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云很快找盒子藏起来。
被孙大柱这么一闹,郑小云想想,还是把东西放到别的地方去,随即道:“我们还去不去医院?你不在家,你妈成天见说我不会生,你倒是替我说句话,不然咱现在就去医院检查。”
“谁说你不会生!不去!”孙大柱很排斥这话,不乐意郑小云说些不好听的。
可郑小云依旧不依不饶,道:“不然怎的?你妈骂我还不够,还要造谣我?我不管!现在就去!立马去!我要真不能生,我也不占着茅坑不拉屎,趁早给你腾地方娶别的能生的。”
这话不是气话,以前郑小云看中孙大柱老实勤快,觉得嫁了就嫁了,安分过日子也不错。
可现实给了她一巴掌,千算万算,没算到婆婆是个难伺候的,公公爬灰,就盯着儿媳妇x前四两r0u,这日子是真没法过下去。
等离了这个家,她就是在外面跟公公孙伟弄天,村里人也不会知道一个字!
被郑小云这么一绞缠,原本坚定不去医院的孙大柱耐不住了,他无所谓什么时候生,可他打小就听刘梅的话,媳妇娶回来了还是没变,用外人的话说,就一活脱脱妈宝男。
郑小云受不了了,要闹了,好说歹说,孙大柱答应过两天去工地,顺带把郑小云带去,两人一块去医院。
听到消息的时候,婆婆刘梅笑得差点拍手叫好,似乎巴不得儿媳郑小云真的身t有问题,不能生,她好把人扫地出门。
如果不是一再偷偷问过公公孙伟,郑小云几乎要以为婆婆刘梅发现了她和公公的j情,不然怎么恁个讨厌她?!
白日里,孙大柱跟着他爹到地里g农活,昨夜孙伟听了一耳朵儿媳的ngjiao,今早起来脸se就不那么好看了。
也只有孙大柱还傻呵呵,以为他爹觉得他在工地不好好g活,跑回来搂媳妇儿睡大觉。
“大柱,你把这块地的秧子下了再走,”孙伟坐在田埂上,对儿子下了命令,眼睛瞅着远处自家的房子,琢磨着儿媳现在在g啥。
有同村人经过,见到大柱,打了声招呼,让晚上去家里吃酒,大柱本来还不想去,他爹又发话了。
“能的你,在外头才混多久,就不识得村里人了?旁人叫你是给你面子,你还不得乐意?哼!”
听他爹这么一说,孙大柱忙不迭应声,说去。
孙伟暗暗得意,只要今晚儿子吃得烂醉,就别想进屋,他不定还能偷0到儿媳哪里爽一把。
当爹的做到他份上,巴不得给儿子戴绿帽,也是少见。
可人家就是有能耐,十个儿子顶不上一个老子。
村里人都说大柱是被他妈刘梅给惯坏了,扶不起来,孙伟又自私,除了日常伙食费给刘梅,旁的是一点想不起给他娘俩置办点什么,都抓在自己手里,吃喝p都用了。
刘梅不是没想过她老公身上有点钱,想着法儿的弄到手,她一个农村家庭妇nv,哪里是在外头混江湖的对手。
所以孙伟在外头赚多少有多少好东西,刘梅一点门道都没有,眼下全便宜了儿媳妇郑小云。
这些日子儿媳郑小云算看明白了,婆婆刘梅给她气受不算啥,只要把公公捏在手里,b什么都强。
晚上,眼见大柱去村里兄弟家吃饭,公公孙伟饭后也不出去走动,只留在院子里葡萄藤底下摇扇子纳凉,儿媳郑小云就明白了几分。
婆婆刘梅在楼下厨房洗澡,声音震天,郑小云想起公公孙伟求ai不成,被婆婆骂不要脸,不禁冷笑。
这机会可是你给我的。
她回房洗刷g净,换了粉se蕾丝睡衣,吊带的,半透明,说是睡衣,其实根本就是情趣内衣。
郑小云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的时候,用公公孙伟的话说,十里八村就没b得上她的,是个男人见了就没有不想睡她的。
看着镜子里妩媚妖娆的nv人,郑小云缓缓看向窗外,视线落在院子的葡萄架下,公公孙伟一早就巴巴候着了。
一瞧见儿媳郑小云也在看他,乐得龇牙咧嘴,扇子摇得飞快,忙不迭左顾右盼,就是不见他婆娘刘梅出来。
不出来,他就不好上楼去儿媳房里。
孙伟第一次觉得刘梅埋汰,都五六十的人了,还洗什么洗,不过就是老皱皮的东西,谁看她!
一个在楼下不耐烦,一个在楼上使劲浑身解数g引,只稍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把公公孙伟g搭得魂不守舍,面子里子都不要了。
一门心思都在儿媳妇身上。
挺好的。
儿媳郑小云俯身去看窗台上的花,半个身子都搭出来了,吊带滑落,即便是在楼下,公公孙伟都能瞧见半个娇娇乔乔的nengru儿暴露在空气中,呼之yu出。
眼看就要全露出来,偏偏就在那儿吊着。
小蹄子真sao。
公公孙伟暗骂一句,忽然仰倒在摇椅上,大大的蒲扇放在胯间,挡住挺立起的帐篷,生怕人瞧见他狼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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