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急促而慌乱地呼唤自己,像是从天上传来又像是近在咫尺,他迷迷糊糊侧过脸,看到王期将那手机放到他脸旁。
“跟他说说话?”王期将阴茎插入他腿心插弄,用带有薄茧的掌心握住他尚未完全挺立的红粉性器,他宛如诱哄一般舔吻姬南泽唇角的小痣。
“……组长?”沈又青颤抖的声音响在耳际,姬南泽却已经听不懂了,他的世界被粉色的气泡填满,欲望成功占领了他的脑海。
姬南泽的腰肢像是发春的猫儿一般塌低了,臀部摇晃着摩擦着身后男人的胯部,粉舌像是想要散热一般吐出,他趴在桌面上,上半身被顶得在桌面上不断前耸。
“我……我想要……给我……”他痴笑着想翻过身抱王期,王期狠狠压制着他,硬得像铁一样的紫红阴茎狠狠穿过他腿根往他卵蛋上撞,姬南泽因为药物而过分敏感的身体又开始发软,长腿松开便要往下坐,被王期提着腰往丰满的臀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激起一层肉色的波浪。
“夹紧点!骚货!表子!被别人肏得松死了!”王期粗声粗气地骂他,带有误导性的言语通过电话传到沈又青的耳际,沈又青的指尖颤抖着,却执拗地不肯挂断电话。
“哈……疼……哈哈……”姬南泽的眼前景象都是扭曲的,他看到倒立的旋转木马和在天际翻着白眼的小丑鱼,他的呻吟全部源于本能,他笑着夹紧腿心呻吟。
王期把他贴着桌面的上半身架起来,一手用大拇指被咬得残缺不全的指甲抠弄姬南泽脆弱的奶孔,一手粗鲁而暴力地亵玩着他已经熟红的阴茎:“表子喜欢疼是不是?上次我扇你奶子你抖着身体把我衣服都射湿了……水怎么那么多啊贱表子……”
“对,表子喜欢疼……”姬南泽灿烂地笑,不知今夕何夕。
“组长……”沈又青用手抓着自己包裹着纱布的伤口,伤口裂开,鲜血又打湿了掌心,他却觉得心中的疼痛古怪得被缓解了,他开始强笑着恳求,“组长,可以和我说说话吗?”
王期把手机抓起贴到姬南泽耳畔,掰着姬南泽的下巴,他肆意侵犯着姬南泽高热软绵的口腔,吸吮着姬南泽舌头,像是吃一块多汁的软糖。
然后他又稍稍退开,看着姬南泽迷茫地吐着舌头还想来索吻,他轻轻捏住他的下颌把他固定在离自己只有两三厘米的位置:“在他办公桌上做就这么兴奋?我们玩得这么开心不感谢一下他是不是不大好?”
“来,说谢谢你。”王期将手机屏幕插到二人咫尺的空间里,眼睛阴森森地笑。
“……谢谢你……”姬南泽歪头也笑起来,然后他被王期抱起来正面扔到桌面上,王期将他的两条腿并拢扛在自己肩上,把自己的性器插入他腿心,一下下的,狠狠擦过他幼嫩的腿心,卵蛋,最后擦过他的阴茎。
他双掌将姬南泽的两团胸肉抓揉成各种形状,茱萸一般的乳尖探出他指缝被他夹紧拉长,姬南泽模糊着视线看着斑驳陆离的世界。
沈又青的泪水打到手机屏幕上,难以遏制的疼痛如同跗骨之蛆噬咬着他的骨髓,他咬着牙发出一声幼狼濒死一般的呜咽。
王期听着沈又青的崩溃,那仿佛成了他胜利的符号,在这么多年中,对于姬南泽的争夺,他仿佛终于赢了那么一次,他看着高潮中姬南泽天真又淫糜的面容大笑,姬南泽感到身上一点两点的滚烫,像水液,又像是低温蜡烛。
他的腿心已经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痛混杂在快感之中丧失了独立性变得缠绵悱恻,姬南泽的身体仍然饥渴叫嚣着更多,他忍不住自己去撸动着自己的柱身,然后他的手掌被王期包裹,王期带着他去抚慰他自己的身体。
姬南泽细细喘息,呼吸灼烫,精液一股股地染脏了身下毛毯,他的双腿分开耷落到王期身体两侧,细细打着颤。
王期死死盯着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他的胸乳手冲,白浊打在他胸脯和乳尖,姬南泽急促喘息一声,用手指将白浊抹开了。
王期拿起沈又青办公桌上笔筒中的一支红色圆珠笔,用笔头在他晕开的粉色乳晕上画圈,时不时用笔帽压迫他翘起的奶头,姬南泽张着唇齿,含着王期的指尖,向他挺腰送上自己的奶子。
本来奶白此时却遍布凌辱痕迹的乳肉迎来的不是爱抚,是王期轻飘飘的侮辱性的扇打,姬南泽抖了一下身体,本来软绵绵的阴茎又开始挣扎着吐水。
“好贱啊小娼妓……”王期用调笑性的语气打趣他,手中圆珠笔被他像用擀面杖一般擀过姬南泽的乳肉,乳头被碾压过的一瞬间又弹出来,姬南泽的声音甜腻得吓人。
那是沈又青从未听过的语调。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没挂断电话,而是如同自虐一般听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做爱,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组长开心吗?他太开心了,以至于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原来痛到极点之后会麻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酸又沉,像是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
王期拔下圆珠笔的笔帽,在姬南泽眼角画了一朵简笔的梅花,他拂过他的侧脸,呢喃自语:“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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