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那人颤抖的眼睫,才转身离去。
天光蒙昧,早上的风带着丝丝凉意。
他得为离开提前做点准备。
将地里的草药摘下来晾晒,晒到叶片完全干燥,发黄,再研磨成粉收进盒里,要做的只有这些。
他先晒了大半草药,这个过程长短不一也需要好几天,晚上罩上一层厚布防潮保温,第二天再继续晒,阳光不足,进度慢上许多,几天时间下来,仅仅是叶片黯淡,干瘪了一些。
他不心急,璃的恢复还需要时间,弟弟这些天睡着比清醒多,醒过来一会儿,又接着睡过去。他相信,璃在慢慢变好,他们很快可以离开这里。
这天的黄昏时分,他正收着最后一部分干燥的草药,一名不速之客来到。
带着不详的预感。
还是院前的老树下。
“送点黄豆过来,这豆子煮一煮好吃的很。”,那矮瘦男子咧着嘴递来一个包裹。
将厌没接,知道不怀好意。
“哎,拿着吧,家家户户我都送了,可不是光送你家的,放心,没毒。”,男子继续说。
想他快点走,将厌一把拿过来,下了逐客令。
大二眼珠子咕噜一转,却仍驻足着,向青年贴近几步,低下去的声音透着意味深长,“我可知道些比下毒更严重的事。”,树叶被风吹得晃动,见青年终于将视线转向他,嘿嘿一笑,“你柴房里头我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将厌目光一凝,如冷箭射来。
“哎,别误会,我谁都没说,不过……嘿嘿,堵住人嘴也要给点儿好处吧?”,大二干笑一声,眼睛黏在青年身上,好像能穿透衣服的淫猥目光,由那身体侧着的白皙颈子一路游移至深色布料下轮廓凸显的臀,那臀饱满挺翘,和腰肢形成半圆的弧度,更叫人想把那纤瘦的腰身箍在怀里,玩得发软发颤。
真是期待啊!
大二舔舔嘴唇,“就想跟你玩玩,你早被男人操过了,跟我玩几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那天回去他翻来覆去抓心挠肺,又怕又想,结果还是色心壮了胆,先把人玩到手,其它再说不迟。
现下,这屁股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摸得。
他色心早起,探出手——
“啊!!!”
手上传来钻入骨髓的疼痛,青年钳住他的手腕猛然折向一边,还未待他看清,一把匕首闪着寒光,向他袭来。
这青年要杀他!
大二骇然。
“你不能杀我,同村人都知道我到这来了!!!”,惊恐的大叫。
刀尖刺破气流,蓦然顿在脖颈半寸处。
鬼门关走了一圈。
下身一抖,尿了。吓得魂飞魄散。
大二斜着眼,恐惧的盯着脖间匕首,知道话有作用,急忙再说,“……你,你千万别想不开……你对我下手,马上就会被人知道,我早跟邻里打过招呼了!”
“哎,啊他们……他们会抓了你和你弟弟,你那病鬼弟弟又出事了吧,现在起得来床吗?”
“……呵,呵呵,之后会发生什么?会发现你柴房的东西,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呀,你猜大家会怎么做?”,越说底气越足,他已确信男人不敢下手,“哎呀,你下面早被人干透了,跟我玩一下什么事都没有,搞成这样干嘛呢……”
这些话当然是瞎扯的谎,他压根没跟人提过这回事。惊慌之下脱口而出,竟然赌对了,老天都在帮他。
青年惨白的脸犹如一张白纸,刀尖横在脖颈,却迟迟没有下手。
处境已然颠倒。
惧意全无,大二淫笑一声,轻松夺过青年手里刀扔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像瓷器碎得四分五裂。大二明白,此刻,眼前这朵诱人的花蕊已为他敞露,任他采撷。
饿狼般抱过那身体压倒在地,急切的拱上白皙的颈子,大二只觉香气四溢,清透的似乎是草药味儿。
“骚,一男人弄这么香到处勾引男人……哎哟,说错了,下面有这么个洞,算不得男人,算不得。”,边说边咬那颈子,锁骨,喉结,咬出一个个血印来。
手上的痛也不顾了,粗暴的扯着地上人的裤子,性急之下只听“哗啦”一声,竟直接撕开了一片,低头看,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那白腻瞬时刺红了双目,兽血沸腾,几下撕扯,布料成碎片散落在地,一双长腿之间那朝思暮想的秘处近在眼前。
大二吞了吞口水,将青年双腿拉开到最大,终于,终于——他看到了他日夜惦记的馒头似的逼。
双腿打开到极限,使那秘处像经人强行破开的蚌壳,开着一道湿淋淋的肉缝,隐约能看到里处幽深的暗红,像刚被人操开了,合不上。
“啧,比女人还骚,还没碰呢就想挨操了。”
双目赤红,眼睛像钩子一样紧紧勾在那洞上,手指拨开隐秘的肉缝,触上的瞬间,青年身体触电般僵住,然而,在那手指狠狠拧了一下肉唇,再将掌心贴上阴户猛力揉搓时,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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