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了。”
“哒”的一声,空调检测到室温过了界定值自动启动,一股冷风袭遍整个办公室。正是盛夏,即使太阳已经下山,空气里的燥热仍旧挥之不去。
桌上台灯投下淡淡的光,一直洒到桌子另一边黑色的大理石地面。
少年跪在那圈光里,地面是凉的,凉气顺着膝盖往上攀,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声音轻得像是飘在空中:“先生,我没……”
“没有?”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轻声笑了,“你当我是瞎的吗——抬头。”
他将桌上的显示屏转了半圈,屈起指骨敲了一下屏幕中的监控画面。模糊不清的视频开始播放,画面中心的少年正在和谁交谈,不知道说了什么,忽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被对面的人轻戳了一下。
谢术按下暂停键,将画面放大,定格在少年微红的耳根:“我们家小云儿……”他勾起一抹嗤笑,目光落在陆云与骤然泛白的唇色上,“真招人喜欢。”
陆云与垂着眼睛,身体因为畏惧而发颤的幅度越来越大,将原本挂在眼角的一滴泪抖了下来。
他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也仅仅穿着一身旗袍——开衩的位置若隐若现能看到他浑圆的臀肉与白皙的大腿。这个颜色与他很相衬,再加上陆云与本来就皮肤很白,穿着这件衣服就更显得玲珑剔透,楚楚可怜。
“抬头。”谢术沉声命令道。
陆云与听话地抬起头,眼尾还留着一滴泪。他长得实在是漂亮,水亮的眼睛勾着黛色的眼线,非但不显俗,反而增添了一抹诱人的媚,像他那水性杨花、薄命无福的亲娘。
“过来。”谢术下了第二个命令。
陆云与于是轻提着衣摆,挪着膝盖往前走。纷繁的花朵从腰侧一路缀绣到下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手工的苏绣,价格不菲,此时此刻却如同抹布一般碾着地上的灰。
在给陆云与买东西这件事上,谢术从来都是大方的。无论是翡翠宝石,还是金银珐琅,他都不吝于让陆云与随意把玩,就像他自己如何把玩陆云与一样。
有人把陆云与称为谢术的金丝雀,可陆云与知道,他连金丝雀都无法相比,他只是谢术的一件所有物。和一个桌子,一扇窗户,一条领带没有任何区别。
他只需要听话就好了。
谢术眯着眼睛等他,等陆云与靠近自己时,忽然猛地拉住他的手腕,用力向上一拽。陆云与重心不稳,低呼一声,踉跄着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旗袍被撩到一侧,谢术揉着他柔软的臀肉,轻轻在上面拍了拍:“颜色浅了点,不好看了。”
“啪!”
裹着劲风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屁股上,陆云与瞳孔紧缩,抓着谢术的手指忍不住收紧了一些。本就挂着粉色的嫩肉上很快就浮起一块红,仿佛在迫不及待地为掴打者展示自己的听话。
谢竹的指尖轻轻抚摸着这块颜色,他能感觉到陆云与在抖,晦暗不明的眸色升起一抹笑意。
“啪!啪!啪!”接连三下狠抽压着那抹红色落了上去,将原本浅淡的印记加重成鲜亮的红色。这之后巴掌再没有过停歇,暴雨席卷过脆弱的花瓣,连凋零在地的败花也不会放过似的,一水儿地扇在这个不听话的小屁股上。
陆云与半个身子都痛麻了,他的眼尾越来越红,咬紧的牙关被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冲得缴械投降:“呜……痛,先生……”
他无力地扭着腰,可因为他差不多整个人都被禁锢在谢术的怀里,幅度小得如同在谢术怀里撒娇一般蹭蹭。陆云与好乖,这是他最大的优点,屁股疼得狠了也不过呜咽着叫两声先生,然后埋在谢术的怀里,像一只小鹌鹑一样。
“呜呜…饶了我……我知道错了…”
巴掌接连不断地扇了约有百八十下,整个臀肉肿得撑起油皮,谢术终于停下手,将陆云与抱了起来,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垫在他肿烫的屁股下,柔声说:“这就哭了?才哪到哪呢,嗯?”
“把人带进来。”
谢术开口吩咐,目光却没有从哭得眼睛红红的陆云与身上移开,“——不许哭了。”他吓唬道,用力拧了一把陆云与大腿侧边,“再哭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陆云与毫不怀疑他真的会这样做,他于是努力憋回自己的抽噎,腮帮子不由自主地鼓了起来。
门外推搡进来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陆云与余光偷偷瞥了一下,正是下午跟自己说了两句话的人。说起来属实冤枉,这个人他并不认识,只是碰巧遇到聊了几句,夸了几句陆云与好看,自己礼貌性地笑了一下而已…
听到人被押进来,谢术眼睛都不抬一下。他边舔弄着陆云与的耳垂,边空出手去解陆云与胸前的梅花扣,扣子一颗接一颗被解开,白皙又脆弱的脖颈露了出来,上面布满着大大小小的吮痕,看起来格外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手掌沿着敞开的旗袍一直往下,陆云与的喘息逐渐掺杂了一些情欲,他不安地攥起手,眼神往门口瞟了一次又一次,始终想着这间屋子里还有别人的存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