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不断发烫,于是身下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男人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少年粉嫩的小穴,被快速彻底地贯穿着的小穴逐渐变得红艳艳。
在这样猛烈的操干下,少年几乎是无意识地蹙起眉头,配合着透着粉晕的脸庞,更让人情动。
路溟被勾得暗暗说了句脏话,架起少年的纤长的双腿,继续猛烈地抽插。
少年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在“狂风暴雨”中慢慢恢复过来,又有挺立的姿态,路溟发现后先是破有技巧地揉捏按压,等到感受到少年的背已经不自觉弓起即将再次达到高潮时,立刻坏心眼地用大拇指堵住了他释放的出口。
少年的脸在睡梦中一瞬间涨得通红,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嘶——
路溟忍不住哈气,他明显感觉到绞着自己肉棒的小穴收缩得更加厉害了。
于是,爽过头了,路溟直接缴械投降,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溢满了安全套。
路溟遗憾地抽出肉棒,将被使用完毕充满白色液体的安全套扔在一旁。
与此同时,握着少年阴茎的手也松开了,少年立刻“迫不及待”地射了出来。
路溟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可惜并升起更高的斗志。
虽然像他这样理论知识点满,实操经验为0的“菜鸟”一直撑到半个多小时才有释放的欲望已经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了,但他还是不太满意自己的初表现。
好在还有漫长的一段时间可以任由他发挥,路溟想着便低下头,充满爱意地吻了林以昼,尽管对方目前好无知觉。
待路溟重整旗鼓后,室内很快又传来淫靡的啧啧水声。
在药效快要结束之前,路溟极为克制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他擦了擦自己额头因“辛勤劳作”留下的汗水,开始整理眼前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一切。
最后,所有事物包括少年的身体都处理得很干净圆满,甚至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但是,路溟心里仍浮现起一股隐秘的期待,他对林以昼身体的开发是真实存在且彻彻底底的,面对身体陌生的变化,对方真的会毫无觉察吗?
路溟几乎像是最恶劣的猎人,尽管他对“猎物”抱有极大的好感,却也期盼着看到猎物在发现自己身陷绝境无路可退的挣扎模样。
在他的注视下,林以昼终于醒了。他睫毛微颤,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带着迷茫神情的澄澈双眼倒映着路溟英俊不凡的脸庞。
路溟心里翻滚着最肮脏的念头,几乎是不错眼地盯着林以昼。当他发现少年醒来后法地在胸口搓揉,似乎要把那欲望揉出来。
后来,他的手便不知怎么地挪到了自己的乳头上。
平时从来没有存在感的乳头此刻竟然敏感极了,给他带来了从没出现的体验。
欲望带来的爽意从脚底漫到头顶,林以昼几乎被情潮淹没。
于是,他没有做好准备就直接释放了出来。
随着粘稠的液体喷射出来,林以昼常常地舒了口气,畅快且绵长。
室内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屋外空调外机的声音。
过了半响,他带着酡红的脸色从床上爬了起来,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套来到了阳台,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地塞进了洗衣机里,企图消灭罪证。
只是当他躺回床上的时候,身体深处涌起一股诡异的空虚感,他的身体仿佛在渴求着更多、更深、更大的存在,但他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真是疯了,正经人谁半夜发骚啊!
莫名其妙失眠的林以昼在床上翻来覆去,唾弃自己的不正常。
同样深夜“放松”完毕准备入睡的路溟默默打了个喷嚏,不明所以。
不过,如果他知晓少年的想法的话,一定会郑重地告诉少年,我们一般人就是半夜开始发骚的~
经过一晚上混沌的梦境后,林以昼第二天久违地起晚了,眼睛下面显出几分淡淡的乌黑。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从床上起身,在洗衣机里拖出昨晚匆忙塞进去却忘了拿出来的衣服和床单。
经过半夜的放置,床单已经阴干了。林以昼边皱着眉打哈欠,边在阳台挂床单,嘴里轻声嘟囔着什么。
与他一大早就不爽的表现对比,原本因为少年没有在往常时间起床,内心烦躁不已的路溟心情却渐渐恢复了好心情,他看着少年忙碌的身影以及不寻常的洗床单行为,猜出了对方昨晚干了什么。
少年脚步略显虚浮,肯定是因为昨晚必然泄了不少元气以及他本人并不知情的隐秘性事。
当然,这个年纪的小男生火气旺也很正常,毕竟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燥得几乎天天起立,然后半夜洗内裤。
有欲望就要纾解。
开了荤的路溟看林以昼的眼神更加火热,他望着对方纤细的背影,脑中回忆起对方美妙的裸体,在大清早恨不得就来一发完美的自撸。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只默默地把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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