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项圈围上去。于望秋温热的鼻息贴滑上了她光裸的手臂皮肤,激起一片麻痒。而身后,项圈的锁扣终于在慌张不得章法的指尖对准、扣住——牧筝桐瞬间滑回沙发上,和他拉出足有一人宽的距离。“好了……”声音呐呐的,仿佛是刚遭受过精神重创一般恍惚。于望秋看了眼从项圈中间垂到身体间的牵引银链,把它拿起来,在哗啦的脆响中递过去:“不牵着我吗?”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条银链末端的皮带已经被牧筝桐握在手里了。她只瞟了一眼就被烫到,瞬间移开视线,那东西就像爆竹的引线,已经快烫到手心,却不能丢掉。“这个……你为什么突然要戴这个?”“因为我觉得要给你反悔的机会,但我害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需要你牵着我。”牧筝桐一愣:“什么反悔的机会?”于望秋安静看着她,仿佛自首的犯人:“我有问题,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确认我到底需要什么后再做一次决定,反悔也没关系。”他说得很轻松,面色也尽是坦然,牧筝桐也就接了话问:“你有什么问题?你需要……什么?”长长的睫毛下,那双黑透蒙雾的眼眸闪过几丝不明的情绪,顺着看下去,牧筝桐好像是第一次注意到,他靠近左眼的鼻梁边还缀了一颗浅黑的小痣。仿佛漩涡的中心,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扭曲、失真,雪花一样星星点点的画面中,牧筝桐只能看到茶几上的金鱼隔着弧形玻璃缸和她对视,一瞬间位置仿若倒置,她才是被困在里面的那尾鱼。而漩涡中传出来声音。“sexaddiction。”是于望秋在回答她的问题,也是在继续陈述自己的罪行:“性瘾,仅针对你的,只有你能让我勃起,也只有你能让我she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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