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为玉光公主的同胞兄长。文韬武略,ai护百姓,深得民心。
他治军有方,又有着平叛反乱的旗帜,每到一地都受到百姓官员的热烈夹道欢迎。琰王军节节败退,照目前的进度,很快就能进军京城,结束这场动乱。
增城官府得到消息,特地在榜上张贴告示以振奋民心。
廖芙把告示翻来覆去看了许久,闭上眼,抚了抚心口,感到一阵热流从心脏流出,汇聚四肢百骸。
终于,终于,一切都能结束了。
……
回到方府,不多时,方兰君接到消息又要出门去。
“辅佐太子殿下的武官,王栩王都尉采办粮草,要经过增城。公主勿急,我这就上马出城去,在官道上等他。能知道公主的下落,太子殿下一定会很高兴!”
廖芙点点头:“注意安全。”
她细细思忖着,如果进展顺利,那她在增城停留的日子就不多了,到时候……
到离开的时候,她要把蓬莱轩的那位少东家也一并带走。
不管他愿不愿意。
太子北伐顺利,有人欢喜,却也有人纠结。
月上中天,人约h昏后。
寂静的假山后方,传来nv人压低的jia0y和男人的粗喘,一前一后,一起一伏,听得人面红耳赤,免不得要唾骂一句哪里来的不要脸的野鸳鸯。
清冷月光下移,照亮两张沉迷在yuwang中的脸。若是方兰君看见,定是要大吃一惊,因为此刻在野外放肆jiaohe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伯方慎和他的亲生母亲方杜氏。
“大爷,慢点,弄得人家心慌。”方杜氏娇嗔着说,又想起白日的事,断断续续道,“你说这太子北伐,若真夺回京城,事后清算,咱们家不是完了吗?要知道,你弟弟之前可是为那位办事的……”
方慎粗声道:“你怕什么?府上不是还有位‘免si金牌’吗?她当时来方府,我哪边也没通风报信,就是顾忌着今天这局面。”
“若琰王倒台,咱们有从龙护凤之功……若太子北伐失败,琰王上位,咱们就借机献上‘明珠’,还怕等不来富贵荣华?”
“大爷真是好算计,咱们就观那鹬蚌相争,坐等渔翁之利,只是我怕君儿他……”
“这也是为了咱们方家好,他会理解的。”
便在这时,月光倏忽一暗,似是空中有一道y影掠过,吓得两人齐齐一颤,方家大伯更是一个哆嗦,把子孙都交代在了亲弟媳的里头。
寻声看去,却是一只猫,坐在假山石上t1an着爪子。
“去,去去。”方慎扔了颗石子儿,颇嫌晦气将它驱赶远了。
廖芙今日睡得早,也睡得沉,窗户被掀开的细微动静并没有将她惊醒。
晚风微凉,接着,一道影子落在她床边。
他来得轻盈,像梁上一只无声的黑猫,谁也没有惊动。一gu目光落在她的面容上,顿了顿,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柔neng的脸颊。
这人嗤声哼道:“笨成这样,都要被人打包卖了,还一点戒备心也没有。”
他的手指拂得她有些痒,发出一声低哼,微微侧过了头,在他指腹上蹭了一下。黑影的动作倏然顿住,眼神变得有些凶狠起来,犬齿咬破唇瓣,一手握住她的后颈,低头将血珠喂了进去。
……
廖芙好像做了个梦。梦中她睁开眼,窗外银月高悬,床边坐着一个人。她好似又回到了cha0生岛上,回到了那无数个月se明亮的夜晚。
梦里他的模样,和见过的蓬莱轩少东家一模一样。也是那样乌黑的长发,修长得惊人的腿,眼睛却泛着一点浅浅的青玉se,暴露了一些端倪。
虽然是言时修的打扮,神se却属于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她一眼看见,就知道是他。大抵是梦中,没有理智,也不甚清醒,眼泪b思念更先涌出,很快打sh了枕头。
徵鸣的神se在她的眼泪中软化下来,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拭去了她的眼泪:“怎么又哭了?不让你走,你哭,放你走了,你还哭。”
他一手轻巧地捏住她的两腮,俯身靠近了,玩味地说:“公主殿下,能不能开开恩,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嗯?”
廖芙凭空生出几分委屈,是明知道自己不占理,却还想他哄着,劝着,呵护着的那种委屈。她展臂搂住他的腰,人也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喃喃道:“我思念你……”
头顶传来他一声哼笑:“不巧,我来是为挖你的心。”
廖芙闭上眼,靠在他的x膛,他的气息都那样真实,包围着她,熨烫着神经末梢迷茫无措的焦躁。他要挖她的心,她本该害怕的,可是心中一点也不,只软声道:“那你得用一只匣子,把它装起来,这样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不会孤独了。”
徵鸣呼x1凝滞片刻,未应。她没听到声音,又久久等不到回应,越发清楚这只是一场梦幻泡影,也越害怕从这梦中醒来,眼泪快流g了,哭得鼻尖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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