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每次进出都几乎要撑破他的身体,又相继交代在他的肠道中,他快被烫伤一般,恍惚间感觉自己悬浮了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被架起,又交接给另外几个人,
他幻想自己被当作蜡烛装饰着名为性爱的烛台,燃烧着。
怀疑自己是否被诅咒了,戈壁滩上的风沙化作柔软的酒店大床困住了他,把他留在了名为性欲的河流里。
接纳过数十人的肠道早已熟记恩客们的轮廓,被侵犯的瞬间肠肉便软烂着包裹上去
有人嘬着他的奶头,有人抓着他的手套弄。
成朗沉浸在一片空白,已无暇再去想羞耻为何物,只觉得自己很舒服,很想要,嘴里还空着,还想要更多苛责,快感早已肏穿肠道,传染到他整个身体。
承受多人运动就像一场没有终点的操练,成朗突然想起小时候、准确的说是他的妈妈刚离开的时候,他总是在哭,想不通,那么疼爱自己的妈妈去了哪里?
可是每哭一次,就会被爸爸拧着耳朵拎到操练场去长跑
“男子汉,有精力哭,就是训练没尽全力!”
爸爸总是这样,如果还哭,就负重跑,不听话就跑拉练,不许他思考,渐渐的,他学会了在流汗的时候流眼泪,被汗淋湿泪痕就没那么明显。
直到他知道母亲的死讯,第一反应仍然是去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到汗成滴的落在地上,直到脱离摔倒在地上的前一秒,那种大脑放空的感觉,令他沉迷。
一如现在
他又被弄脏了,在属于他自己的房间被干的失去神智,比起这样被动的说辞,这次他主动邀请这群鼹鼠进入他的领地,为他解决性欲,怎么也算不上强奸。
他主动骑坐在不知道谁的身上,摇晃屁股吞吐性器,扒着面前人的裤子张嘴吃下鸡吧,迷离着眼睛接受精液的洗礼。
成朗又开始哭泣,并非痛苦,而是压抑多时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疏解,自愿放弃自我思考沉浸入这场狂乱的性事。
劳工们贪恋他的身体,他也喜欢上了身体被鸡吧填满,就算是其他人,是他的上司,随手拦下的出租车司机。若能互相慰藉让他不再空虚,谁都可以
突然,成朗被面前的一阵白光闪了眼,再睁开眼发现是曹勇举着手机拍他
“不要!!”
他慌乱的想要挣脱开身上束缚去抢夺手机,却被更多的手拉住,他们拉开他的大腿,困住他的手脚。
“对对,老葛,你屌去操他嘴,别全挡住,草!”
成朗感觉自己的下颌被人卡的死死的,动弹不得,老葛又脏又臭的鸡巴趁乱在他嘴里进出了好几次、最后只逼他用嘴含住龟头,大志和阿生一人掰开他一条腿,掐着被玩的挺立起来的奶头,还有几个他记不住名字的人,一起跪坐在他身后,一人一两根手指的统统在他后穴里抠挖,争先恐后的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拿…拿出来”
面前的曹勇在一边打飞机一边举着手机拍照。
成朗想要求饶,又张不开嘴,在众人不断地玩弄中再次射了
“拍到了!”
“拍到撒子,给我看?二豁,外交官都被手插射咯”
“都说了他就是个婊子撒”
成朗的屁股里就没离开过鸡吧
曹勇不断地记录着成朗双眼迷离着沉浸于性爱的样子,他被摆出更多的姿势,成朗一一接纳,原本还有些青涩的俊秀面庞渐渐染上更加艳丽的颜色,如同圣殿中供奉的圣母,任由信徒为他加筑想象的圣洁美丽,性事让他被汗水完全打湿,连挂着汗珠的头发都像在勾引虔诚的信徒。
临走前,就像什么告别仪式,他们排起队,边打飞机边等着插入他的身体,每根鸡巴都顶进了他的最深处,或粗或细长的性器粗暴的进入他,留下自己的精液,成朗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堵得他不断摇头祈求释放,被人用假鸡吧堵住了出口。
李涛抱着他的头
“外交官,过去多有得罪,以后也多指教,行不?反正,你算救过我们,以后我们泻火也拜托你了哈”
那张照片,从此会成为所有人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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