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公子这么有兴趣,张某也不是小气的人,邀请大家一同品尝美人,云笙,你没有意见吧。”
“呃嗯……云笙……倍感荣幸……”
颜希带着宽大的帽檐,遮住大半张脸,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黑暗中,她刚从医馆出来,大夫给她把过脉说她中了一种毒,是南疆的一种蛊毒,颜家祖上是南疆势族,她的毒显然是他们的手笔,而解药也只有颜家有。大夫给她开了几服药,暂时压制住了毒性。
身后的尾巴自她从医馆出来,就一直跟着她了。好在颜希自小一直坚持学武,轻功在家族中也是数一数二,对方追了好一会都没追上她。
但是,对方穷追不舍,她现在的情况不能一直和他消耗,必须尽快找到可以躲藏且休息的地方。
云笙已经全身赤露地送到了人群中,好几双大手拽住他胳膊,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双腿被大大地扳开,后穴被操的大开大合,汁水横流,云笙配合地叫到
“啊啊……好棒……嗯嗯……啊啊……好舒服……要去了……太粗了……呃啊……”
他迎合着别人,满身都是液体,完事后累的瘫软在地上,酒足饭饱的众人满意地拉着自己的美人离去。
玩尽兴的张老爷拍了拍他的头,给了一大笔嫖娼费,派人送他回了南风馆里。
云笙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满身疲惫地去洗澡,清理干净身上的东西后他准备上床睡觉了,这时窗户突然被撞开,一个黑衣黑裤的女子闯入了进
来。云笙吓了一跳,看过去时,不由得吃惊了起来,这不是白天那个身体不适的女子吗。
颜希风尘仆仆地进来后,立刻关紧门窗,像是防止外面什么人发现她一样,确定安全下来后她看向了里间,一个姿态万千的男人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她。
“这位公子,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只是现下遇到些困难,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颜希知道自己这么说确实很唐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不妥,但是她现在逃命要紧,并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云笙问到。
“在下行的匆忙,没来的及注意。”
“这里是南风馆,你应该清楚这儿是干什么的吧。”云笙语气淡淡地说,他只是想提醒她这个地方很肮脏,不想她知道后后悔在这里留宿。
颜希听他这么说,才发现自己原来无意间跑进了一间小倌馆里,心下了然地说道
“你放心,在下会给你一晚上的包夜的钱,只要随便给我一块睡的地方就行,我不会碰你的。”
云笙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良久才说了一个好字。
颜希想打地铺,但是云笙想让她睡床上,他睡地上,两人僵持不下,最后颜希睡在了离床不远的宽大的躺椅上,那躺椅很舒服,睡在上面和床无异,云笙只能随她去了。
半夜下起了雨,雨声淅淅沥沥的,十分治愈,不知是不是颜希和他睡在同一屋檐下的缘故,他的心里异常平静,甚至感觉灵魂上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满足。
他从小出生在这,虽然从事这个行业,但他年少青春的梦中情人都是曼妙的女子,就像颜希这样,白皙高挑,清秀俊美的女人,如果他是正常人的话,他是十分向往这样的伴侣的,可惜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云笙在这安逸的氛围中睡了过去,梦中似乎又梦到了年少的曼妙女子,这次梦中的女子变成了颜希的模样,而他也不在是南风馆里的小倌,而是普通人家的少年,与她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互相喜欢着对方,长到一定的年纪便在父母的操办下举行了婚礼,幸福安稳地度过一生。
一夜好梦,早上云笙醒来时看向躺椅,上面空空无人,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上面,颜希已经离开了。桌子上了压了几张银票和一张纸,纸上写着
“在下无处可去,白天有事,晚上想在你这借宿几晚,这个银票是这几天的报酬。”
字迹清新淡雅,像它的主人一样。颜希给的钱,不多不少,正好是他三天晚上接客的钱,云笙其实不想收她的钱,但是没有收入他就必须接客,就没法给她留宿的位置,将钱交给老鸨,他这几天就都不用接客,对于这个,云笙还是很乐意的。
洗漱好后就去吃早饭,白天馆里没啥生意,小倌们在白天得接受调教,好方便晚上伺候客人。
颜希去找了以前结交的易容大师,请他帮她做一张陌生的脸皮。
这个大师是位女性,名叫林晓雪,擅长易容。
她的手艺很好,很快便做出一张与原来不同的人皮。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在脸上画了两道伤疤,以遮挡她的真实年龄,
易容完毕后,她将自己装扮成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穿上男子的衣服,戴着男子的头饰,用易容术改变了面貌。
"你的样貌看上去像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但你的眼睛却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所以你要学会伪装。"
"好的,谢谢老板娘!"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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