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啊~”
拉弥亚把自己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慢一点,不要压我的阴蒂。”
“回答我,拉弥亚。”
沈清辞用指腹逗弄着这小小的果儿。
拉弥亚忍不住掂起脚,想要逃脱沈清辞的手指:“没有,我没有穿,它太紧了,我觉得喘不过气。”
“好乖。”
沈清辞吻她的脸颊:“再也不许穿那东西了。”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脱掉拉弥亚的裙子的时候,她的腰上都是被勒出来的可怖的痕迹。
欧洲的束腰衣和中国的裹脚一样,都是残害女性的畸形审美。
束腰会掰断肋骨,内脏移位,裹脚要掰断脚趾,不能行走。
拉弥亚哼唧说:“腰粗的女人都嫁不出去。”
“你的腰已经很细了,拉弥亚。”
沈清辞用手掌丈量她腰间的尺寸:“你应该吃胖一点。”
拉弥亚:“你们那里的女人,都不穿束腰吗?”
她穴口缩着:“再加一根手指,清辞。”
沈清辞如她所愿,他笑:“你下面的水都要把我的手指给泡皱了。”
他拿三根手指往里操,顺利的听到了她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清辞,好舒服。”
拉弥亚仰着头道:“我要潮喷了。”
沈清辞手掌里接了一汪水,他把水抹在她的大腿内侧,凑近她的脸来吻她。
舌尖舔去她嘴角流出了唾液,再慢慢往里滑,卷住她的舌头,想要往她喉咙里伸。
只可惜人类的舌头太短了。
直到拉弥亚受不住了来推他,他才放开她的唇瓣。
砰砰砰!
是窗户在响。
沈清辞以极快的反应抱着她远离,拉弥亚用腿夹着他的腰:“它进不来的。”
“我知道。”
沈清辞对上了窗外的眼睛。窗外的怪物像鹰又像人,人脸鹰身。
他拉了窗帘:“我不想它看你。”
“清辞,我们进到棺材里。”拉弥亚说。
沈清辞就抱着她进去,上面铺着厚厚的鹅绒,是软的,两个人躺进去也不是很挤。
棺材盖被推上了。
很黑,除了触感,视觉失去了作用。
“不害怕吗?”
沈清辞摸索着她的身体,腰部是柔软的,没有勒痕,乳房也是柔软的,一手拢住。
她的呻吟声在黑暗中突兀又撩人:“清辞,清辞。”
他想吻她的唇,却落在了脸颊上,张开嘴,咬了咬,连牙印都没留下。
她的手往下伸,有些急切的来解他的裤子。
解不开,就张嘴咬他。
沈清辞只好帮她解,拉下拉链,露出硬梆梆的阴茎,抵着她的腿。
“拉弥亚,轻点。”
他嘶了一声,拉弥亚握着他阴茎的手真是不知轻重:“你该去剪指甲了。”
“别急,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他靠着感觉摸她的腿心:“拉弥亚,自己把阴唇掰开。”
他拿着拉弥亚的手让她乖乖听话,手去探她的阴道,握着阴茎缓缓的插进去。
她这里很紧,很久都没有人造访了。
“拉弥亚,疼吗?不舒服吗?”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无法判断她的感受。
拉弥亚吐出一口气:“缓一点,慢一点。”
他拉她的手来摸还留在外面没进去的阴茎部分:“里面好紧,又爽又疼。”
“之前都操松了的,可以很轻易的吞下我的阴茎。”
“太久没做了,是不是?”
沈清辞缓缓的顶入:“再让我多操几次,就可以跟以前一样很轻易的吃进去了。”
“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好不好?”
拉弥亚恼羞成怒:“闭嘴,下贱的平民。”
沈清辞的动作停了,声音也没有了,拉弥亚有些慌乱:“清辞,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叹了口气:“拉弥亚,我更硬了。”
然后,他用力全部操了进去。“我下贱的肉棒正被您这个尊贵的小姐吃得津津有味。”
他缓缓顶弄:“拉弥亚,舒服吗?”
“我看不到你的脸,发出声音,让我知道,好不好?”
拉弥亚呻吟出声:“很舒服,我喜欢你操我,可以把我填满。”
“肚子都被顶起来了。”
她拉他的手来摸,可以很轻易的摸到他阴茎的形状,他摸索着亲了亲:“拉弥亚,你太瘦了。”
“应该吃胖一点。”
拉弥亚喘息着说:“不好看,穿裙子会显得臃肿。”
“好看,拉弥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
沈清辞把唇压在她颈部的脉搏上,是蓬勃的生命力,他轻轻吮了吮,留恋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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