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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养父(15 / 25)

煦春风里的蒙蒙细雨,虽稍带着点凉意,落在脸上却滋润舒适。

白子渊说着话,拉过她的手,他的指腹因为常年伏案耕读生了薄薄的茧子,杜莫忘的手也不是什么十指不沾yan春水的纤纤柔荑,手心粗糙,和白子渊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完全是皮革磨砂石,谁也别嫌弃谁。

但是这样粗糙的手感愈发显得熨贴,手握着手,糙皮下就是厚实的骨r0u,指间摩擦时还会刮得发麻,像在挠痒。这样交握,紧紧的,手压着手,指头交缠着指头,彼此是存在的,毫无虚假,给人一种真实的满足感,仿佛是饿了许久吃上一顿扎实的美餐,用热腾腾的软米饭和土豆炖r0u填饱肚子,简单又幸福。

杜莫忘想起自己冲出楼房的时候撞到了人,那个人是白子渊?

她当时冲力迅猛,自己的肩膀现在都隐隐作痛,白子渊看起来书生气太重,弱不经风的,该不会留下瘀痕了吧?

“怎么?你……”白子渊喉头滚动了几下,他假意挣扎,半推半就,被杜莫忘按住扒衣裳。

藏青se的长衫领口列着斜向的玄黑盘扣,被nv生不熟练的手法捏成乱糟糟的一团,如同被风雨蹂躏的花骨朵,他的衣裳被撕扯乱了整洁,却很享受这种粗暴,坐姿稍稍变化,侧向杜莫忘,更方便她的动作。

杜莫忘终于解开了全部的扣子,白子渊里面只有件棉麻衬衫的打底,布料半透明,隐约可见内里大理石般无血se的苍白肌肤,淡青se的血管如同花叶的根j和枝蔓,顺着颈窝一路舒卷蜿蜒,在下颔处消失,却在雪白面容上突兀出一双鲜红se的薄唇,如同枝桠上成熟的甘美蛇果。

他肩膀上的确有淡淡的青痕,他是瘢痕t质,这点淤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化开。

杜莫忘心疼地蹙眉,想起在孤儿院里老师给那些顽皮的小孩化淤消肿,要用熟j蛋在淤青上按压滚动,一晚上就能恢复如初。

“有没有煮熟的j蛋,我给你滚一下,蛮快就能好。”

“要j蛋做什么?”白子渊问。

杜莫忘凑在他肩膀处近距离观察,听到他在耳畔响起的声音,抬起脑袋,正对上他那对凌人yan绝的凤眼。

他不知道何时摘下了金丝眼镜,眼眸微眯,上挑的眼角更显飞扬,似濯洗春水沾染yan红碎花的锋利弯刀,眼角的朱砂泪痣在灯火的映照下灼灼灿烂,娇yan若红霞,让他本通透而淡漠的冰雪面容添了几分妩媚。

他离她的脸几近了,鼻尖几乎相撞,眼眸对视,唇齿间呼出的热气交融,那抹柚子的淡香更加浓郁,闻久了,带着他的t温,从一开始的安神清心,变得说不清道不明的g人。

“活血化淤……”杜莫忘迷醉在哥哥深沉的漆黑眼眸里,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似乎有漩涡,将她的思绪全部x1卷进去。

“化淤g什么?”

他稍稍偏过头,高挺的鼻梁避开杜莫忘的鼻尖,嘴唇若即若离,唇上似乎依旧有了触碰的错觉,能隐隐能感受到他鲜红唇瓣上微凉的气息。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一gu冲动如同喷薄的地泉涌上心头,瞬间涨满x腔,她只需要稍微靠近一点,或者撅起嘴,就能碰上白子渊的嘴唇。

他的唇又薄又yan,是天生的薄情种,可他唇齿间逸出的青涩香气又蛊惑着人一头扎进去,他垂着眼帘,镜片顺着鼻梁滑下,松松地跨在鼻骨上,摇摇yu坠,露出淡se的纤长羽睫。他温驯又柔软,好像吻了他的脸就能得到他的人,亲了他的嘴就能夺走他的心。

一向眼高于顶的高岭之花,忽然一改往日拒人千里之外的冰雪面,成了手边可以轻易摘下来的小花。那种将金玉之人拉下神台,拢在手心,成功征服的自豪在骨子里叫嚣翻滚,如同亲手打碎了一尊别人眼里求之不得、价值连城的琉璃像,自己却满不在乎,这种劣x的满足是可以叫人头脑发疯的。

但这个时候,管他是真是假,先亲了再说。

杜莫忘揪住白子渊的衣领,仰起头亲他,她从他的嘴角抿到唇珠,伸出舌头轻轻一挑,白子渊没有丝毫抵抗,顺从地张开嘴,露出珍珠般洁白整齐的牙齿。杜莫忘并未在他的牙关停留,长驱直入,直捣h龙,t1an弄他的软舌,不顾他的感受,大力地吮x1着他的舌尖。

“唔……”白子渊皓白的俊脸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睫毛颤动,闭上双眼。

清冽的唾ye源源不断地从少男嘴里流出,被杜莫忘卷进嘴里,她用力地堵住他的唇,将嘴里的混合了自己的口涎渡给他,用舌头压住他的舌根,强迫他咽下去,白子渊喉咙快速地上下滚动,大口大口地吞咽,险些被呛到。

他的嘴巴和舌头都被杜莫忘嗦得针刺般发麻,舌尖更是没有了知觉,只有隐隐的刺痛,好像被咬破了皮。他急剧地喘息,手掌抵在杜莫忘的肩膀上,分明是更高更强壮的那个,却被欺负得眼底闪出几点泪光,被吻得实在是受不了,手上才使了点力气,推开杜莫忘,x膛剧烈起伏,疯狂地呼x1新鲜空气。

粘稠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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