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瑶习惯晚起,今天也并没有课。
她拢了拢腿,腿心有干涸的精斑,还有床单上。
沈清言并不在此,她有些不高兴。
在床上赖了一阵才百般不愿的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自己一手撑着墙一手放在私处将阴唇掰开清理。
赵月瑶扯了浴巾裹住身体,刷牙洗漱后在屋里找遍了都没有看到沈清言的身影。
她觉得很不高兴,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不可以这样,他就应该全权的围着她转,她向来对自己的东西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她小时候有个很喜欢的毛绒娃娃,是爸妈特意为她定制设计的,世上独一无二。
但当有一天她的娃娃被家里保姆的孩子偷出去玩了一天,再回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感到全身心的膈应,她把它塞到柜子深处,再也没抱在怀里过。
她可以接受二手的东西,但不能接受属于自己后又被别人玷污。
等沈清言回来,都到早上十点了。
她不高兴,特意撇过头不看他。
“醒了?”
沈清言坐过来为她整理发丝,手往她被子下伸摸她的腿心:“清理干净了吗?”
他想把手再往里伸,却被她挣扎的踹了出去,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发什么脾气。
“身体不舒服吗?”
沈清言低三下气的哄她:“昨晚弄疼你了吗?”
“还是不舒服?”
赵月瑶听得脸冒热气,大白天的,他说什么啊。
她吞吞吐吐的说:“你早上,去哪儿了?”
沈清言松了口气,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来:“对不起,没有等你醒过来。”
“去买菜了,你昨天不是说想吃鱼?”
“今天没有课,以为你不会醒那么早的。”
赵月瑶听了解释,更加的羞红了脸,在沈清言面前,她越来越理所应当,无理取闹了。
“我醒的时候,你不在。”
“我自己清理的。”
“我就不高兴了。”
他衣着完好,她却光溜溜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们平日里的相处,她非但不像个主人,更像是被包养的金丝雀。
但又哪有金丝雀会这样娇气呢?
动不动就生气拿乔,撇过头背过身去不理你。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去哪儿都想被抱着走,连饭都想被喂到嘴里,衣服也懒得穿。
这样的小姑娘,到底是怎样被养出来的。
但要说她这不好那也不好的,也不算。
她没有染上一丁点儿权贵人家的坏脾气,生气了也只是不理人。
对吃的喝的穿的住的都没什么要求,会尽力和同学们保持差不多的水平。
她为了独自一人来这里上大学,在家里和赵星昱好大一顿吵。
不要买别墅,司机也不要配,样样都不许张扬。
如若不是想把沈清言带在身边,她就直接住宿了。
沈清言听了她生气的原由,摸她的背脊哄:“下次一定等你醒过来。”
“哼!”
赵月瑶听着他胸腔里心脏沉稳的跳动声,消气了。
沈清言吻她的额头:“穿衣服吗?我给你拿。”
她喜欢穿连衣裙,穿脱都方便。
他挑了件粉色系的吊带短裙,收腰的褶皱设计。
为她穿上,给她拉好拉链,再给她梳头发。
他也不会梳什么发型,只是给她梳顺,他说:“我去做饭,你就在这玩儿?”
“我去给你打下手。”赵月瑶跃跃欲试。
沈清言只好把她带进厨房,让她摘菜,没一会儿就跑了。
他出去的时候,听到她手机里外放的搞笑视频。
摆好菜,抽走了她的手机:“洗手吃饭。”
她也不生气,伸手又要抱。
她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像是没骨头似的,他的手拖着她的臀:“不是要考四级,怎么也不学习。”
赵月瑶笑:“不考,辅导员说学校大一上不能考。”
沈清言在心里叹气,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有什么好高兴的。
不过,转念一想,她考不考都无所谓。
他这几个月来,好像对她慢慢的有了老父亲的心态。
洗了手,又给她盛饭。
“吃饭少看手机。”沈清言操心。
赵月瑶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她一餐饭拖得极其漫长,边看边吃,心不在焉。
她之前可不敢这样,只仗着沈清言不敢管她。
沈清言只好亲自喂她,一口一口的。
赵月瑶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像松鼠一样鼓起,她吞咽下来:“不吃了,饱了。”
他伸手摸她的肚子,还行。
给她擦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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