好了。”
“结果你跟我说你做的那么多……奇怪的事情,这我就忍不了了。”
“唉,也是怪我了,没跟你好好说清楚。”
格雷维尔把装作看风景的阿伦头扳正,正襟危坐的对他说:
“记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求你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起床就不做要求了,反正你也起不来。”
“每个星期按时收拾屋子,多出去认识新朋友,有事没事回拉特兰看看院长。”
“不许喝太多的波普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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