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吵闹的声音,所以联合西里斯将它给直接关闭了。
现在约莫已经是深夜或是凌晨了,自鸣钟怎么会自己响起来呢?
而西里斯只是了然地搂住了普拉瑞斯,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说到:“生日快乐,我的小翅膀。”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仿佛柔和的金色细丝在空气中飘动。浅蓝色的窗帘被微风吹动,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西里斯似乎还是格外的精神旺盛,昨夜的折腾似乎只让他感到了餍足。他侧过头往旁边看去,普拉瑞斯就像是即便在睡梦之中也要四脚八叉地缠着他。稍微摸一摸他的头,对方就像是小动物一样,不自觉地会缠得更紧一些。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西里斯觉得普拉瑞斯似乎变得更惹眼了一些。或许是因为那些暧昧的红痕让他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白皙了一些,又或者是依旧有些泛红的眼尾
反正就是看着比以前要漂亮,西里斯的目光简直舍不得从他脸蛋上移开。
也不知道就这么看了多久,反正似乎差不多越过了中午,快要到下午时分了。普拉瑞斯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身上的酸痛让他有些提不起力气,甚至就是一根手指也懒得动。
西里斯这时候已经洗漱穿戴完成了,他单膝跪在床上,凑近摸了摸普拉瑞斯的脸颊:“小翅膀,该起床了。”
普拉瑞斯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而后又无力地闭上了。
“你太累了吗?”西里斯有点担忧地看着他,而后放缓了语调:“那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吃,好吗?”
“不要,我不要你走。”普拉瑞斯又开始哼哼唧唧了起来,弄得西里斯心慌意乱的,而后顺便说了一句他的真实目的:“我才不要17岁生日就在床上呆着。”
“好吧。”西里斯挑了挑眉,他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我帮你穿衣服。”
普拉瑞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来自于西里斯的照顾,他趁着这个空挡又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耳边传来了西里斯翻箱倒柜的声音,他才懵懵地问到:“你在找什么?”
西里斯有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手里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音,他解释道:“生日当然要穿好看的新衣服,对吧?”
这很显然戳中了某只爱惜羽毛的小鸟的心尖,他愈发放心地开始闭眼赖床。
西里斯则是有点紧张地拿着手里的衣服,好在在穿上衣的时候普拉瑞斯似乎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虽然衣服好像紧了一点点,但是也不是什么问题。
西里斯的手甚至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也不知道借着穿裙子的这会功夫又占了多少便宜。不过他就说他的审美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黑色的修身上衣,酒红色的短裙裙衬得双腿愈发白皙修长,裙摆堪堪落在了大腿上。
感觉到西里斯的动作停了下来,普拉瑞斯揉了揉睡眼惺忪地的眼睛。他能感到身上还是有些无力,正盘算着待会去喝一点点活力滋补剂,晕晕乎乎地就下了床。随着他的动作,布料上流光溢彩的丝线反射着屋内的光芒,裙摆也因为走动的动作时不时地扬起来。
西里斯就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似的。
普拉瑞斯直到找到了活力滋补剂,喝了两三口之后才发现身上的不对劲。难怪他就说今天为什么总感觉腿缝之间凉飕飕的,他甚至都要怀疑裤子裆部是不是漏风了。
好家伙,这确实某种程度来说算是裤裆直接消失了。
普拉瑞斯还没来得及开口,西里斯就先他一步说到:“挺好看的,对吧?”
这话说的十分真挚,仿佛真的是在品鉴这套衣服的艺术程度似的。当然,如果忽略掉西里斯的手正在从裙摆之下往里探的话,这话应该更为客观一些。
西里斯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甚至直接掀开了裙子。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还要一边轻声在普拉瑞斯耳边说道:“我给你买了好多,以后在家里都这么穿。”
现在普拉瑞斯算是知道前不久西里斯往家里的抱的那个花里胡哨的包裹都是些什么了。
“西里斯。”普拉瑞斯也不知道吃的哪门子的飞醋,他瞥了一眼身上的裙子。他眨了眨眼睛,一个古怪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以至于他用格外矫情的语调说到:“你是不是其实更喜欢女生?”
西里斯似乎被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只是将手往更里面探了探。唇瓣凑近普拉瑞斯的脸颊吻了吻,理所当然地说到:“这是什么问题?我只喜欢你。”
普拉瑞斯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样奇怪的念头,虽然说苏格兰的传统民族服饰就是方格裙,还有一些古板巫师们的穿衣习俗穿长袍不穿裤子,这其实有点类似于连衣长裙。
但是普拉瑞斯就是感觉不一样,但他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所以普拉瑞斯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往西里斯的怀里蹭了蹭:“没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很喜欢这样吗?”
“咳咳咳。”西里斯假咳了几声,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西里斯说到:“我只是觉得一掀就开,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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