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是那个慈爱的领导了,和刚刚急吼吼的扒开裤子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成朗屁股的禽兽做派判若两人
成朗捡起地上的领带,把衬衫和裤子上的灰拍掉,再整理了一下头发,也准备回到会议室筹备下午的会议事项。
手刚放在门把上,又被拽着头发拉近男人的胸膛,成朗被摁着脑袋俯下身亲上了一双干得起皮的嘴唇,领导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臀缝想往里摁压
成朗下意识的收紧了括约肌,他刚被内射过,不想再在西装上增加没必要的污渍。
摁向屁眼的手指被紧绷的臀部肌肉挤得进不去半分,中年人只好扫兴的放弃入侵,转而眯着眼打量成朗
“年轻人屁眼软弹性大,夹好我的子子孙孙,等会议结束咱们再来一次?”
成朗刚给男人做完口交,本来就有点晕,这下被吻的乱了阵脚,嘴唇分开时涎水顺着唇瓣沾湿了下巴,缓了好一会才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只用手擦干下巴,温吞着说:“再说吧”
接着推门走去,连走路姿势都没什么变化。
他有点后悔,本想找人来满足自己,反而更加空虚了
直到会议结束,成朗戴着口罩离开酒店,钻入小巷中的成人用品店,买了几根按摩棒和润滑油,又接过店员强塞的一个安全套,在店员不太流利的英语声中仓皇逃回酒店。
把假鸡吧摁在墙上,急匆匆地涂上润滑油,终于尝试着把鸡吧吞进肚中,饱涨感把成朗顶的满头大汗,打开电动开关,感受肠道里机械的抽插、终于让他承载了过多欲望的身体得到了缓解
这次,听着隔壁的声音、成朗暗自跟随着节奏一同起伏,他几乎幻想到了有人把他抱在怀里,把他操到和隔壁的女人一样柔媚呻吟,连性器都兴奋的开始跳动。
一个下午,成朗想发疯了一样的不断换着按摩棒插入自己
不够!还是不够!对性爱的极度渴望衍生出无法停止的求欢,他几乎陷入了无止境的发情状态,在床榻上扭曲,把屁股开到最大限度以免假鸡吧无法顺利进入肠道。
直到晚上,田勇他们敲响了房门。
众人尴尬极了,原本自己和房间主人就是强奸犯与被侵犯者的关系,却在被侵犯者的房间被迫听一场活春宫,无异于原地处刑。
很快,有人憋不住了。
阿生听着隔壁的淫言秽语,他头埋的越来越低,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不敢看成朗。
只有属于青年人的旺盛性欲无法遮拦,性器正颤颤歪歪,坚定的冲着成朗硬起来。
“外交官,你你你…”
成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昏黄的灯光照不清他的表情,大抵是没什么反应的,他有些气喘,在房间里做什么才会这样?他没有回答
“你没穿裤………子”
阿生说不下去了,因为成朗把他的短袖掀了起来,露出他光滑的下体。
赤裸的美貌男子独自面向在场的所有人,
即使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漂亮小随员的身体仍然残留有那场苦难的痕迹。
比如,他的私处仍然没长出毛…
是钟冉冉做的,有一天,有人用后入的姿势边肏成朗,一边掰着他的双腿,逼迫他摆出观音莲坐的样子,
待他的时间结束,成朗被随意地丢弃在草地上,身体被玩弄了一夜,他累的快要昏死过去,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拉伸几乎无法自主合上,她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年轻外交官刚被五人享用过,大腿肌肉紧绷着,肉穴因为被长时间进出边缘外翻成了一朵殷红色花朵形状。
如果等到第二天,再有人扒下他的裤子,就会看到那里恢复成了一道深红色的柔软肉缝,欢迎新入者的侵犯。
女人看着成朗的肉体,眼神中流露着嫌弃与欲望交织的复杂神色。
“脏东西”她脱口而出。
说的没错
成朗浑身没有一处干净,伺候过多人的身体上遍布爱痕,精液从他穴里嘴里溢出来,层层叠叠的干涸在他的皮肤上,那些人,对于作践他,有数不清的花样,乐此不疲的用颜射,强行射进他嘴里逼他咽下去,喷他后背上,等等的手段弄脏他,粘稠液体自喷洒在他身上起就没人清理,反而被抹得到处都是,他们嘲笑他的人人可欺,也迷恋他这副淫荡的身体。
一层粘液干了没一会又有新的覆盖上来,也让他散发着一夜淫乱过后的腥臭。
她是团队里的护士,以职能的角度来说,此刻成朗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无疑是需要看护治疗的,但如果以嫖客的身份嘛———
轮值表上的人们互相交流,较量着,用什么姿势进入成朗的让他经历了什么样的高潮,又是怎么让他喘息求饶的,不论男人女人,侵犯他已经成了整个团队里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情。
连生都变成了一场赌局———赌桌上多一位美人供人享受最后的快乐,何乐而不为?
她装作看不到外交官递来的受伤的眼神,粗暴的用手指捅进他被过度开发的肉缝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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