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奶白此时却遍布凌辱痕迹的乳肉迎来的不是爱抚,是王期轻飘飘的侮辱性的扇打,姬南泽抖了一下身体,本来软绵绵的阴茎又开始挣扎着吐水。
“好贱啊小娼妓……”王期用调笑性的语气打趣他,手中圆珠笔被他像用擀面杖一般擀过姬南泽的乳肉,乳头被碾压过的一瞬间又弹出来,姬南泽的声音甜腻得吓人。
那是沈又青从未听过的语调。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没挂断电话,而是如同自虐一般听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做爱,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组长开心吗?他太开心了,以至于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原来痛到极点之后会麻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酸又沉,像是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
王期拔下圆珠笔的笔帽,在姬南泽眼角画了一朵简笔的梅花,他拂过他的侧脸,呢喃自语:“小泽,你一直都非常漂亮……”
他将姬南泽完全瘫软的身体翻转,轻轻摁着他的两侧腰窝:“这里也被人叫做维纳斯的酒窝,是一种多么美丽的天赋……”
从前在画纸上,如今在姬南泽的身体上,王期用画笔勾勒出妖艳的花朵,它在姬南泽的后腰上舒展着花瓣,姬南泽被笔尖弄得发痒,扭腰笑着闪躲,王期的笔尖滑过他的侧腰,留下一道快要攀到他肚脐的红痕,像是一道伤疤,与那已经快要看不出的粉色新肉交错。
王期皱着眉笑:“你这么下贱,我在你身上给你打个戳吧。”
“给你写上骚表子怎么样?”
说着他掐着姬南泽的腰将人固定,在他隆起的背脊上写字。
沈又青握着手机,看着虚空木讷地落泪:“他不是表子……”
“我爱你……”
姬南泽听不到沈又青的告白,他在快感的幻境中嬉笑,在桌面上翻滚身体,在要摔倒地上之前被王期搂到怀中,灯光打到他背脊,上面用法语写着「我爱你」。
王期将头埋在姬南泽的背脊,无声地一遍遍重复。
“我爱你啊……”
王期在姬南泽无神的视线中挂断了沈又青的电话,姬南泽的身体只平息了一会儿便又滚烫起来,他扭着身子去蹭王期,用腿去勾他的腰。
大楼里忽然断了电,灯光熄灭,姬南泽缠在王期的身上看着窗外浓稠的夜色,被王期捧着脸细密亲吻。
“我们玩了太久了,可能今晚要被锁在这里了?”
姬南泽用舌尖去卷王期的舌面,听了这话眼神也依然空洞,里面被药物浸泡得只剩下欲望的本能。
保安巡逻的脚步声传来,手电筒的光线先于他们的面容出现在办公室中,王期将姬南泽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两个人团在沈又青的办公桌下。
“小泽别出声……”王期捂着姬南泽的红唇,安抚性地亲吻他的鬓角。
但是姬南泽只知道自己的身体烧得难受,他在王期怀中不断地挣扎扭动,像是一只不愿意待在主人怀里的猫儿。
“给我……呜……”他湿润的眼睛在从夹缝中挤进来的月光下熠熠生辉,王期却不自觉回避了他的目光。
这样无暇的眼神会让他想起那些蒙了尘的过往,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卑劣。
“这是你今天画的画?”眉眼带笑的少年突然出现在半面胎记的王期身后,王期笔尖一抖,刚要点到画上少年唇边的小痣落到了颈项。
“很好看啊,你为什么一直要挡着不让我看?”王期伸开双臂挡着扒着自己肩膀踮起脚尖努力要看画的少年,少年眉眼远比画上生动艳烈,他皱着眉假作生气的模样都格外可爱。
任何人面对着这样的少年都会想要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可是王期怎么敢让他看自己的画呢?因为上面的人正是他,自从与他相遇之后,自己的每一幅画都是他。
被一个阴暗又丑陋的人暗恋应该称得上耻辱,王期僵硬地展着双臂,他在心里怒斥八百遍自己为什么会是这般不堪的模样,怒骂千遍自己没出息。
他想对着少年风轻云淡地玩笑,像任何一个正常人那样,但是实际上他忍不住咬着牙哽咽,脸都皱起来,想必难看得要死:“别看了,求你……”
没有听到任何回应,王期紧闭着眼睛,然后他感到自己脸颊上的泪水被柔软的布料拭去。
“你们怎么都长得这么高,我是长得晚吗?唉,你头低下来一点,我擦不到你眼角。”
王期愕然地睁开眼睛,看到少年仰头看着他,手中拿着一块素色的手帕,正搞怪地鼓着腮示意他马上弯腰。
王期垂下头,将视线谨慎地停留在少年的衣角,不敢多看一寸,然后少年拍了拍他的肩。
“好了!其实我是想说,你把我画得很好看,我很喜欢。”
“嗯……”姬南泽难耐的声音溢出他的指缝,王期回过神,空闲的右手颤抖着握住姬南泽的性器,有点麻木地上下撸动着,姬南泽把脸埋到他颈间,身体完全蜷缩起来,正正好好填满他身体的空隙。
在阴暗的角落中,王期被姬南泽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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