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给弄脏了。
沈清辞喜欢拉弥亚高潮时乱七八糟的面容,他觉得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
她鼓起的腹部里,装着的是他的精液和尿液。
“拉弥亚,舒服吗?”他问。
“我要坏掉了,沈清辞。”
她在他的怀里控诉:“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她躺在他的身上,混身都是尿骚味。
哭得抽抽噎噎的。
他真的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拉弥亚。”
他吻她的眼泪,全都吃进肚子里,还有她的痛苦。
“拉弥亚,如果可以减轻你的痛苦,那就杀死我吧。”
“不。”
拉弥亚摇头:“你会消失的,人类只有一次生命。”
“清辞,再操操我。”
拉弥亚将手搭在他的背上,缩着穴,感受着体内阴茎的胀大发硬,她想没日没夜的跟他在床上纠缠。
沈清辞吻她的脸颊,手足无措。
他不知如何去减轻拉弥亚的痛苦,性交只是拉弥亚妄图逃避的一种形式。
“拉弥亚,我带你私奔。”
他回答了她昨晚的请求。
拉弥亚怔愣,她记得她昨晚对沈清辞说了一番多么可笑的话,但那时,她的记忆中还没有沈清辞杀害她的决绝画面。
她的肚子好撑,像是三个月大的孕妇。
尿液和精液都被他的阴茎堵住。
他之前,也这样内射过她。
她是魔女,这样毫无廉耻心的,放荡的被男人这样对待,好像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拉弥亚的真实身份不是尊贵的公爵之女。
她是个杂种,曾经很多很多人都这样议论她。
她没有回应,她催促:“快操我,我难受。”
沈清辞把她抱起来,阴茎更加磨着她的软肉,还有尿液顺着她的腿往下滴,她抱紧他的脖子:“别,含不住了。”
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揉着:“那就别含,含久了不好。”
她的臀部也烫了起来,穴口还在不断的失禁。
他把她抱进浴室,性器分开,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她不满:“好凉。”
洗手台很高,她的腿可以夹着他的上半身,把穴肉蹭上去,还有他的尿液。
沈清辞含她的乳,他很会吃乳,或者是,他对如何让她爽这件事上很擅长。
比起自己的快感,他总是会先照顾到她的快感。
吸着乳尖,手还揉着乳肉,软嫩的,白皙的乳肉被他揉得泛红,轻拢慢捻,让她感到快感的同时又不会显得粗暴。
“痒,下面痒。”
她被他含着,舔着,发了痴,她肚子里鼓鼓胀胀的,穴里却空虚。
沈清辞把她的乳尖吐了出来,俯身亲吻她的肚皮,她平坦瘦削的腰被他的尿液撑起,她的子宫里,是不是也含着他的体液。
脏兮兮的小姐。
被她看不起的平民,下贱的公狗,用尿液给标记了。
他几近狂热的舔舐着她凸起的肚子,粗糙的舌面刮蹭着她的肌肤,带来的是战栗。
他或许对她的肚子情有独钟。
如果这里鼓起的,是他的孩子,就好了。
沈清辞并不喜欢小孩,但他希望拉弥亚能怀上他的小孩。
鼓鼓囊囊的孕肚,压迫着她的膀胱,在行走间一步一失禁,上面哭,下面也哭。
地上都是她流出的尿液,羞赫的脸,愤怒的眼。
他或许会选择埋到她身下把她流出的尿液舔吃干净,再舔她的肚子。
他的头发被拉弥亚撕扯着,她控诉着不满:“我要操,清辞,我难受,痒。”
沈清辞直起身体搂着她的腰,把手指插进去,吻她的脸颊:“乖,我们先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拉弥亚靠在他的肩上,红棕色的头发也落到他的肩上,她说:“再插一插,清辞。”
她在做爱的时候,又乖巧又放荡。
“拉弥亚,你好贪吃。”
沈清辞笑:“含了那么多东西,都没饱吗?”
“以后,我早晨给你射进去,再拿东西堵住。”
“你就带着一肚子的尿液和精液,去冲那些玩家大呼小叫好了。”
他拿三根手指往里操,拉弥亚爽得吐出舌尖,他倾身含住,亲得啧啧有声。
她的下面也响着水声,是尿液还是她的淫水呢?
她很快就迎来了高潮。
脏兮兮的拉弥亚,他也爱到了骨子里。
爱到发疼。沉迷于情欲的拉弥亚,就不难过了。
好乖的小孩。
拉弥亚还是未成年呢。
可他比拉弥亚还要小上两百多岁呢。
三百一十八岁的拉弥亚。
沈清辞用抱小孩的方式将她抱在怀里,这样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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